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禀告皇上守城门的几个侍卫,发现在荒郊野外昏倒了,经过询问,慕倾若使用了某些卑鄙的手段,逃走了。”
皇上捏紧拳头,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们还想和我作对,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成功。
“众爱卿,说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一听这话下面的大臣个个都低着脑袋,躲避着眼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好像就颠倒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说出的话不合心意,而被斩头。
皇上看了看众大臣的样子,心里面就来气。
“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一群窝囊的手下,不帮正出点子,不光正想办法,我要你们何用?”
皇上坐下来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赵大程,我现在命令你带着人去纳兰丞相府抄家,传朕旨意,因纳兰丞相谋逆叛反而要被满门抄斩,杀无赦。”
赵大程跪下。
“臣接旨,可是皇上你没有口福,怎么调动兵队。”
众人不禁为这个叫大成捏了一把汗,居然敢当面反驳皇上的话。
“我倒想知道这个国家是你的,还是我的?既然我是一国之君,难道我说的话还没有一个虎符管用吗?”
“可是您这样做是不对的,坏了从古至今的规矩。”
啪,皇上大拍桌子。
“你若再多说一句,我便讲你头结。”
每个人都怕死,赵大程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
“臣遵旨。”
赵大程带着一群人往纳兰丞相府走去。
“这纳兰丞相也是命苦,跟谁做的不好,非要跟皇上作对,和我们一样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
一群人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只能怪纳兰丞相命苦吧。”
赵大程最终狠下心在门外大喊。
“纳兰瑾昱,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们赶紧投降,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或许你投降,我们还能为你求情,保你不死?”
“但是倘若你急着与皇上作对,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过了很久里面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外面的人以为纳兰瑾昱怂了。
“纳兰瑾昱,你不出声也是没用的,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你赶紧投降,你现在逃跑也是没用的,你的前后上下都被黄山的人包围了。”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你躺了还不开门,出来投降,我们便冲进去了。”
依旧是没有动静,赵大程下命令让众人破门而入。
众人提到把门踢烂了,走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一个人。连一个丫鬟也没有。
赵大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坏了,看来那丞相早就知道了,皇上要对他不利,转移了阵地早就不在这里了。”
众人惊慌。
“那可怎么办?我们今天来了没有抓到人回去会不会被砍头啊?”
赵大成心里也没有数,但是他还是安慰了一下手下。
“不会的,皇上心里自然有数,而且这件事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复命吧。
众人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皇宫,皇上看到众人空手归来。
“怎么回事?为何你们空手归来,纳兰瑾昱的狗头呢?”
“启禀皇上,我们去丞相府的时候,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人。”
这样一说也就是他们早就逃跑了,而他这个皇上还一直不知道,可恶,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耍花招。
不让他好过,那他就不让太后好过。
“来人,随我去地牢。”
地牢
此时的太后已经浑身是伤了,而皇上故意的不让太后死掉,他就是要折磨太后,让他忍不住说出虎符的下落。
太后坐在电脑中看着皇上,他静静地闭上眼睛,知道又会有一群痛苦不堪的心法等着自己,他现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
“太后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我又来看你了,你可否吃得好睡得好。”
太后冷笑一声。
“托你的福,我吃得好,睡得好,做梦都在笑。”
“那看在我把你交到这么好的份上,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说出后的下落了。”
太后睁开眼看了,皇上急呀,然后无奈的摇摇头。
“皇儿,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你仔细想想,为什么他们会叛变?为什么他们要和李军峰作对?”
皇上一听这话就怒了。
“对呀,他们为什么要和我作对?明明我是一国之君,他们不是应该服从我吗?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想把我挤下皇位。”
“对我机关算尽,巴不得我马上去死。”
太后依旧是摇了摇头。
“倘若你这个皇上做得好,谁会不支持你呢?你成日沉迷后宫被一群女人思想左右,后宫整天震荡不安。”
“遇到一点事情你就用武力解决,搞到现在我们国家和外面的几个关系极其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们国家会失败的。”
皇上又恶狠狠的眼睛瞪着太后。
“借口,你们说的都是借口,你和那群人一样,巴不得我赶紧把皇位交出去,你今天到底说不说出虎符的下落。”
“你知道我的,我是不会说的。”
皇上开始冷笑起来。
“好哇,好一个皇太后,来人,用刑。”
一个人把太后拖出地牢,再次拿起鞭子。
“太后,要不你就说出虎符的下落了吧,你这样天天被打,我都快不忍心了。”
太后咬紧了嘴唇。
“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是绝对不会低头的,如果告诉了这个人虎符的下落,这个国家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士兵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如果被皇上今天发出这些的话,那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只能拿起鞭子打太后了。
皇上看着鞭子一边一边的打在太后的身上,心里一阵畅快,这就是不听他话的后果,这就是和他作对的后果。
“你是没吃饭吗?用力一点。”
士兵又加重了力气继续鞭打,他号被打得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呻吟了,他已经被打到麻木了,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烫死的猪,就好像他现在还活着,但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