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夜堇墨吻吻她的鼻尖,“你看看这里是哪?把你抱着买了都不知道。”
说完,他的薄唇又在她脸颊上摩拜,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如果我是猪你是什么?”
董薇薇闭着眼睛道,声音慵懒的透着一抹睡醒的沙哑,莫名的勾人。
“无所谓,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了。”
夜堇墨一边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大事,一边回答她。
董薇薇失笑,“那你就是猪好了。”
“好啊,那你可是有活干了。”
“什么活?”
她问道,话落,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褪下,夜堇墨沉了进来。
她蹙眉,身子瑟缩一下。
“怎么了?”
夜堇墨一动不敢再动。
“没什么。”
董薇薇不好开口,总不能说她刚才睡着,他前戏做了对她不管用吧。
怕夜堇墨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跳过这个话题,又道,“你刚才说我有活干了,干什么?”
“生孩子啊,”夜堇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是承认自己是猪吗?你说哪头猪不是一生就是六七个,我不为难你一次生那么多,只要这辈子给我生十个就好。”
“……”
她能给身上这头猪做结扎手术么?
“怎么不说话?”
没听到她嗔怒自己的声音,夜堇墨用力撞了下她,“是不是嫌少?如果嫌少……”
“信不信我明天去做绝育?”
董薇薇打断他,瞪着他道。
“你敢?”
像是她真的会乱来一样,夜堇墨声音威严。
“怎么不敢?你还能二十四小时看着我?”
“冲你这句话,我从明天起,不,从现在起我长你身上了,董薇薇,我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夜堇墨你知不知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不高兴了,你从我身上起开,快起开!”
“……”
动作起伏。
“夜堇墨!你听没听到我说什么我让你起开!”
“……”
堵住她的红唇。
“唔唔!”
董薇薇抗议,伸手抓他的后背,突然她手下一僵,整个人犹如被冰冻住,一动不动。
接着她眼泪从脸颊滑落下来,夜堇墨察觉她的异样,紧忙停下看向她昏黄灯光下的一张脸。
待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他一个翻身躺在她身旁,声音弱下,眼底有着张慌无措,“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董薇薇摇头,眼泪更加汹涌。
“那怎么了?我刚刚是开玩笑,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就爱胡说八道,”夜堇墨伸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把她搂进怀里,卖力的哄道,“好了,别哭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不生,你说绝育就绝育,再不然我结扎也行,别哭了。”
董薇薇不是个矫情的人,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哭的难受,只能从刚才的话里找自己哪错了。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胸口,他心里一柔,明白了什么。
董薇薇是看到他身上留下的枪口疤痕了。
“早就好了,不信你掐一把,早就不疼了。”
他安慰的道,董薇薇指尖颤抖的数着他的枪伤,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有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