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熠和刘璟淳闻声快步走到门前。
萧韵语对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刘璟淳站在门口看住梅儿。
而后只有淳于熠跟了进去。
一进到房中,萧韵语便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而淳于熠看到萧茜瑢和萧语凝两个人已经打得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萧语凝连鞋子也掉了一只在地上。
男人见状,黑着脸一手提起萧语凝的胳膊一手挡开萧茜瑢抓住萧语凝衣裳的手一把将萧语凝捞进怀中。
从来没有动过手的两人,好似打红了眼一般,谁也不肯松手。
萧茜瑢红着眼睛起身,头发乱成一团,脸上已经红肿不堪,甚至下颌跟锁骨有被抓破流血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
脸上的恨意深重。
萧语凝这边也没有好哪里去,她的头发被抓得好似稻草一般杂乱不堪。
身上衣裳有些地方已然被萧茜瑢扯破了,脖子上也有几处被抓伤。
淳于熠拧眉打量着身前的萧语凝。
此时萧语凝和萧茜瑢这两人的目光恨不得将对双吃了一般的骇人。
看到淳于熠进来了,萧茜瑢讥讽一笑目光轻蔑的说“呦,怎么打不过让你夫君进来了?真是好不要脸。”
“呸!”萧语凝现在全无平日里的端庄清雅,愤怒道“萧茜瑢你不就是想要得到萧家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染指萧家的一切生意,你所有的付出与算计都将付诸东流,你有今日完全是自食恶果。”
“你......”萧茜瑢被气得光着脚跑到地上,咆哮到“萧语凝,你和你那个该死的娘一样,早晚你也会如同你大姐和你娘一般死在我手下......”
此言一出,房中即刻安静了。
萧韵语站在一边听到了萧茜瑢的话时惊讶的瞠目结舌。
刚刚二姐说了什么?大姐和大娘......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看着萧茜瑢惊诧不已。
而萧语凝在听到了萧茜瑢的话之后,忽然平静下来了,刚刚还愤怒至极的她忽然冷冷的笑了。
那目光中含着泪珠看着萧茜瑢。
萧茜瑢发觉自己说错话之后,赫然惊在那里,她慌乱的垂眸对所任道“你们给我出去。”
而后便抿唇不语的将头瞥向了一边。
萧茜瑢不止为何,刚刚她看到萧语凝那个阴森的冷笑之事心头突的跳了一跳。
似乎她在听到大姐和大娘死在她手上的时候没有一丝震惊之色,而是......
突然,她抬起头看萧语凝,出言问到“你早就知道。”
萧语凝嗤笑一声,微微扬眉“是,不过你放心我还不会拆穿你,我要在萧家不得好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尤其是在你再次对韵儿下手的时候我便觉得要你生不如死。”
“你何时知道的?”萧茜瑢如今很怕萧语凝手中有任何证据。
她心中想着,只要没有证据,到了萧笙林那里只凭着萧语凝的话她也还有机会出言狡辩的机会。
只要没有证据便好......
萧语凝微微一笑“巧得很,那些我便在湖心别院......一旁的废弃小院儿中。”
闻言,萧茜瑢彻底震惊了。
她伸出手“你......”
如今话已经说了出来,萧语凝眸色流转的上前,冷声道“我亲眼看着你将大姐淹死,又是亲眼看着你将大姐抬进了湖心别院,我这么多年装病在床为的就是将来让你不得好死,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让爹知道此事,因为我要你终日惶恐,活在我的威胁之中,大姐的耳环我便是在缸面上找到了,等我找到了簪子你就等死吧。”
簪子......
萧茜瑢自然是萧语凝口中的簪子是何物,不过那簪子她夜里和娘亲去找过根本没有。
但......萧语凝这个死丫头,说在缸中找到了萧玉俏的耳环。
对呀,她真是蠢为何那些独独忘记了淹死萧玉俏的水缸呢。
突然,萧茜瑢想到萧语凝说她没有找到那个簪子,耳环是在缸面上找到的,这么说簪子说不定就在水缸的附近。
可是那个耳环......
如今萧茜瑢再无张狂的资本,她眸光一凛心中生出恶毒来,既然她若是活不了这里的所有人都要给她陪葬。
萧语凝瞄到萧茜瑢严重一闪而过的阴狠,轻笑上前威胁道“萧茜瑢,你就等着日后的‘好生活’吧......”
这时淳于熠已经俯身将萧语凝掉落的鞋帮她穿好了。
萧语凝转身扶住萧韵语“韵儿我们走吧。”
如今萧韵语还在刚刚的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只是呆呆的点点头跟着萧语凝走了出去。
刘璟淳一看到萧语凝的样子,惊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有多言,而是目光警告的看了一眼梅儿。
梅儿在萧家多年也有些心机,她自然之道这刘璟淳目光中的警告是何意思。
等到萧语凝等人离开后,她马上走进房中。
一进门便见到萧茜瑢神色狰狞的坐在床上,脸上脖子锁骨到处都是伤。
梅儿担心的轻轻唤了一声“小姐......”
闻声,萧茜瑢缓缓转眸看向梅儿。
只是这目光将梅儿吓得一个激灵,这个眼神阴毒森冷,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萧茜瑢开口道“今日之事休要告诉任何人,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一听萧茜瑢这般说,梅儿到了嘴边的关心之言卡在了喉咙之中。
见梅儿还没有出去,萧茜瑢大吼到“出去!”
“是......”梅儿被吓得赶紧转身走了出去并且将门牢牢地关上。
站在门前,梅儿心中极其纠结,她想着是否要将此事告诉昌月芹一声。
可是小姐却不许她告诉任何人,这如何是好。
看样子刚刚小姐和三小姐在房中定然是打闹了一番,而且从伤势来看两人出手都很重。
梅儿死来想去,决定依照萧茜瑢的话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房中
萧茜瑢气得心口起伏,她突然起身走到桌子前将上面的茶盏茶壶全部扫落在地。
而后又走到妆奁前,伸手将妆奁上的胭脂水粉统统丢砸在地上。
等她打砸一番后,才气得浑身乱颤的坐在椅子上。
萧茜瑢咬牙切齿的恨道“萧语凝,多谢你告诉我你不会告诉爹爹,你想慢慢的折磨,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反正笑道最后的一定是我萧茜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