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小看着季凌辰说:“有点不敢相信。她报复荣盛集团是为了报复你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对她的背叛。就算想杀了我,我也完全可以理解。但是顾笙和萧钰可,她没有理由置他们于死地呀!”
“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就不能分清楚是非。因为天台伤害你的事情,她想要嫁祸给顾笙,而顾笙和萧钰可怀疑是她,所以想要找到证据。这就变成了她要杀害他们两个的理由。沈如画真的是穷凶极恶了!”
“是啊,一个女人变成如此,真的是让人感到恐怖!”
“以前她也不是这样的,温柔贤淑。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伪装的,从她回来接手沈氏集团开始,就一直想要和荣盛集团合作,一直来亲近爷爷,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伤害荣盛集团,自己本身也受到创伤,那么聪明的女人,为什么就不懂呢?”
“她的心理扭曲了,在她看来是我背叛了她,其实我的做法只不过是让两个人都得到解脱而已。她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想为自己开脱而已。“
温小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顾笙一直跟她合作,没有想到最后也不放过他。”
“幸好沈如画的事情,准备的仓促,所以顾身才逃脱一劫,只不过受了小伤而已。”
“幸好这样,要不然钰可一定伤心死了。现在我觉得特别难过,因为沈如画这样,或许也有我的原因。如果我不出现你们两个或许会结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听到这样的话,季凌辰不高兴的说:“如果你不出现,那么我一辈子就没有什么幸福可言了,你忍心吗?沈如画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咎由自取,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不过被长辈指定婚约而已,又没有结婚生子,我跟他之间一直都保持着距离。”
温小小点点头说:“我相信你!”
“仅仅因为分手了,就歇斯底里到处伤害别人!照她这样如果离婚了,那么要怎么办,难道让地球毁灭吗?如此极端,是她的性格问题,跟别人没有关系!”
“你说的也有道理,是她不能想明白很多问题,所以觉得全世界都欠她,不过现在她也会受到惩罚。”
就在这个时候季凌辰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安可。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他赶紧接了起来。
“安可,有什么事情吗?”
“季总,事情有变。”
听安可好像有点着急的样子,季凌辰也猜想事情不妙,不过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警察,但是警察现在居然没有找到沈如画。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难道是她畏罪潜逃?”
“或许吧!”
季凌辰毫不犹豫的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让她逍遥法外,再让她害人害己。你马上调查一下她是否买了机票?我想她一定是听到了风声。”
得到了指示,安可马上去办了。
温小小坐在床上没有说话。谁都明白,如果沈如画这次逃脱了,不但会给大家带来危险和困扰,对她自己来说也不是好事,只会罪加一等。
“沈如画可能逃走了,刚刚安可给我电话!我会派几个人来这里保护你。我先出去一会。”季凌辰对温小小说。
“好的,你去吧!如果看到他,你一定要劝她自首,要不然这一辈子就忘了。虽然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在她心里,我是最大的仇人,但是说实话,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她一辈子毁在手里。”
“我明白了,那么你休息,我先走了!”说完季凌辰就赶紧走出了病房。一边走一边拨打电话,派了几个人来保护温小小,谁也不能保证沈如画就不会来找温小小的麻烦。
他的女人不能有半点闪失,季凌辰心里很明白温小小的重要。
还是季凌辰了解沈如画,她果然去了机场,准备远走高飞。看来她已经早就得到风声,做好了一切准备。得到了这个消息,季凌辰火速赶往机场,并且让安可赶紧通知了警察。
在机场,季凌辰见到了沈如画。虽然她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依旧信心满满,季凌辰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很吃惊,看来自己确实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能力。
“你要去哪里,沈如画?”季凌辰走到她的面前问。
沈如画叹了一口气说:“我要去哪里,你管不着。难道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你敢尽杀绝,是你不肯放过别人,不肯放过你而已。我劝你自首吧,这样能减轻处罚。你逃不了,只会让自己罪加一等。”
季凌辰平静地说着,希望这个女人能听自己的劝告。
沈如画冷笑一声说:“你的意思是要来抓我回警察局吗?”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想让你自己回去!”
“不可能!季凌辰,你害了我,毁了我的一生,还想亲自将我送进警察局吗?”看着季凌辰,心里希望这个能人放自己走。
“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毁灭了自己。现在还有机会改过自新,我希望你不要再做糊涂事。”
“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不后悔,都是你害的!”
“就算你要这样做,我也没有办法。我们两个只不过有一段不应该开始的感情,分手了有什么大不了,你何必歇斯底里。其实你并没有真正爱我,只不过觉得不服气而已。你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能力,只可惜你这样做毁了自己!”
听到季凌辰这样的话,沈如画不但没有豁然开朗,更加恼羞成怒起来。
她瞪着说:“如果没有温小小,我们之间不会变成如此敌对的关系,你一直维护着那个女人,根本就看不到我的付出。既然这样,我怎么可能心平气和,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幸福!”
“你真的是疯了!”季凌辰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