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宁王虽是认识东郭成,可却不知道他家,听到东郭成这话,不可思议地看向东郭成:“你能帮我?”
东郭成点了点头:“当然,王爷,而且,我还能一直照顾您呢。”
这话可是暖的东宁王心里热乎乎的。
倒是一旁的老鸨急了:这俩人怎么还聊上天了?
便是问道:“那既然是如此,东郭公子是要把这银子给出了?”
东郭成点了点头,却又是摇头:“可是,我这没有那么多银子,得回家里凑一凑,我可不像是王爷,之前出门走路,带个几万两的银票,我这身上,只有几十两银子,这么着,你们先等着,我马上回来。”
看到东郭成要走,东宁王心里很是担心,他万一不回来怎么办?
但是,东郭成好似看出来东宁王的担心,便是说道:“王爷您放心,我要是真的走了,也不至于跟你这么说,我潇洒的走不是更好,若是我这会子说取钱,结果不回来,以后还怎么来春香楼?”
解释过后,东郭成便是离去。
他心里很是高兴,盘算着生意经,心里似乎是有一把算盘似的,笑的那是乐开了话。
这生意定是只赚不赔!
回到府中,东郭成拿了三千两银子的银票,接着,便是急忙从纸上写下一张卖身契,将卖身契叠好,当道了袖子里,接着,带了红泥和毛笔哼着小曲地走了出去。
很快的便是来到了春香楼里。
只见,才刚东宁王住的那间房间已经在外面挂了一个大锁,东郭成便是叫了老鸨开门。
“怎么还关门了?当我不拿银子来?”
老鸨笑道:“我这可不是不相信公子,而是这银子实在是太多了,我这也是小本买卖,挣不了多少。”
“啧啧啧,就你这,还小本买卖呢,你这老鸨,说话真是不实在!”东郭成说着,便是走了进来。
看到东宁王正坐在床榻上,脸色极其难看。
他这被子,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像是个犯人似的,心中自是郁闷。
但却没想到,东郭成竟是真的来了。
本以为,这小子会借机跑了。
见到东郭成来了,东宁王的眼前一亮,忙是招呼道:“东郭兄,你可是来了。”
“殿下放心,我东郭成说到做到。”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三千两的银票,在老鸨的眼前晃了晃:“看到没?”
老鸨的眼睛跟着银票动来动去,笑得如花般灿烂。
本以为,这银子就要打水漂了,可没想到,竟是又有了,这就像是捡到银子似的,老鸨高兴的合不拢嘴。
“那你抹个零头吧,三千零如何?”
本来他们春香楼的东西就是比别的地方贵上好几倍,摸个零头无所谓的事情,老鸨便是拍手:“成,三千两就三千两,成交!”
便是想要去拿银票。
可是,东郭成却是又收了回来。
老鸨有些不快:“东郭公子,您这是拿我开玩笑呢?拿出来银票,又是放回去了,您这是做什么?”
东郭成笑了笑:“我可不敢难为您,若是难为了您,以后,谁给我找漂亮姑娘?不过……我有些事情要和王爷商量……”
“和他商量个什么?一个穷光蛋而已!”老鸨子说道。
但是东郭成不为所动,而是走到了东宁王的面前,将之前写好的卖身契放到东宁王的手里:“殿下,我也是没办,我从我爹那里拿的银子,他说,救你做什么?我当然要救你,就这,还是我爹看在我的面子上写的。”
东宁王接过来一看,竟是卖身契,若是签下了,以后命都是东郭家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听东郭家的。
东宁王将纸丢了回去:“不行,这算什么?”
东郭成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便是在一旁劝导:“殿下,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可是,这也是我费尽辛苦得来了,你想想,以后你的日子也没个着落,若是你签下了,以后可以住在我东郭家,而且,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会对你不好?”
看着东宁王不想签,一旁的老鸨急的不行,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又要飞了,那她可不干,便是说道:“你这穷光蛋,卖身契签了就签了,你想想,这年纪这么大,还能活几年,你是全身镶金边了还是咋的,三千两买你个什么都不会的,还不是那东郭老爷看在东郭少爷的面子上才买的你!”
那边的东宁王有些被说动,他的确是烂命一条,三千两买了他,又有什么用?总比进大牢好。
“你看看你,会什么?东郭少爷好心,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老娘把你送进大牢,你得罪的那些‘芝麻官’痛打你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做东郭家的人,起码也不会如此遭罪了!”
老鸨零伶牙俐齿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话真的说动了东宁王。
去大牢,肯定更惨,大牢里什么刑具没有?东宁王很是清楚。
他可不想进去受罪,东郭家是个商人,总不能在家里摆着什么刑具吧?
且是,和东郭成有些交情,就算是他想要难为自己,那也不必受皮肉之苦。
两害相权取其轻,东宁王看了看东郭成。
东郭成则是拍着胸脯地保证:“殿下你放心,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放心,在东郭家,我虽是做不了主,但也不会让别人难为了你。”
此时,东宁王已经别无选择,便是在老鸨的见证下,按上手印,又是签上姓名。
是东郭成便是将手中的银票递到了老鸨的手上。
老鸨高兴地在银票上亲了一口,便是乐呵呵地走了出去。
东郭成收起东宁王的卖身契,便是叫住老鸨:“你这老鸨子,这么急做什么?本少爷又没说要走,你去把桃花给我叫进来。”
“好嘞!”老鸨子笑着走了出去。
东宁王实在是不知说什么,便是沉默不语,他知道,从今日起,他就要靠着东郭成,以后那是要矮一截子的。
谁成想,东郭成一脚将坐在床榻上的东宁王踢了下去:“狗东西!不懂怎么做下人?你是什么身份?还敢和主子坐在一张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