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人,不过是看着,不过是吻一下,他恨不得当场把她办了。
他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完了。彻底栽在这个叫董薇薇的女人身上了。
因为,她就是开启他锁的那场钥匙,全天下独一无二,就算复制都独自不来。
拎着药回身,夜堇墨把其中一盒打开,拆开里面的包装袋尽数洒在浴缸的水里。
一片片像枯叶一样的东西簌簌而下,落在白色的泡沫上。
夜堇墨再次长手伸进水里,搅拌一下,没有停留的又伸出来。
“……”
董薇薇没有开口询问那是什么,那东西她认得,是一种草药,在夜家时,因为她逃走受伤的那次,她泡过好多次这种药浴。
只是……这药和沐浴乳掺到一起还起得了作用吗?
算了。
起得了起不了就那样了,不然换水……
那场景……
太让人抬不起头了。
药叶洒下,不一会儿浴室里清幽的味道被淡淡的药香所替代。
夜堇墨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刚才董薇薇看到的药盒,拿出里面的药膏,走到她面前。
“夜少爷,我自己来就好。”
董薇薇现在彻底明白夜堇墨应该就是为她上药来了,但感激吗?
不可能。
他肯定是一种戏弄或是羞辱,再或者是什么的来让她难堪的。
否则,他若是真想帮,大可以等她洗好澡以后。
别说什么忘了带药浴的东西才不得已进浴室的,她脸上这种伤和泡药浴有半毛钱关系么?
她隐着一切愤然,微笑的抬头,刚才她看过了,胸前的泡沫厚实,一点都透不出下面的光景。
很安全。
她的嘴角扬的更高,全是讨好。
夜堇墨站在那里,双眸凝着她,看着她献媚的模样,没有一点儿要把药膏递给她的意思。
“夜少爷,我自己真的可以,我来吧。”
“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回答了她。
夜堇墨面无表情的问道,隐藏着一切情绪。
“夜少爷啊。”
现在他们这种关系,她这样叫他不对吗?
她手还在高高举着,面前的男人眸底一抹幽光划过,无视她一只纤纤玉臂,蹲下身,打开药膏盖子,拿起一边的棉棒涂抹上,然后擦到董薇薇脸上……
动作一气呵成。
像带着什么怨气一样。
力道极重。
他在发泄什么?!!!
“……”
一棉棒下去,董薇薇红肿的脸都变了颜色。
她咬牙没叫出声,夜堇墨是故意的,那她更得张志气,不吭气,不求饶,不能让他小看了自己。
可因为她咬牙隐忍被他看出来了吗?
夜堇墨下手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她脸擦破、流出血一样。
董薇薇怕了,不对,应该说痛的没办法了,只能软声细语的开口,“夜少爷,您……啊!”
杀千刀的!
他是不是不把她折磨死心里不舒服啊!
“夜堇墨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儿!你这样有意思吗?明里暗里的,你多少次这样对我了,你是不是非得把我折磨的半死不残你才满意!”
不管了,这样变着法的虐待她受不了,想怎么怎么地吧。
大不了一死,她又不是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