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部门的人员已经到齐了,时刻准备着舆论的导向,就看总裁您是……想怎么说?”
“先让我看看吧。”余文靖还没来得及了解事情的发展过程,就匆匆赶到了这里。
余文靖看着网页上整理的事情经过,一开始对于那断章取义的“头盔虾”的态度脸色难看的可怕,但滑倒那个来自“十三瓶墨水”的用户实名佐证的那条微博,脸色一下子就从沉闷的雷雨天转成了晴天。
他轻笑了一声,又一声。
在众多员工错愕的目光下,对着页面痴痴发笑。
詹泰抬了抬眼镜,眉头微微蹙起,被那人这么一提醒,他也确实觉得……这个账号有点儿眼熟了……!
詹泰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对着那觉得无比熟悉的用户昵称出了神,与此同时,脑袋中正在进行着头脑风暴,翻找检索着那或许已经被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这好像是……”詹泰唤醒真的潜藏在自己记忆中的东西很有一手,没过多久便在脑袋中搜刮出了对那营销号昵称的印象,他转头看向了刚刚点醒他那人,朝他问道,“以前公关部营销组是不是有个账号就是这个名字??”
那人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自言自语会引来詹泰的注意,被他突然之间的转过头询问给吓得不轻。
那人吞了口唾沫,佯装着自己压根儿不觉得詹泰是在叫他,脖子挺得笔直,眼睛刻意躲闪着詹泰的眼神瞟向天花板,似乎都快要将自己的眼球翻过去了一样!
詹泰也没想到那人会无视掉自己的话,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后槽牙,让自己的怒气不要发散出来以免引起余文靖的注意,他在其他员工面前,那叫一个气势汹汹,可一旦到了余文靖面前,……哎,瞬间就像猴子山上突然多了一个老虎似的。
都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他也就勉强能在余文靖不出现的地方,做一个大王了“咳咳。”詹泰抵着虎口轻咳了一声,往后走着趁那人一个不注意,展开手臂就将他捞入了怀里,一声不吭地大步流星拖着那人就往外走去。
那人目光还朝在天花板上呢,他总觉得詹泰的目光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流转着那人菊花一嗦,更是不敢将视线瞟向詹泰的方向观察一下他的情况……韩总助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一直用这种灼热的目光看着他??
而且,韩总助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任何一个人呐!
还有还有……为什么他那么轻声的自言自语都被他听到了?!
想到这,那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说……韩总助已经关注他好长一段时间了??
那人越发地觉得细思极恐!额间,在紧张之中也出了不少的汗珠。
就在他防着詹泰的视线又死死盯着天花板看的瞬间之时,他一下子被人锁住了喉咙。
人类的求生本能让他抓住了詹泰的胳膊,他只觉得自己可能名节要不保了!明明他刚才一点儿也没有听到韩总助那边有过一点儿的动静的呀!怎么事情就变到了这个地步的啊!
他神色慌张却又强装镇定地挤出一抹笑容,开口问詹泰,“总……总监,你要干什么呀!?”
“李德志啊,咱们出去聊聊呗~”詹泰的语气很是镇定,但却多了平常所没有的意味深明。
“啊……啊?!”李德志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李德志朝余文靖的方向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当然仅仅只是一个余文靖的背影的方向他又看向了两边的与自己共事多年的同事们,只见他们全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目送着自己被詹泰无情地朝门外拖去李德志:“……!”为什么要用这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一副集体默哀的模样呜呜呜!
一个属下正在自己的身后遭受着人生的一个重大浩劫,而余文靖依旧看着网页,并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身后产生的异常。
余文靖颀长的手指不断地在桌面上敲击着,从他进入到公关部门一落座到现在都时间,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没有改变,看得一众不知情况的人感到十分的迷茫和恐惧余文靖的终于停止了手指在桌上的敲击,众人顿时感觉到背脊一紧,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警惕了起来。
只见余文靖的手指覆盖上了鼠标,紧接着他点了点鼠标,随之……电脑上的网页界面顿时切换成了一个用户的主页面有的人因为余文靖有了动作的改变,而害怕地紧闭着呼吸,更别提敢抬头看页面上具体的是谁的主页面了。
而少数的大胆的人,迅速地在电脑上瞟了一眼,只见余文靖此刻浏览的正是一个唤名叫做“十三瓶墨水”的用户。
这……好像是那个营销号博主艾特@的那个实名认证用户啊!
余总是……是生气了吗?
其中某一个放肆盯着余文靖正浏览的页面看着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刚产生了这种念头,男人就看到了余文靖甩了甩手头上的鼠标。
……大概确实是生气了吧,男人猜测着,但下一秒就立刻推翻了自己产生的这种想法。
他只看到页面上的鼠标,在那个账号的第一条微博的右下角点了下点赞的标志!紧接着的,屏幕上弹出了一个“请您先行登录账户”的红色提示框。
“点赞”一个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会出现在余文靖身上的词语。
余文靖暴躁地将鼠标甩开了,可视线依旧没有离开网页半分。
“詹泰!”只听他喊了韩总助一声,“詹泰!”又一声迟迟没有等到詹泰回应的余文靖,这才发现刚刚一直待在自己旁边的詹泰消失不见了。
余文靖转回了目光,没有再出一点儿的声音。
部长低垂着脑袋注视着余文靖此刻面对着的电脑桌面,只看到他的手指不间断地在鼠标上点了有点,没有给他一个或好或坏的表示部长又吞了口唾沫,僵硬着脖颈提起了脑袋,缓缓地看向了他们可部长一对上他们的视线,就看到他们的脑袋齐刷刷地低垂了下去,就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