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婉看袁矢行明显的就是不会在帮自己了,于是也想在争取最后一把。
“你真的不会在帮我了么。”
袁矢行看都没有看刘文婉一眼:“我凭什么在帮你,原来的时候是看你有点利用价值,现在的你,既然这么没用,那我就没必要在帮你了。”
刘文婉的手紧紧的攥着,看着面前的袁矢行:“什么叫做我没有用,我之前帮你的好算是少么?我帮了你这么多的忙,为什么你这点忙都不肯帮我?”
袁矢行回头看着刘文婉:“你帮我?你开什么玩笑,你跟我合作,难道不也是为了你自己么,我们两个合作也是互惠互利而已,何来你帮我这一说,话我已经说完了,我说了,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行了。”
刘文婉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袁矢行:“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所有事,都告诉公孙晚竹么。”
袁矢行道:“你还没看出来,你现在在所有人的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么?在百里砚清的眼里,你就是个多余的,在孙舒安跟公孙晚竹的眼里,你就是个累赘,并且还是个不讨人喜欢的累赘。你觉得,你说的话,会有人相信么。”
孙舒安已经快要崩溃了:“袁矢行,你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袁矢行看着刘文婉,然后一把掐住了刘文婉的脖子:“我还是劝你,放聪明一点,不要做无谓的事情,或者是给我惹麻烦的事情。你说如果我把你给杀了,百里砚清会伤心么,还是转身就跟孙舒安在一起了。”
刘文婉的眼睛一直阴狠的沿着袁矢行:“你不会杀我的。”
袁矢行嘴角一勾:“为什么?”
刘文婉道:“我还有用!所以你不会杀我,而且,公孙晚竹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滥杀无辜的人,尽管我是惹人讨厌,但是,如果你杀了我,公孙晚竹一定就会怀疑,是你杀了我,她会更讨厌你。”
袁矢行摇了摇头:“等我杀了你,我就把你的死,直接推到孙舒安或者是百里砚清的身上,总之,他们杀你也是有理由的,我根本就没有理由杀你不是么,除了你我,谁还知道我们合作的事情。”
刘文婉的眼里渐渐的出现了惊慌的眼神。
袁矢行很满意刘文婉现在的表情:“到时候,你说公孙晚竹会怪孙舒安么,还是她会怪百里砚清,总归死的,是一个没有用的人而已。”
刘文婉道:“你放了我,我保证,我不会在纠缠你!”
袁矢行道:“刚才某个人还说,想要去告诉公孙晚竹,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知道刚才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刘文婉已经被袁矢行掐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咳咳!我发誓,等你放了我,我一个关于你的字都不会说,就像你说的那个样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会在来烦你,也绝对不会让公孙晚竹知道关于你我的事情。”
听完了这话,袁矢行才松开了手:“好,记住你说的话,滚吧。”
刘文婉这才转身失望离开。
刘温婉不懂袁矢行为何不帮助她,她对袁矢行的的决定极其的不满,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街上的马车和人群来来往往,不经惆怅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我不服!不应该是这样”她突然疯了一般的抬起头,朝着天空大声的吼了起来。路上有人小声的嘀咕着,“这人不会疯了吧”“看着多好的闺女啊,怎么就疯了呢”当他们抬起头再次看向她时,刘文婉正恶狠狠的看着他们,恨不得把他们吃了一般,他们也是招呼着同伴快走的离开了。“我刘文婉已经现在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当初我是多么的高高在上,现在却落到让一些贱民来贬低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不行,我要去找百里砚清问清楚!”
说着,她快步走了起来,决定去找百里砚清。刘文婉回到了那个亭子,但百里砚清已经不在了,看着这个亭子,想到刚刚百里砚清和孙舒安那样对她,不禁的紧握了双拳,眼里带着一丝怒气和嫉妒,凭什么百里砚清对孙舒安那样的好,我是哪里比孙舒安那个花瓶差吗,我自以为还胜过她一点,为什么百里砚清不选择我,我那么爱他!心里这样想着,刘文婉决定去找袁矢行打听百里砚清的下落
刘文婉找到了袁矢行,假装的哭诉的起来,眼里带着泪花对袁矢行说到“我准备离开了,但我还想再见百里砚清一面,也就当道个别吧”袁矢行迫于无奈,看着眼前哭诉的刘文婉,只得把百里砚清在哪告诉了她,但袁矢行怕她惹出什么事端来,在马棚牵了两匹匹马出来,决定跟着她一起去找百里砚清,此时公孙晚竹走了出来告诉他路上小心,袁矢行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放心,等我回来”
在路上,刘文婉对袁矢行哭诉了许多,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了,袁矢行看着她,心里也有一点莫名的苦涩,告诉她以后在外面遇到任何困难,就来找他
他们在路上谈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百里砚清的住址了。他们把马牵到了马棚,走进了住宅。刚走进去,就看到百里砚清怀里抱着孙舒安在说着什么,刘文婉看到一股怒气就在眼中绽放开来,跑了过去,像一个泼妇一般拉开了他们两个。百里砚清和孙舒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毫无防备,孙舒安摔倒在了地上,百里砚清见状马上去把她扶了起来,用愤怒的语气问刘文婉“你干什么!”刘文婉冷笑一声“哼,我干什么,你不问问你干什么,你们两个居然抱起来了,真有够好笑的”说罢,她抬起手一巴掌向孙舒安打去,百里砚清一只手抓去,怒视着她“你不要太过分了刘文婉”说完把她手用力一甩,“为什么!我明明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刘文婉吼了起来,“因为你不是她”百里砚清冷漠的看着她,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