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一齐把这番话都硬生生的塞入她的脑海里,还好她有着很强的承受力,不过众神大多的教化论都只是暂时的封存在她的脑海里,等到时机一到,众神们所给以的教化都会慢慢的为之打开着。
等他们都完成了这些教化后,最后又活生生的将罗玉萱的神魄分散而去,再淡化了她的神魄,那么罗玉萱的神魄在他们强行的淡化下,渐渐的变得若有若无,直到最后模糊不清为止,大概就在那一刻众神还要活塞了她的神魄,强迫她的神识回到自己的真身里,也就是回归自然,回到人间,回到她的木屋里……
当罗玉萱的神识彻底淡化在众神的视线里的那一刻,众神都纷纷为之感动到落下他们最宝贵的泪珠来,还以为他们都没有实际上他们心底里的那份爱是世人们都看不到的,正如蓝神说的大雨倾注,众神哭丧,其实身为神祗他们内心的深处都是善良的,只是罗玉萱暂时还觉察不到而已,他们的这番话不但感动到了罗玉萱也感动到了自己了。
当众神门落下他们宝贵的泪珠来时再由他们的泪珠将罗玉萱神魄送回人间,送回她的真身上。
教化完毕再由众神将她的神魄强行的将她木屋时,当她躺在自己木屋里的榻上时,人还没醒来无奈的眼泪却先溢流而出,而当她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嘴巴也忍不住念道:“为何要我离开天翔哥哥,难道只为拯救动乱的苍生,为此要牺牲我跟天翔哥哥的爱情对吗?
“这一切是那么众神策划好的吧,寻不回苛司秋的魂魄,最后倒是领受你们一堆的使命,你们真心无情……天翔哥哥,玉萱真心不想离开这家木屋,更不想离开你……非要离开我们美好的爱情基地,他们这是要活吞我们的爱情,唯有爱着人间的万物生灵才会得到天翔哥哥的爱非要如此吗?”
自言到此,眼泪又是不受控制的哗啦啦而下,而这一刻的她身子感到好虚弱,弱到难以动弹,她此刻坐在榻上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从窗口处一直望着天翔哥哥住的方向,泪水照样不受控制的哗啦而下,伤心之意弥漫着整个木屋,多少千言万语全都写在她的眼泪中,所有的心酸与痛处全都隐藏在她的心底里,没人懂得她对这份爱有多深,可怜的是她那整颗心都装下了震天祥的整个人,谁也知道一个少女之心对爱情的追求和渴望有多热切,要他们舍下十年之爱,那可是多漫长的等待。
而震天祥此刻似乎能感应到罗玉萱的伤心似的,使他感到一阵阵的心疼,而且在他的感知里只因为他们早已心连心吧,似乎也能感觉到罗玉萱此刻离他已好远,但他们的心却又这么近,近到几乎能感受彼此的情绪与忧伤。
最后他为了一探究竟再次走到榻上盘膝而坐,闭目凝思,再以他的神识去看看罗玉萱此刻都处于怎样的心情,他此刻心里想的是罗玉萱的改造室,因此来寻到她一点也不难,唯有去探个究竟他心里才算踏实。
最后震天祥的神魄便很快的寻来了罗玉萱的改造室,可惜他还是来晚了一步,结果他到她的改造室巡视了一遍也没能找到她的人,就连待在那间改造室里的四位神像也消失不见,此刻的改造室里除了剩下那张冰冷的床上以外却什么都没有,天祥看到这暗想着罗玉萱不会又被众神给强行的带到哪儿去了吧?紧张、担心、着急全都在他的脸上恒生而来。
焦急万分之下他只好又一次的盘坐在那罗玉萱之前睡过的榻上,再进入闭目凝思,然后再以他的神魄引领自己去寻罗玉萱的下落,过不了多久他的神魄果然来到人间,也就是来到了罗玉萱的木屋里。
由于他们已具备了心有灵犀的效果下,还有他那超凡的神魄之王,种种优越的条件都具备之下,他想要寻谁便能寻到谁。
首先震天祥看到罗玉萱已回到人间他即欣喜又迷惑,最奇怪的是罗玉萱此刻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还面对着那墙壁上不停的哭泣,她怎么就突然就回到自己的木。
而且她在天界里的神识还口口声声的跟自己说要报仇了才肯回来的,可怎么就突然回来了,也不知这当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些想来还真是让他百般的迷惑,因此他只能静静的站在她身后观看着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也不知为何,他却无力去打扰她,因此只好静静的。
罗玉萱此刻怅然神情正不住的凝望着粘贴在墙壁上的每幅画,大概是对这些画的不舍,顺这时候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因此她就这么痴痴的看着,这些是她花了不少的心血画出的,同时也盖含了不少美好的回忆,而在众神口中说的,这屋里的所有一切她都不能带走,一例都不能带走,那么她所能把这些记下的都给记下了。
十年,她要离开这个屋子十年,而这屋子的所有一切物品都是她的,是她付出了不少的心血才能凝聚出这满屋子的美好回忆,那么从此刻起,她将带着这满屋子所给她带来的种种,包括与天翔哥哥所有美好的爱情画面。
的确,在那个木屋里的所有一切,包括她所画下的每幅画看起来都是宝贵的,细细的浏览过满屋子的画卷,她只能将这满屋的所有美丽的画卷都深刻的记在脑海里,尽管她还期待着十年后再与这满屋里所有美好的回忆再次重逢,也不知到那个时候这满屋的所有物品是否能像此刻那样,是否还能完好无缺的保存着。
她不敢想象十年后归来的样子这满屋的物品是否都还保存原样,若说保存原样是不可能的,毕竟没人帮她保养的话,部分物品也会被腐蚀掉,不过黄神说好要帮她保存着的,相信他说到定能做到的。
最后她看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往下想了,越是盯着满屋的画看就越是让她感到心疼,为何众神要这么对待她,要她离开这屋子十年,居然要十年之久,这个漫长的等待实在是太久了,甚至是一种无止境的期盼着,犹如行走一汪无岸的海洋,游走那辽阔的海洋中何时才能抵达岸边?在这人间里渡着漫长的煎熬和艰难的等待也是一种考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