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虽然我们已经有了订婚的名义,但是终究还没有成婚,你这样光天化日的要进我们家的府邸,还不知道外人要怎么说我们!”
慕倾若推了推对方现在自己面前的身体,却意外的隔着不厚的衣料到了对方结实的肌肉,顿了顿,又推了推,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纳兰瑾昱看见慕倾若推自己,竟然颇为孩子气的瘪了瘪嘴,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慕倾若,像是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孩?
慕倾若:…………
“好了,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你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也不怕别人说我们未婚便私会!”
现在慕倾若唯一想的就是想把对方弄走,本以为古人都应该是高冷的偏偏公子人设,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粘人。
“嗯,那好,你先好好休息,等到明日我再来找你!”
还有明天?慕倾若心中叹息。但是面上却配合的很。
“好,明日再见!”
目送纳兰瑾昱一点点走远,慕倾若这才终于可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垂头捻了捻手指,上面似乎还残余着放才对方身上上结实的触感,慕倾若抿嘴,轻轻一笑,放下手,宽大的水袖便遮住了那双手。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我有些困了,我们还是早些回郡主府吧!”回身,慕倾若对着身后的小西吩咐道。
小西点头,顺从的跟在慕倾若的身后,陪着对方一步步的回了郡主府。
一旁的纳兰瑾昱笑着从慕府离开,等到慕倾若已经看不到的时候,才将脸上荡漾的那抹春风得意的神色给收了回去。
从慕府回来后,纳兰瑾昱并没有回自己的丞相府,而是就近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青楼。
这里里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都是些醉生梦死的人,那些平日里看见了男人就想狗见了肉骨头的女人,见了纳兰瑾昱之后,第一反应是远远的躲起来而不是扑上去,只有偶尔的几个人才会好奇的伸头查看一番,很快就又缩了进去。
一路畅通的来到了自己早就下了特权的地方,伸手推开屋门。这间屋子看起来和普通的屋子没有什么区别,但只有纳兰瑾昱知道有什么不同。
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确定周围没有人时,才挥手让自己独自偷偷培养的暗卫叫了出来。
“丞相有何吩咐?”
黑衣黑发的男子带着面纱,悄无声息的落在纳兰瑾昱的身后,如果不是对方出声,旁人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到来。
纳兰瑾昱抬眼看着附在地上,恭敬垂头等待命令的暗卫,冷冷道:“去查一下今天我和郡主一起出去,在街边买东西时身后跟踪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要快,查到就要告诉我!”
暗卫似乎觉得纳兰瑾昱有些大题小做了,但还是点了点头,恭敬道:“属下遵命。”
一阵轻微的衣料摩擦的悉数声,暗卫已经离开了这间房子。
确实不是暗卫的错觉,纳兰瑾昱就是大题小做。暗卫的培养有多来之不易,众人都是知道的,要不然纳兰瑾昱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把他放在这家青楼里,好长时间都没有接到纳兰瑾昱命令的暗卫,竟然第一次的任务便是这件事,多少都有些惊诧。
不知不觉,一晃时间便又恍过了两个时辰,从中午回府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
慕倾若从床上懒懒起身,伸了个懒腰,不自觉摸了摸肚子,感觉腹中空空,中午陪纳兰瑾昱吃得那些东西,已经早就在这四个小时里消化的干净。
坐起身,慕倾若整了整衣服,刚想叫小西进来让她给自己准备晚膳,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随后,门便被“哐啷”一声推开。
慕倾若被吓了一跳,看清楚进来人是小西后,才松了一口气,旋即便蹙了眉,有些不高兴道:“做什么,慌慌张张的,吓我一跳,有什么事慢慢说。”
小西被慕倾若的话训得定了定步子,在距离慕倾若床有一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开口道解释道:“郡主,实在不是奴婢不知道规矩,而是奴婢听说了一件有关于您清白的事,所以才如此急忙的赶过来想要同您说。”
慕倾若听到这里,才好奇的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小西,心下来了一丝丝兴趣,问道:“哦?他们是怎么说我的?我倒是要听听。”
本以为按照以往慕倾若的性子,定是会勃然大怒的,谁知道如今竟然会这样的淡定,小西同样有些惊讶,但只能将惊讶埋在心底,一字一句老老实实将自己听说来的事情告诉了慕倾若。
“回郡主,奴婢听说,听说,外面人都在传郡主不守妇道,私自和夏安景夏大人**,不,不配和丞相订婚之类的……”
小西因为顾及到面前人便是当事人慕倾若,所以说的含蓄了许多,远远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难听。
慕倾若知道小西的性格,从那声“不守妇道”便可以猜出其中到底有多少污言秽语。她上辈子坐在医院的主任,什么样尖酸刻薄的话没有听到过,对众人是如何骂的她一点都不在意,但是对小西怎么得知的这个消息好奇。
“小西,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得知得知的这个消息?莫不是你自己睡了一觉睡糊涂,自己编出来的吧?”
慕倾若狐疑的上下打量小西,总觉得对方说的话不怎么靠谱。
不怪慕倾若的好奇,别看慕倾若身体的郡主一称,和郡主府皇帝的疼爱这些东西,只是表面上的光荣,其实原身除了有郡主的名头和皇帝赏赐的这些身外之物外,已经没有了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在深闺之中的慕倾若,一介女子,别说情报网这种东西。
小西慌忙摇了摇头,表情一脸无辜无辜且无辜。
“小西怎么敢哄骗郡主呢,这件事是小西亲耳听说的,这才敢过来同郡主讲,郡主莫要冤枉小西。”
“那你讲,到底是从哪里听说来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