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晖扶着孙舒安在软垫上坐了下来,认错态度诚恳。
“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一会儿马车停了我带你去完好不好,吃大餐我请客还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你别哭。别生气了。”
靳清晖干了坏事在一旁站着显得有些局促,他从小到大没哄过人,这第一次倒是颇有点新娘子上轿头一回的意思。
孙舒安听着靳清晖认错态度那么诚恳,大方的摆了摆手,说道:“一会儿下了马车记得给我买糖葫芦,我要五串。”
说罢还拿出手在靳清晖比了个五的手势晃了晃。
靳清晖为了以示真诚,捉过孙舒安的手摊平,摸出自己的钱袋放在了孙舒安手上。
说道:“要多上买多少。”
孙舒安掂了掂手上的钱袋,沉甸甸的,有些玩味的看了看靳清晖说道:“小王爷真阔气。”
但在孙舒安打开钱袋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被闪瞎眼的感觉,她以为这一袋沉甸甸的最多就是银两了,结果袋子里装了不少金叶子还有金靛。
这么大一笔巨款孙舒安可不敢拿,那个重如千金的词孙舒安第一次感到了手里的分量。
孙舒安极其困难的从众多金子里找出一块碎银,将那个钱袋抛回了靳清晖怀里。
举起银子朝靳清晖示意了一下。
眨了眨眼有些俏皮道:“买糖葫芦这些就够了。”
“小王爷出门带那么多金子,是把整个王爷府都搬空了吗。”孙舒安语气里满是调侃。
靳清晖自然听出了这句话是孙舒安的玩笑话。
但又颇为正经的说道:“王府的掌事以后早晚是我的。”
言下之意是,王府以后早晚也要归我管,我会成为王府的主人,也会变得有钱有势的。
孙舒安自是没听出来靳清晖的话外之音,这句话就像是靳清晖再向孙舒安许诺什么证明自己的能力。
靳清晖将钱袋重新挂回了自己腰间,掀开布帘探出身有些急不可耐的朝赶马车的问道:“还有多久能到落脚地方啊。”
他已经迫不及待到想和孙舒安一块到哪个地方再痛痛快快玩一场了。
赶车那人回头答复道:“快了,王爷别急,在赶个几公里就到前面小镇了。”
靳清晖望了望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了。
“天黑之前能到吗?”靳清晖问。
“能。”赶车那人拿鞭子抽了一下拉着马车的马,马吃痛鸣了一声快速跑了起来。
马蹄踏过溅的一地尘土飞扬。
靳清晖坐回了马车,却见孙舒安已经靠着车上枕头睡着了。
他叹了一声气几乎微不可闻,从壁上取下来一件披风轻轻的盖在了孙舒安身上。
然后坐到了另一边就这么看着孙舒安的睡颜,不停的叹气。
靳清晖的心里好像有两小人在打架,一个叫他鼓起勇气和孙舒安表白,一个叫他别去表白万一连朋友都做不成怎么办。
已经睡熟得孙舒安,自然是不知道靳清晖因为自己的原因心里进行着怎么样严重的心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