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儿听了以后也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到,“如此那就甚好。”
说罢,便放下了碗筷,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好了,这饭我也吃饱了,还说的也都说了,而且时候不早了,我该睡去了。你们两个人聊啊!这年纪大了,身体不中用了,不中用了,哎。”
我见状,说到,“那既然这样,张婶儿就去早些休息吧。”
张婶儿:“嗯。”
我:“小花儿,把张婶儿送回去。”
话音刚落,小花儿便走上前,搀扶着张婶儿走了。
刚要踏出门槛的时候,张婶儿突然转过头,对我说,“翠花今日不舒服,可是饭还是要吃的。大宝啊,你看能不能给她送一点。”
咦,这张婶儿不说,我就差点就把这个翠花留给忘了。
这个翠花现在在哪儿呢?
在杂货房里,光着脚被五花大绑着,然后嘴里还塞着一块鞋袜。那景色是十分壮观了。
我偷偷笑了一下,但又转头一想,张婶儿还在呢,可不能露馅儿。于是便立马憋住了。
毕竟我是谁?
是一个专业的演员啊!
写点职业素养还是要有的。
于是,我一脸真诚的对张婶儿说到,“好,我记住了,待会儿就去给翠花嫂送去。”
张婶儿点了点头,“嗯,那就麻烦你了。”
我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
张婶儿走了以后,饭也吃完了。
兰黎坊里也只剩下我和秦钰了。
我看了看他身后,他察觉到不对,于是问我,“你看什么?”
我说,“你那位随时随地就在你身边的侍卫暮羽哪去了,怎么今日就不在你身边了。”
秦钰听了以后,笑了笑。“这就要怪你那好姐姐欣沐了。”
我挑眉,“此话怎讲?”
秦钰说到,“这暮羽回来以后,便听到下人们说,欣沐有一个‘男宠’,而且还和暮羽的眉间有些相似,而且还听说这个白言是秦麒派来的人,这暮羽听了就着急忙慌的去了,说要看看这个白言究竟是何人物?不过也好,这秦麒派来的人,终究是要查一查的。”
我听了,也觉得有些意思,喝一口茶,含笑说到,“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秦钰听了,挑眉问到,“嗯,此话怎讲?”
我说,“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这平日里两人虽然见面就跟仇人一般的,可是这暮羽知晓了我姐姐多了一个‘男宠’,立马便着急了。要我说,这两个人是你有情,我有意,就差捅破一层纸了。你说,这两个人要在一起了,我们岂不是就是亲上加亲了?”
秦钰听了,对着我的脑壳就是一弹。
我吃痛的厮了一声。“疼。”
他笑着说到,“你这丫头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不服气说到,“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秦钰对我说到,“我想,就算是你那位姐姐对暮羽有意,怕是暮羽对你姐姐也没并没有任何想法啊!此番前去,怕是也只是不过去探一探那位叫白言的男子的真实底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