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医听到之后更加不满,但也却是事实,无可奈何干脆不理那侍卫,也觉得这侍卫说的有理,但是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那侍卫见神医不理他,连忙追上神医的步伐,想办法再劝说一番。神医招了招旁边药童拦住这侍卫,不让他再说此事。
旁边的药童得到命令,本就有些觉得这侍卫很是烦人,立马便拦住了这侍卫,不再让他靠近神医了。那侍卫见药童拦住了他,心里更加着急,连忙说道:“烦请让让,我家主子的伤势不可再拖了,到时候也是一条人命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
那药童听见了,心里也是复杂,但是此事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只能听从神医的吩咐。继续拦住了他,那侍卫见药童不听他的话,在一旁急的不行,但是也无奈。正想再说话,只见那药童拿着棉花堵住了耳朵,不再听他讲。
而在一旁的慕倾若听见纳兰瑾昱受伤的消息已经很吃惊了,再听到神医不愿意前往去查看病情,心里很是着急。心里一着急便把好些药材都弄错了,还差点把正在熬的要给打破了,而那正在熬制的药材不负慕倾若的小心,还是碎了。
要是神医回来见到她如此担心模样心里肯定会觉得她怎么了,连忙把那些弄混的药材重新分了类,用了好些时间,还有那碎了的药汤,把那些碎片清理了,又慌慌张张的重新熬制了一次。
而正在回避那侍卫的神医好不容易来到了她的身旁,本想让自己静下心来。看着那地上的药,不免看了一眼慕倾若,心里有些惋惜,但是也未说些什么,就当作自己不知道没看见就好了,这样也不免尴尬了。
慕倾若看见神医来了,连忙便将他拉到一旁,准备劝说一番。开口便说道:“神医你为何不去呢?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这样放任不管,也不好吧!”慕倾若尽量让自己不要着急,但是语言还是出卖了她的担心。
神医见她拉着他以为要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听到了慕倾若说的那件事,不免产生了疑惑,也不好提出询问,便思虑了一下。
想到自己之前说的回到:“我已然退出了江湖不再行医,这次救樱洲的百姓那是为了她,又谈何再救世人!岂不是坏了规矩!”神医心里也是万般纠结,若不是当初发生那件事情,或许也不会如此。
她听见神医这样说,心里觉得神医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这个受伤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怎么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呢,想到这里,便又开口劝说道:“神医去去也好啊!神医并非如世人所说冷血无情,若是隐蔽些前去,便不会被那有心之人趁机胡乱造言”
而神医听到她说他并非冷血无情,心里一暖,见她未相信世人所言,觉得甚是一个能辨别是非的一个姑娘,心里越发满意了,便开口回到:“虽说这样看着也不好,但是我也是有苦衷,若不是因为怕惹祸上身,也不会如此!”
这样说来又让神医想来往事,以前的他是多么热爱自己的医术以及把救人当作一种乐趣,当作一种荣幸,每当看见在他手上恢复健康的时候,他心里多有成就。如今也只是看自己的有缘人以及故人的面子上才会去救人,尽量隐蔽于江湖中。
这样也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保护了他身旁的一些药童,有些小的才十岁出头,还正当童年时代,若是为了救人而惹祸上身,那不禁是他没命了,还有那些无辜的药童,也不敢拿他们来开玩笑。
既然行医是为了救人,但若因为自己救人反而还害了人,良心也过不去,而这又与未救人有何区别,救人一命却又了换了一条无辜的性命,那才是损坏了行医的原本含义。
而还在与药童纠缠的侍卫,见说了没用,便看着只能靠武力解决了,便开口道:“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我也是逼不得已!待有机会下次再来赔礼道歉,到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药童戴着棉花倒是听见了这句话,见他要动手了,连忙把挡着这侍卫的手拿开,这侍卫便趁此机会往神医方向快步走去。
刚与药童周旋的侍卫回来听见了有人正在劝说神医,便寻找声音的来源,注意到了神医旁边的女子,之前进来好似是看见有个女子在身旁,那时太着急并未注意,还以为是一药童。
如今一看这身形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是又看那女子戴着面纱,未能看出是谁,但是听见此女子也在劝说神医,不免心存感激,心里很期待这女子能将神医说服,担忧的看着这女子与神医谈话,安静的在一旁,心里却很焦急。
慕倾若见神医这样说了,神医也还是无动于衷,便开口说道:“此受伤之人是我的夫君,还请神医前往查看一番,如今我在此听见了他受了重伤,自然不愿意就这样看着他出事!神医你就帮帮忙,让我也知道他如今如何了!”
慕倾若心里又想起了纳兰瑾昱之前在樱洲冷漠以及瘦成皮包骨的样子,心里愈发担忧,便直接明说了,心里也是很想念纳兰瑾昱,想知道他现在伤势如何,又不好直接去看,也只能让神医去瞧瞧了。
神医听到不免惊讶一番,心里想道:“难怪这丫头如此说,原来是她夫君!之前过来也看到她很是着急,还以为是担心他,罢了罢了。”
她见神医还在思虑,便又想开口说道:“神医拜托你了,就看在我这薄面上去一趟便可!”神医见她如此讲了,也不好再推辞什么,这样显得他冷血无情了。便开口说道:“念在你的面子上,我便帮你看看他吧!”
于是在慕倾若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下,神医答应了去替她看看纳兰瑾昱。她见神医答应了,心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