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莹他们匆匆出了这后门,眼前竟然是更好的景色!一湾湖水碧波漾漾,蓝天白云湖中尽展。一座巍峨的假山在湖中屹立。水上浮鸭悠然自在,偶进荷间窜梭,偶与同伴嬉戏。这湖岸上,浓密的垂柳飘摇,柳荫下有几个着古装的小孩在欢乐戏耍,两位古装飘飘的女子在看着他们开心的闲聊着什么……
“这里真不错啊!”文莹最喜欢这样的自然美景了。确切的说是优雅的景色最能迷人!
“公子,还是快往回走吧,要赶在老爷回府之前回去”清秀小哥提醒着。
“这还没演完啊?看这景多美啊?你不喜欢?”文莹说完仔细的看了看那小哥,笑着问:“你也是女扮男装的吧?哈哈,一看这模样就是,还有你也是,他到是像真的男孩子”
文莹略显诡异的挨着指了指他们。
“公子,您真没事吧?怎么您千嘱咐万嘱咐的事也忘了啊?”那清秀小哥看了看四周,有些慌忙的问。
“哎呀,不和你们计较了!我很忙的,这表演费我可以不要,但我浪费不起时间的!和你们老板说说,谢谢他让我参与其中,感觉了这么一小惊,我真的在这里玩不起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也许我会记下这段,写一篇感想。但我现在是必须要走了”
“公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你到底怎么了啊”那清秀小哥的表情简直是懵炸了!竟然这么的夸张!
文莹刚想戏弄那小哥几句,迎面走来一装扮得体的青年。
“哎,李兄,这么巧啊?”他近前作揖问。
“哦,好巧”文莹看了看周围,附和了句,心想:“李兄?难道还在演着?怎么没见那长臂机啊?”
“李兄”
文莹回过了神。
“哦,何事?”
“请问李兄在是找什么吗?”那青年看到文莹四处张望,便好奇的问了句。
“啊~~没有没有,我是看看这天气如何,看天气,呵呵”文莹自我解嘲着。
“放心吧,这几天应该都没什么雨,那说定了,二十六日斗诗会一定要来哦”
“什么斗诗会?”文莹有点不解的问。
“每年的这个月二十六日都举办斗诗会的,得头筹者有可能被朝廷重用呢,老爷是不允许您参加这个的”清秀小哥悄声的附在文莹耳边嘀咕着。
“哦~~好,到时不见不散啊”文莹想:“你不是又给我排戏吗?我就偏逆着来,看还让不让我继续这没台词的狂演?”
“公子”旁边的另一个小哥有点责怪的口气。
“好,那到时见,先告辞了”那公子装扮的人带着一个随从往前去了。
“公子,您去年就偷着去参加的,老爷派人硬把您找了回来,因此还关了两天紧闭!并下令不允许您以后再参加任何这样聚众的事,您怎么都忘了呢?”这看上去算清秀点的小哥,此刻的表情看上去特急!
……
“参见陛下”一五十岁左右的,胡须微白,面容消瘦的官员下跪叩拜。
“袁司鉴,就刚才的彩云之事,可有什么确切的说法吗?”宣帝高坐在龙椅上问。
“启禀陛下,这个虽说是有祥瑞之说,但也无不为正常之象”这袁司鉴低着头,转动着那小眼珠,似乎在斟酌着每一个该不该说的字。
“哦,怎么讲?”
“这祥瑞自然也可信,毕竟百年不遇此征兆,说是正常现象,那也是多日雨后出现的正常现象,所以……”
“大胆,这是你一个司鉴该说的话吗?模棱两可的现象,还需要你来解释吗?”宣帝有些动怒。
“请陛下恕罪!此等事恕微臣不敢妄言”这袁司鉴吓得赶紧埋头于地,不敢抬头。
“给我说明一下这到底是什么现象!再敢胡掰,砍了你的脑袋!”
“是”这司鉴继续埋头说道:“这现象确实是一种祥兆,有古书记载,此祥兆落入之地,必有吉人天相”
“什么!那你是说这皇宫西南方向有天人出现了?还是有真龙天子出现啊?”
“请陛下恕罪,这只是说明此地只是祥瑞之地,况且此位置也没有什么新生儿出生,况且陛下才是真龙天子!天子之祥瑞映照四方!所以说只是传说,况且从未有过记载此事的证实”
“哈哈,罢了,你先退下吧,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宣帝忽地乐了起来。
“谢陛下,微臣明白”这厮说完起身弓腰低头的退出去了。
“李谭,你怎么看这事?”宣帝问旁边的给使。
“陛下,老奴以为这是整个大宣的祥瑞,不只是代表一个小的地方”
“哈哈,老狐狸就是精”大宣帝伸出手指朝李谭点了几下。
“老奴是就事论事,看我大宣现在国泰民安,陛下又龙体康健,这不就是预示着大宣国运昌盛吗”
“你呀,这西南角都有谁的府邸在?”
“西南角是皇子们的府邸,再往西是张大将军和陈远大人的府邸,文大人的府邸也在那附近。不过这前面是条繁华的街市,不知那光亮到底落在了何处?”
“哦,张大将军!远在边境,一儿子随他在外,还有一六岁儿郎……”
宣皇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陈大人已年迈,只有一女早已婚嫁”
“至于那文博远家吗,他那长子朕自然是熟悉,上过战场,还算勇猛,听说他还有个儿子文才不错?”
“老奴听说,文大人家有两儿一女,但平常人也只见过文家长子,其余的都不熟悉”
“哦,还这么神秘? 哪几位皇子的府邸在那里啊?”
“有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还有六皇子的也在附近”
“哦,那三皇子有派人去看过吗?”
“有,昨天太医院的去看望过,还是没有醒来”
“一会随朕去看一看他吧,毕竟当年也是为了替朕挡了这昏迷的一箭”
“是”
“顺路也去看看六皇子,朕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是”
……
“皇贵妃娘娘,你看东宫那位皇后娘娘,除了按时去拜见太后外,几乎整日的闭在那景德宫里,足不出户,就连姐妹们去拜见都让宫女推脱,不是说在礼佛,就是说在休息。这分明是找借口避着我们,皇贵妃娘娘,现在这宫里一切都是您说了算,您说,我们这位皇后娘娘,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啊?”
景秀宫内,豪华气派的厅堂上,端坐着穿着华丽的皇贵妃,脸上自然显出了一股自得的傲气!
下面两边各坐着两位着装不同的妃嫔。
“我说丽妃,你这话说的,那皇后不这样故弄玄虚还能出什么花样呢?看那本来也许有望成为太子的三皇子,现在废人一个,都躺了三年了,毫不见什么起色,这不天天烧香拜佛的求佛祖保佑那所为的皇上嫡子,她这皇后恐怕也是要被取代了,哈哈哈”一嫔妃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放肆,少在本宫面前提什么嫡子!本宫就比她晚嫁了半年,还比她早生下了皇子,她竟然成了皇后,本宫撑顶也是个皇贵妃,总比她矮那么一截,她家现在还有什么能力与我张家比?!”
皇贵妃忽然大怒。使劲的拍了那贵妃椅臂垫一下,满脸不悦的回了句。
“皇贵妃息怒”下面的妃嫔自然吓的跪了下来。
“皇贵妃息怒,都怪嫔妾言语无状惹怒了皇贵妃娘娘,请娘娘责罚”
“责罚你何用?你也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都起来吧”这皇贵妃忽的转了语气。
“谢皇贵妃娘娘”
“其实嫔妾只是想,娘娘为何不想法替代景德宫那位?虽然现在连陛下也去的少了,但只要那三皇子还在,她就有可能一直是皇后”
“本宫何尝不知,只是陛下下了死命令,如那三皇子有什么闪失,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况且我们张家,现在在陛下眼里,也算是最被器重的了,不可以为了个活死人丢了现在的荣耀!如不是这样,本宫的家人还能让他活到现在!”那皇贵妃言罢,满脸的恶气!好像这三皇子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娘娘不必忧虑,自陛下登记以来,迟迟不选太子,满朝的文武大臣,早就坐不住了,几乎天天进谏陛下,让陛下尽早定下太子以固国本,嫔妾想,陛下再想着那三皇子,也不可能一直太子之位空悬呀,毕竟这三皇子何年何月醒来还是个未知数呢?呵呵呵。。”这嫔妃倒是满脸的得意!
“你们的父亲兄长的也都在朝廷为官,这样的事,让他们尽量多提醒着陛下点,以免时间太过拖延”这皇贵妃斜眼看了看下面的一位妃子,把手中的娟帕放到嘴边,干咳了两声,有点不屑的扬起脸,言道:“慧妃,你父亲不是言官吗?让他连络下朝臣,这该是他们这些人出力的时候了!再耽搁下去,谁也没有好处!但说归说,话要说到点子上,只可提点到大皇子为止,不可连络起来一起举荐大皇子,那样就成了皇子私下连络官员了,陛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
“是,嫔妾定会提醒父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