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余文靖的脸皮一僵,下意识地想要退开,秦露露尖叫起来:“你变态啊!余文靖,你是不是有毛病?!”
“……”余文靖原本就红了的耳根更是滚烫,他修眉一轩,不退反进,干脆一把扣紧了秦露露的后腰。
“有毛病?要是没点反应,那个男人才是有毛病吧?”
“可是……”秦露露被余文靖的话带跑了,居然还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的话,才怒斥道:“谁想知道你有没有毛病?!余文靖,你再不放开,我真的要叫了!”
“你叫啊。又不是没试过,你上次不也很喜欢吗?”余文靖早就已经情动,此刻华丽声线染上沙哑。
他伸手就抱起秦露露,仿佛抱着一件轻巧的玩具似的。
余文靖的床单和被子都是墨色的,秦露露一头栽了进去,被柔软的被子缠得一时间爬不起来。
余文靖的眼神一沉,直接欺身而上。
“救命啊!”一声尖叫划破了沈宅上的夜空。
“沈先生,沈先生!出什么事了?……”不到五秒,门就被人撞开了。
门口的保镖和佣人们看着房间里的情景,登时呆若木鸡,n脸懵逼。
他们的大总裁,此刻只穿着一件浴袍,压着身下的一个女人。
他们惊疑不定地对视着,刚才……刚才他们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情趣吗?
余文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他阴沉着脸,几乎是低吼出声:“都给我滚!立刻离开这座宅子!”
“是是,对不起沈先生……”
一群人吓得连滚带爬,求之不得地滚了。
不小心打断了老板的好事,不会被炒吧?
秦露露还被余文靖压着,此刻却捂住嘴,强忍着才笑,面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你觉得很好笑?”余文靖那阵怒气还没有发泄干净,此刻阴沉沉地盯着秦露露,唇角要笑不笑地挑起一丝弧度。
的确是邪魅狂狷——如果他不是刚刚被一群保镖捉奸在床的话。
”咳咳……”秦露露赶紧敛了笑意,可惜眼里的笑怎么也收不住:“总之,你快下去。否则我真报警了。”
“要我下去也行,你先把浴巾还我。”余文靖眼眸一转,修长手指轻轻勾着秦露露的浴巾边缘,粗糙的指腹还不安分地就要往里钻去。
“别碰!”秦露露一把拍开他的手,紧紧地捂住胸口,脸红得要滴血:“我……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浴巾。”
这居然是余文靖的浴巾?还裹在自己身上?秦露露觉得自己快要尴尬得窒息了。
她跟余文靖打着商量:“你……你先借我一件衣服,我回去了立刻赔你一条,不,十条。”
“可惜啊,我只喜欢这一条。”余文靖欣赏着秦露露羞窘的模样,伸手扯住那条浴巾的下摆,作势要掀起来:“你还给我,现在就可以走。”
“不行!余文靖!”秦露露跟被踩了尾巴一样炸了毛,在余文靖的怀里左右扭动着,直接翻身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浑身都让被子包裹着,秦露露才松了口气,警惕地瞪着余文靖:“你别……咳咳……别过来……”
秦露露话没说完,就咳嗽了起来,余文靖顿时拧起了眉头。
秦露露灵机一动,指着余文靖道:“我现在可感冒了啊。你要是被我传染了,我可不负责……喂,你干什么!”
余文靖没听完秦露露幼稚的威胁,就直接连人带被子扯进了怀里,拿额头贴了贴秦露露的。
“还有些低烧,你是猪吗?一个小小的感冒到现在都没好?”
“……你以为我想感冒啊?”也不想想是谁害的。秦露露小声地嘀咕着,不自在地扭开脸。
还好余文靖没有听见她说什么,而是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丢在了秦露露的脸上,自己转身出去了。
他仔细地数出几粒药,摊在掌心上,送到秦露露的唇边。
秦露露没有理会他的暗示,直接伸手,细白的指尖拈起一粒粒药片,丢进嘴里。
指尖划过掌心的时候,激起一阵颤栗,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心头爬过。
余文靖忽然握紧了拳头,将秦露露来不及抽出的手包裹在掌心里。
“怎么了?”秦露露嘴里还含着药片,惊疑不定地看着余文靖。
“……别乱挠我。”余文靖忽然眉头一拧,别扭地冲秦露露发起了脾气。
“……谁挠你了?你吃错药了吧?”秦露露大着舌头讽刺道,伸手要拿水:“好苦,快把水给我。”
余文靖却直接拿走了那杯水,他人高手长,秦露露急得直接站了起来,扑到余文靖的肩膀上去够:“还我!你幼稚不幼稚啊?!”
白色的药片苦涩得令人味觉麻痹的味道迅速地在嘴里蔓延开来,秦露露被苦得眼冒泪花,怒扯着余文靖的衣领。
“还我!你……唔……”秦露露的痛骂下一秒就被堵在了嘴里。
余文靖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跟秦露露相贴的肌肤再次滚烫起来。在理智完全崩溃之前,他握住秦露露的肩膀,将两人的身体分了开来。
秦露露被这个肆意的吻情热,脸颊上好像飞起了两片红云,昏昏沉沉地看着余文靖,眼神湿漉漉的,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