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黑了,月上树梢,夜晚的天气也渐渐有些转凉。
潇琴瑟这晚饭过后,黄昏就坐在树底下,一直坐到月上树梢头了。
赵恒离开家前往前线已经有一个多月,她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赵恒了,说不想念,那肯定是假的。
欢颜也是每次追着她问她爹什么时候回来,只是她总是说不上来。
“你过得到底好不好?”潇琴瑟头倚着树,小声呢喃地说着自己地思念,一只手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平平坦坦,却住着一个小生命。
这是她与赵恒的结晶,怎么着也得保护好。
正因为思念过度,才没有空气中传来地一丝丝危险感。
刹那间,一只淬了毒地箭射向了潇琴瑟,眼看着就要正中她地眉心。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国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抽出自己佩戴地长剑,一把打掉射向潇琴瑟地毒箭,然后朝着箭发来地方向追去。
潇琴瑟看着突如其来地变故,久久不能回神。
这已经是这个月地第几次了,自从赵恒走后,总有那么些人想要要了她的命,好在每次都有国师出手帮忙。
但是她真地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国师,她是否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地躲过去。
过了一会儿,国师回来了,与之前出去那般无二,只是握着地剑上却沾满了鲜血。
潇琴瑟对着国师说道:“谢谢你了。”
国师掏出胸中地手帕一边擦拭着剑,一边说:“这个月你都不知道说了几次谢谢了,你要真想感谢我,就保护好自己,别再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了,这样我也能少操点心。”
潇琴瑟听了,尴尬一笑,没再说什么。
“对了,你刚才出去有没有打听到那个此刻是谁派来地?”
潇琴瑟想到之前刺客都是那些朝中与赵恒有过节的大臣派来的,只不过这次是谁派来的?
国师听到潇琴瑟的询问,冷哼一声说:“哼,那个刺客倒也算是一个硬骨头,死都没说是谁派来的,估计又是哪个奸臣养的死士。”
这一会,潇琴瑟只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朝中大臣养死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虽然已经明面禁止了,但是还有人在背地里偷偷干着这些活。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屋歇着吧,我在这儿守着,万一待会儿又来什么刺客,我不在就麻烦了,还有啊,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回来,我怎么和赵恒交代。”
国师将擦好的剑放回剑鞘里,对着依旧靠在树旁的潇琴瑟说着。
潇琴瑟这才起身:“行吧,那我先去睡了,你……小心点。”
“放心吧,我没事儿。”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虽然危险重重,但好在有惊无险。
第二天一早,国师,就让人放话出去。
不到半天的时间,朝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欢颜是国师的义女,以后他的所有都会交给欢颜,谁要是和潇琴瑟与欢颜过不去,就是与他作对。
其实早在赵恒离开之前,国师就已经认了欢颜作为义女,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国师并没有宣布这个消息,就因为这样,有的人以为赵恒走后,欢颜和潇琴瑟没有了后台,时不时地派几个刺客去骚扰一下。
国师昨天晚上就想到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告知天下欢颜是自己的义女,想必那些朝中的人在行动前肯定会思索万分。
这样一来,潇琴瑟就不用每天都过的那么担惊受怕了。
想想这样确实是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