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省城外山的地接处。
这里是土匪们的常驻点子,他们此行而来便是来探查情况,如若可以收编,那么就会少去极多的麻烦事情。
可是,现状比较尴尬的情况是。
朱成钰与老顽童两个人竟然直接把我丢在了这里?
想到此,苏柒柒心里就一阵郁闷,留她与陆止单独相处是要做什么。
探查情况就探查情况嘛,一起不安全吗,干嘛要分开探查。
哎,没办法,自己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吧……
随后,苏柒柒悠悠的看了看着偌大的大山,看这就是土匪的窝子。
自己一个弱女子在这里瞎转悠,会不会被劫走做压寨夫人之类的?
想到此,苏柒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算了,还是跟陆止一起吧。
只不过是不自在又不是不能相处罢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后,苏柒柒总是莫名其妙的对陆止感觉心里悸动,莫名的害怕这种感觉。
想要刻意的去躲避……
哎,叹了口气,苏柒柒撇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陆止。
随后缓缓说道:“走呗,还呆着做什么,再呆着就没我们的事了。”
说罢,苏柒柒可不打算在等他,直接抬脚就走。
反正,他会跟上来吧,应该会吧?
果不其然,在她走了一米的距离后,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可是,还没走。
突然,身后的人对着她的手就是一拉。
啊!
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吓得苏柒柒差点摔倒,好在某人刻意的吧自己的肩膀凑了过来。
嗯?
这个动作,这么凑巧,这么刻意。
“你是故意的?”向着,苏柒柒皱眉愤愤的回头问道。
闻言,陆止看着苏柒柒的眼睛,深邃的眼神,不明寓意,微微一笑。
呵呵。
“我可不是故意的。”他轻声地说道。
嗯?
听到他这样说,苏柒柒立马来气了,就这还不是故意的?刻意的把自己拉到他怀里,什么意思嘛。
“你!”苏柒柒怒怒的指着陆止,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非常生气,可是却不由得脸红?
看着眼前的人儿生气的模样,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但是他还是不忍心看她生气。
“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呵?这就更过分了昂。
随后,又听到某人说。
“你走错路了笨蛋。”陆止无奈的说道。
闻言,苏柒柒愣住了,嗯?她走错路了吗?
想着,抬头看了看周围,幽静的山林小路,明显是被人踩出来的呀,怎么是走错了呢?
“你看我好骗?”苏柒柒回头瞪了一眼陆止。
闻言,陆止更无奈了,这丫头,还真不是做探子的这块料啊。
“你见过谁去打探情况光明正大的去的?”
“你再看看这条路,明显就是他们的必经之路,还有脚印,你就要从这里走?”
“你这不是赶着被抓吗?”
说罢,苏柒柒不由得愣住了,额,好像是这样啊。
自己又没做过这么猥琐的事情,她怎么知道,再说了看到路走才是正常人反应吧,看到路不走才是憨憨吧。
“那你说走哪?”虽然,很认同陆止说的话,但是人潜意识的性格总是有些不服气,于是,苏柒柒别扭的问道。
闻言,陆止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牵起了苏柒柒的手。
“跟我来吧……”
这样子,苏柒柒也不好反驳,只能跟着他走了。
而此刻,再这幽静的林子中得某一处,两个男人蹲在树上面看着这一幕。
某人皱了皱眉,一脸吃瘪的模样。
想之前,自己为什么要带着这两个人来?
而一旁的另一个人却是微微一笑,不错不错,虽然自己平常挺讨厌陆止这小子的,但是他不菲不是一个合适的徒弟夫婿的人选。
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徒儿的终身大事他可是得操心的。
至于为什么确定是陆止,完全是因为,之前帮助那两个被苏柒柒带回来的一老一小的时候,自己逗乐陆止。
结果他还真的当真了。
之后更是对苏柒柒白班小心照顾,这一些老顽童也是看在眼里的。
别看他性格跳脱,但是,平常还是很注意周围事物变化的。
活了一辈子了,若是真的能没心没肺的活着,还不就早死了。
一身好医术又能真的保的了他?
呵呵,为人处世啊……往往最辛苦了。
看着苏柒柒与陆止两个人渐走渐远,老顽童这才是收回了目光。
放心了啊。
于是,拍了拍一旁的朱成钰。
“走吧,小伙子。”说着,缓缓扶着树干站起来,一点都不吃力的模样,更是没有半点重心不稳的样子。
为什么这样说呢?
就在不久之前,某人对朱成钰说,他上不去,于是朱成钰便带着他上去了,可是这副稳当的模样。
如果不是闻老医术上等,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骗了。
看朱成钰半响没有反应,老顽童皱了皱眉:“小伙子哎,快带我下去啊,难不成让我自己跳下去啊。”
闻言,朱成钰颇是有些无奈。
呵呵,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带着一个苏柒柒陆止被虐也就算了,还有这么难伺候一个人,不过也算了。
毕竟,闻老毕竟是前辈,而且医术可是实打实的顶尖啊。
于是,认命的他架起老顽童便直接轻功跃下了树,直接落地。
随后,两个人边朝着反方向去探查情况了。
此时。
省城侯府内,昌睿侯爷坐在书房之中,面色严肃,一旁蹲着一个黑衣人。
房内气氛格外诡异凝重。
片刻的沉寂后,昌睿侯爷缓缓开口:“皇上真的这么说的?”
闻言,那黑衣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应声到。
就在刚刚,宫中传来密旨,关外有异动,已经派了大量的探子去探查情况了,可是传来的消息并不是太好。
如今,关外情况危机。
皇上想要借着此次武举的事情,选出一大批的能人异士,应对关外的危机情况。
毕竟,朝内武员都被分配殆尽,要知道这时不止关外军事告急,就连国不远处的匈奴也猖狂至极。
就好似他们是商量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