两张字迹进行比对,很明显就能看出,司慕妍下笔更为有力。
而相比之下,那封伪造的书信,却只给人一种缺少神韵之感。
“不,这不可能是你的字,你的字根本不是这样的。”
二夫人见到司慕妍的字迹,脸都白了。
她不是没见过司慕妍的字啊,伯府大房二房可都不喜这个司慕妍,哪里有人会真心教她学识呢。
在她们的刻意引导之下,司慕妍自小,才学女工,样样不出挑,可,如今不过短短时间,她的字迹,怎么会改变这么大。
“二伯母对我的字挺熟悉?”
“不,你是故意的,这事肯定是你设计我女儿的,我的女儿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做”二夫人声音抬高,显然还无法接受司慕妍的说法。
“二伯母”慕妍淡淡瞟她一眼,眼里含着讥笑:“如今证据已明,三姐姐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呢,您还是多关心一下她吧。”
何兵的确下了狠手,此时的司雪,面目肿胀,身上鞭痕遍布,血迹斑斑,又是实实在在晕过去了,若真是个慈母,早为司雪寻个大夫了,可这二夫人倒好,先是隐瞒事情,再是做些无端的争论。
事情已明,在场之人都不是傻子,司慕妍坦坦荡荡,反倒是那伯府二夫人
神情闪烁,遮遮掩掩,这帮做派,众人只怀疑,这出戏,就是二夫人母女自编自导的。
将事情解释清楚,司慕妍便也不再多言,围观的人,也是慢慢散开来,各自回了院子。
其实,在场的多为官家亲眷,平日里,便是见了别人家的丑事,为了官场上的面子,一般也不会多干预。
有些丑事,发生了,封个口,一般人家也不会外传,毕竟,官宦世家,哪个能拍着胸脯说自家后院干干净净呢。
而司雪母女倒是好,做了这样的丑事,居然还费尽心机的来宣传。
众人临走之际,摇摇头,虽是未表露一句评论,但眼神间,已经表露出对于伯府二房的鄙夷。
连带着大房的大夫人与司云,也是被人狠狠鄙视了一番。
但,这件事情,根本影响不到司慕妍。
她虽生于伯府,却从来都是独立于侯府之外的,伯府好,她沾不到光,伯府不好,也影响不到她。
“姑娘,我听说,二夫人她们连夜就下山了。”回了院子,流苏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自来都颇为敏感,比之孩子气的流苏,流紫也更为成熟稳重。
今日之事,看似完美,可哪怕是事情已了,她只要一想到,一个不好,身败名裂的就是自家姑娘,她的心肝就乱颤颤的。
“走了不是正常吗,发生了那样的事,难道她们还有脸待在这里?”流紫在一旁茬茬道。
今日见了二房那嘴脸,她心里真是怄火,她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她们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二夫人和司雪,那是作茧自缚。
“她们回去了,一定会颠倒是非黑白的,到时候,只怕老夫人又要来罚咱们姑娘了。”流苏担心的道。
“凭什么?”流紫叫起来:“她和大房二房串通一气,还想拿我们姑娘怎么着?”
流紫就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即着,司慕妍对待婢女一向宽容,自来也没怎么管过她们。
直到,前世二姐妹双双殒命,她才后知后觉,她平日的放纵,也间接害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