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萧钰可没有去上班,她要去监狱看望顾笙。
一直以来她都苦苦追随着顾笙,从来没有变过。直到那天晚上看到顾笙和沈如画在一起,她想到了放弃。
如果顾笙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或许萧钰可不会理会他。但是现在顾笙有牢狱之灾,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没有想过自己和顾笙会在这里见面,萧钰可难过极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切就像做梦一般。她真的不敢相信顾笙会做出伤害温小小的事情。她今天就要弄明白。
看到萧钰可的那一刻,顾笙愣住了。以前的话,他相信萧钰可一定会来,但是那天晚上看到自己和沈如画在一起,顾笙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很伤心,也很失望。
才两天不见,顾笙显得憔悴了很多,这一刻萧钰可很想哭,心酸极了。
顾笙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他有点结巴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萧钰可坐下,忍住不哭说:“当然是来看你!你还好吧?”
顾笙苦笑一声说:“要说很好的话,你也不会相信吧!要说不好,但是我现在还活着。”
“我是否相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满意了吧,自己将自己送进监狱。”萧钰可含着眼泪说。
“满意?”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温小小吗?对于一个自己曾经深深爱着的女人,你都可以下狠手吗?”
顾笙看着她问:“你也相信我要杀了小小吗?你也认为你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顾笙有点心痛了,因为他真的不想在萧钰可心中是这种形象。
“我就是因为不敢相信,所以才来看你,我真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报复荣盛集团的事情,可以理解你的苦衷,但是这次呢?”
顾笙沉默了一下说:“其实我是冤枉的,或许你们都不会相信。”
“既然别人不相信,那么你就要找到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吗?”
“我怎么证明,一切都好像是有预谋的,我是被人算计了?”
“谁算计你?小小说你给她发信息约她见面,对吧?”萧钰可问。
“不,我没有发。我是接到温小小的电话,才知道她收到了那样的信息。因为我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于是我告诉她,虽然我没有约她,但是很快就会过去。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她被绑在架子上,很危险,我赶紧过去为她解开了绳子。就在这个时候,季凌辰和警察来到了。所以我就成了嫌犯。”
顾笙很平静,没有太激动,好像说的就是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话,萧钰可问:“你的意思是季凌辰陷害你吗?”
虽然萧钰可听着顾笙就是这个意思,她并不相信,但是还是想听听顾笙的想法。
难道是季凌辰想要报复他对荣盛集团造成的损失,所以才设计!要不然警察也不会来得那么及时那么巧。
看着萧钰可质疑的目光,顾笙对她说:“虽然季凌辰心里非常痛恨我,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那种小人。更何况如果是他的话完全可以采用别的方法,不会伤害温小小的。”
“我也这样认为,那么你觉得是谁呢?”
“我怀疑是沈如画。”顾笙轻轻地说。
沈如画?萧钰可有点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huang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可能!
顾笙接着说:“因为要能拿到我的手机给温小小发信息,只有她有可能!”
听到这样的话,想起那天他们两个人相拥回来,并且有可能共同良宵,萧钰可就更加生气起来。
她冷冷地说:“是啊!你们两个人关系不错,是好搭档。”
醋意浓浓,顾笙不可能听不出来。
他赶紧对萧钰可说:“你不要误会,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沈如画利用了我。我一直以为是爷爷亲孙子,以为我是季风的私生子,所以才会觉得爷爷对我不公平,才会做出对不起荣盛集团的事情。”
“你那样认为,所以才报复荣盛集团,才不管季爷爷的养育之恩?”
顾笙无奈地说点点头说:“是的,那就是我报复荣盛集团,跟季凌辰作对的原因。总想要证明自己,但是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混蛋!”
“为什么你现在又这样说?”
昨天季凌辰来看我了,给我带来了DNA检测报告,我根本就跟季家没有关系。”
“难道你仅仅是收养的孩子,对吗?”
“是的。我爸爸是季风的司机,和季家夫妇一起出了车祸。我妈妈因为害怕我拖累,所以抛弃了我。爷爷收养了我,并且害怕我知道被妈妈抛弃的事实而伤心,所以才绝口不提我的身世。我却以为他心虚,所以刻意隐瞒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萧钰可也很惊讶。
“其实我也不是生来就这么坏!我是被某些人提示,所以总是喜欢跟季凌辰一比高下。现在才明白是多么荒唐呀!因为心里觉得不公平,所以在沈如画接二连三的邀约后,我就鬼使神差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现在你知道了,一定很后悔吧!”
“当然了。再说我跟沈如画直接根本就没有感情,是因为合作,所以才走得近。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遇到了她,她喝醉了,我也不能将她一个人扔在那里,又不知道她家在哪里,所以我就带她去了我家。”
萧钰可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顾笙接着说:“那晚她在我家住,第二天早上由于胃有点不舒服留在我家吃了早餐,如果说有人拿了我的手机发信息,那么除了她还有谁。”
“并且那天早上她说要绑架温小小来要挟季凌辰的时候,我劝她最好不要伤害温小小,否则季凌辰不会放过她。当时她听到我说的话就显得非常生气,责骂我是不是还喜欢温小小。后来突然改变了态度,说一切从长计议,我以为是她想明白了,没有想到她居然是骗我的。”
顾笙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能怪自己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