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柳晋安和柳县令也在书房商讨事情。
“只是改了名字办个文牒?”
柳县令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着柳晋安,一只手抚了抚胡子。
柳晋安倒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叹气,对方已经是第二次询问了。
“父亲,是真的。而且不是所有人都想攀上权势,而且我观察他们了,那两人是真的不在乎。”
“和一般乡野之人有着很大的区别。”他说着自己的看法,他相信他是不会看错人的。
“倒也是善良的人,他们要是有什么难处,能帮一把就帮一下。毕竟是救了轻轻。”
柳县令说完这句话,就走到书桌那里,从几摞书后面拿出一个密封的信封,递给了柳晋安。
“把这个交给那边的人,他们看到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我们是远离了京城,但是不代表京城没有我们的地位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非常的狠辣,眼神中流露出杀气。
柳晋安接过信封就离开了书房,自己独自一人去到一个小房子那里,把信封交给了一个瘸了腿的男人。
“这个走秘密路线送出去,表面上在造一封假的,走明面。”
“是,公子,我知道了。”
在那个人把信封拿走之后,柳晋安走在回柳府的路上,在思索着一些事情。
他的这个父亲虽然是在后宅有一些糊涂了,但是正事上面还是非常清醒的。
随意那些影响他的家庭,伤害柳轻轻的人他自然会处理,让对方消失。
“赵姨娘,柳府可待你不薄啊,但是你妄想不属于你的位置,伤害不该伤害的人,就应该清楚会有这么一天。”
“你以为你的手段很高明吗?”
柳晋安阴沉着脸色躲过一些人,潜入了对方的房间,在赵姨娘还没有呼喊的时候,直接就掐住对方的脖颈。
语气非常的阴狠,杀意十分的明显,他是真的要弄死赵姨娘。
但是殊不知,赵姨娘此刻还有功夫笑出来,语气断断续续的说着。
“你以为…杀了我就…报仇了吗?咳咳,你的心口处每逢周一…十五…咳,都会剧痛吧。”
听到赵姨娘这样说,柳晋安松开她把人猛地一推睡到在摔倒在地上。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这是你做的。”
柳晋安确实是被赵姨娘说对了,自从半年前他的心口处就会剧烈的疼痛。
找了不少的大夫,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什么原因。
而因为他是柳家唯一的男丁,这个消息并没有让他透露出去,因此赵姨娘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由经疑的盯着对方。
“咳咳咳,哈哈,你以为是我做的?”
“在京城柳家的站队可是得罪不少人吧,虽然我知道,但是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赵姨娘知道她说的内容是在激怒柳晋安,但是忍了这么多年,她偏偏要说出来。
“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的寿命只剩下三个月了。”
赵姨娘脸上的幸灾乐祸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而且她有一句话故意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