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评价,这是老陆大夫的原话,只是这不是对张月说的,而是拿出去撑场面的,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即使张月学的用心有所成就,以后也不会当个大夫什么的。
尤其她还是个女子,他只是当找个传人罢了。
以上关于老陆大夫的内心剖析也就是这样了,张月是不知道这些的,她现在就在和郭孝儒说那个作坊生意的事情。
本来就是道别的时候说两句,这说完了,大家伙也就散了各回各家了,只是没多久就从郭孝儒那里得到了李商人的回信而已。
得到李商人的回信其实都是在张月的意料之中的,毕竟作为一个商人,李商人还是很成功的尤其是那些生意上的嗅觉什么的,张月对于李商人的这一点还是给予十分高的评价的。
因此,要是李商人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把握商机的话,显然就不是很科学了。咳咳。即使这个时代不讲究科学,咱们也还是要做一个心理科学的孩子啊。
“这个事情哪里是写信就能说的清楚地,这个怎么样还是得要当面商谈吧,毕竟是价钱上面的事情啊。”
张月就给回信,已经固定给李商人的那个花生什么的,还有酱菜什么的自然都没有现在这样的说法了,但是呢,还有那些不是现在这个季节的东西的东西呢,这个就是个买东西的学问啊。
想着,怕这样的理由不足以吸引李商人的到来,张月又提笔写到。
“这个事情还是要当面比较好说,尤其是关于冬天的菜到夏天有,夏天的菜到冬天有的事情,这个肯定是要好好的说道的,尤其是这上面的价钱肯定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在信里说完的。”
张月的理由很是充分合理,尤其是合理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无法不接受了。
张月在自己的小桉几上写好了信件,这段时间虽然老陆大夫去了京城,并没有人好好的监督张月写字什么的,但是张月还是很坚持的每天练字。
这最明显的效果就是,最开始张月给张珍儿写契约书的时候,那纸张都不怎么够用,而现在呢,张月写的字那是相当德尔符合规范大小了,至于字体什么的,字的形态什么的,大概也就那样吧。
张月就起身将新件包好封口,尤其是封口的这个环节,更是很谨慎,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这个不是信啊,这里面关系的就是金子啊,为了这个,张月还是能表现出很细心的一面的。
信封好了就是让自己哥哥的小书童给送到镇上什么的,这件事这个有点傲娇的小书童做的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也不多问,吩咐下来了事情就不声不响的做好。
就冲着这一点张月还是很喜欢这个小书童的,即使张月已经深深地认识到在,在这个小书童的心里,她完全比不上自己哥哥的一个小指甲盖。
哎,好在在她的小丫头那里,她哥哥的地位也不高,当然,相比之下还是比指甲盖的档次要高出很多了。
张月写的信,内容是关于他们家的地暖的,这一个冬天的时间,张月就是靠着这个舒舒服服的过了一个冬天,顺便还发现了暖房蔬菜,于是这种本来反季节在现代很普遍得东西,在这个时代就显得很是不可思议了。
当然不可思议了,夏天能吃到什么季节的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冬天能吃到夏天的东西啊,虽然反季节的东西,口感什么的有点差,但是怎么说呢,口感不是关键,关键是这总解决了只能吃到肉或者是腌菜的冬天吧。
这么一来,这个东西的价值就高了吧。
当然,这还不是张月特特拿出来要和李商人说的事情,这个蔬菜什么的只是其中之一。
这个地暖这个东西,张月最多就卖个做法给李商人,而将这个结合好,那个种菜什么的上面,就是别人家的事情了。
张月要给李商人说的还是关于腌菜的事情,只是这个腌菜和张月之前弄得那个辣白菜差不多。就是现在不是说的腌什么辣白菜的事情,而是个各种季节的都要弄。
到时候就是要配合上那个地暖,然后就是这个季节弄那个季节的东西,当然,当季的最好了,便宜又实惠,至于反季节的,那都是等着李商人打出广告。
到时候,张月就又可以沾光了,也因为这个,张月这才要好好的和人家当面商谈呢。
这个事情是个大事,赚钱的都是大事。
“哎,也不知道李商人那边会怎么回答呢?”
信折好了之后就是张月在那里瞎忐忑了,而人就是这样的,又时候就不敢想的那么的好,但是越是自己跟自己说不能那样,就越是不可以的时候,其实下意识就已经把那些忐忑的念头给过了一遍。
所以很多时候就越是不想去想,反而还想更多了。这就是现实的情况。
等到张月越想越多,就越发的觉得烦躁,不仅仅是这样,那封信不是还没有寄出去吗,张月就觉得里面肯定是这样不对,那样写错了,不过这么扭捏的时候,张月就想到了郭孝儒。
说起来郭孝儒在张月的心里就是拍谴责检讨。这样的人,一下遇见自己对的人。小心肝那真是扑通扑通的。呵呵,当然了编排就到这里就结束了,现在还是有另外一点点任务的。
只是张月还一直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是他看中的人,总还是把人家当换成小孩子呢。
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人家郭孝儒不把这个当成大问题,这都只会待解决的问题,大面上的方向还是没错的。
不管张月想了什么,总之张月想到了郭孝儒,想到了郭孝儒想到他和李商人的关系,这么的就想到找他好好地说道了。
于是张月又这么个侧面的再次找李商人去了。这下子,李商人可就不是自己收到张月的催促了,这边才收到张月的催促,那边没隔着一点点时间,自己的小侄子那催促的声音也就过来了,而且是一点也不给人家留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