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无奈道:“你别瞎想了,反正我就是没有。”
床都没上,哪儿来的孩子?更何况,这些在我以前我还会幻想,可是现在,我连一个念头,都觉得是个笑话和奢望。
申澜姐一拍大腿,有些惊悚的看着我,在我惊愕的目光中,神秘兮兮道:“该不会,是封诀不行吧?”
“噗——”正想喝口水的我要缓缓我这一惊一乍的神经,猛的听见申澜这么一句,我忍不住喷了出来。
“真的啊!棉棉!要是他不行,你可不能嫁给他!咱可是一辈子呢!”申澜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忍不住扶了扶额,苦笑道:“澜澜姐,你就别瞎想了,早点洗洗睡吧啊?”
说罢,我摇了摇头,回了房间,申澜一个人忍不住在客厅里嘀咕着,我听得连连摇头,可是申澜姐的这么一逗,我心里的郁闷,也竟然一扫而光了。
亲人就是这样,无时无刻的不为你操心着,哪怕是一点小事,都为你所牵动。
因为申澜的温暖,我这寒彻心扉的胸口,才有了一点点的温度。
申澜姐经常在我家里睡觉,所以我也没有在意,直到大半夜我起夜喝水的时候,才听到她似乎在打电话。
“我可告诉你,谁要是伤害棉棉,我就弄死他!你最好警告下你那位表哥,别把我惹毛了!”
我吓了一跳,拿着水杯的手险些不稳,但是纵然如此,我的手还是磕碰到了茶壶,清脆的叮当声,惊动了申澜。
“吱——”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申澜惊讶的看着我,问道:“棉棉,你怎么在这儿?”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笑道:“没有,我渴了,就喝点水。”
申澜往后藏了藏手机,笑道:“正巧,我也渴了。”
我看着她勉强的笑容里,藏着那些深深的担忧,眼睛忍不住一酸。
澜澜姐啊,我不想你为我担心啊。
我给申澜倒了一杯茶,撒娇的拉着她的手臂道:“澜澜姐,要不咱们看个恐怖片吧?”
我知道,申澜姐是最害怕看恐怖片的,但是为了我,她仍旧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啊,正巧我也睡不着。”
可是,我知道,哪儿有那么多的正巧。
有的只是有心罢了。
有心为你做点什么,又怕你知道那是刻意的,所以一切的预谋,都成了正巧,正巧的背后,藏着多少浓浓的感情。
和申澜窝在沙发里互相取暖,互相依靠,第一次看恐怖片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在床上醒来,拉开窗帘便看到一个艳阳天,炽热的白色光线笔直的投射了进来,我忍不住拿手挡了挡眼睛,心情平静无波。
但是这一切,很快都被一个聒噪的声音打破了。
“还钱!这事儿你不负责,谁负责?老板跑了,你是财会,你不负责,谁负责?你是不是吞了老板的钱,谁心里没逼数啊!天天在老板面前搔首弄姿的,以为谁不知道你骚吗?”
“你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我告诉你,我没钱,老板跑了,我也辞职了,你找我干什么!”
是申澜怒气冲天的声音。
我惊了一跳,忙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只见申澜正脸红脖子粗的和那些人理论。
来人是四五个彪形大汉,为首的那人,更是愣汉一个,手臂上粗壮的肌肉看的人心头一凛,我深怕申澜的火爆脾气被人家给一拳打爆。
我忙上前拉着申澜,赔笑道:“几位大哥,有事好说,别这样大吵大闹的,惹得街坊邻居看笑话。”
申澜皱紧了眉头,没好气的瞪我:“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