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拜见许大人”许沉那干女儿,李忠的结婚对象李兰,很是不便的挺着大肚子给许沉跪下施礼!
“知道你只是个草民就好!别以为驾到了尚书府本官就管不了你了!”许沉竟然好不顾惜的责问着。
“小女从未有过如此想法!一心想着许大人交代过的事,从不敢轻心!”
“是吗?那你这嫁给那李忠也一年多了,给本官提供过多少关于他李延年父子的事呢?至今那李延年老儿见了本官,还是原先那份不在意的嘴脸!如你真的在那李府还有点用,就不至于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到!看来你的父母是在我许府是住舒坦了!以至于你真的把自己当成许某人的干女儿了!?只想着去享受了不是?”
“小女不敢!”
“不敢!?我看是本官太过纵容你们了!把你们从那么偏远的地方接来京城!又把你当干女儿一样对待!对你的父母也丝毫没有难为过!在我许府管吃管喝的伺候着!都当成是应该的了是吧?”
“我们一家都记得许大人的大恩大德!从没忘怀过!”
“那你这是没忘怀的态度吗?天天待在那李府里,又是那李忠的枕边人!能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可现在呢,你还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就和个废物似的!我许某真的养了你们一家白养狼!一群白眼狼”
“我虽然和李忠大人结了婚,但李忠大人始终对我有戒备之心,即便表面上都很好,但机密的话是不可能和我说的!当然我是个妇道人家,他也不便和我说!如果我去打探,那势必会引起怀疑!小女也是怕影响到许大人您!”
“怕影响到我?影响我什么?他只知道你是我许某的干女儿,其余的他能知道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才更能探出她的口风!你这又怀着李家的骨肉,这不是更是个机会吗?他们不即便再对你不满,也担心伤着这肚子里的孩子吧?!所以本官看你就是在故意找理由!是不是和那李忠已经串通好了!一起来欺骗本官?!”许沉的小眼睛直盯着跪地上的李兰!
“请大人放心!小女一直记得大人的恩惠!不会做对不起大人的事的!”
“哼!指望着你恐怕是难弄到那李家父子的心思了!这李延年老儿,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干女儿,又怀了他家的骨肉,竟然还敢在朝堂上和我作对!看来我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本官的厉害了!到时可别怪本官不客气!”许沉满脸露出了凶相!
“许大人,表舅父!求您不要伤害他们,不为了我,为了还未出世的孩子,求求您了!我不想孩子生出来就看到家里的不幸!”这李兰忽地抱住许沉的胳膊,哭求着!因为她知道许沉的狠!更不想因为自己伤害到李家!
“就是因为你这个蠢货办不成点正事,才逼的本官不得不自己想办法!竟敢还敢替他们求情!”许沉说完狠狠的用力一甩!
可此时的李兰,身怀六甲即将临盆!又跪了半天!再被许沉用力甩倒!再整日为了顶替文莹嫁给李忠,为了答应许沉不伤害自己的父母,自己使出花招怀了李忠的骨肉!为此而整日闷闷不乐!自觉愧对于李忠,愧对于文莹!
这身体自然很是虚弱!这再遭受这一波!难免影响了即将临盆的胎儿!
“啊~~”李兰捂着肚子疼喊着!
许沉一看也有些惊了!忙走近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可能要生了!”李兰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看着许沉,满眼哀求的说了句!
“什么?你怎么能生在我家呢?!这让外人怎么看?”许沉瞪起了眼!毫无怜悯之情!
“许舅父!求您给小女找接生婆好吗?恐怕真的要在您这里了!”
“不行不行!这如是让你李延年知道了!还不知怎么冤枉本官呢!你先忍忍,我立马派人送你回去!”
“舅父!我实在靠不了了!求求您了,让还在在这里出生吧?!”
“不给本官做事!这事到要赖上本官了!你按的什么心?”许沉毫无关心的训斥完,朝门外喊着:“许安~~许安~~”
“老爷!”许府的管家许安忙走了进来!
“快找顶轿子把这李忠的夫人给送回府去!”
那许安看了看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难受的李兰,担心的说:
“老爷,这怕是要生了,这如赶去李府,恐怕在路上有危险!”
“这才刚开始喊,应该不会的,你立马派人送去还来得及!赶紧安排吧!”
“这~~老爷!”许安毕竟年岁长些,也相对善良一些!他看看许沉看看难受的李兰!
“快去!”许沉喊了声!
“是”许安忙出去,喊了两个人进来,架起痛苦不堪的李兰就往外走去!血顺着李兰的腿浸湿了裙子,拖了一路!
......
“说吧?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三皇子坐在桌前问下面跪着的丘太医!
“三皇子,冤枉啊!微臣真的没有下过毒啊!”
“哦!那是冤枉你了!?”
“真的不是微臣做的!苏大人的瘟疫与微臣真的无关啊!”
“无关?这套茶具是不是你拿来的?这茶水是本皇子亲自冲上的,苏牧就是喝了这茶壶里的水才得瘟疫的!难不成还是本皇子害他不成?”
“微臣不敢!只是这茶具是从仓库里领取来的,因为担心茶具久了会产生污染,所以每个屋里都换了新的!不是只您这里换了啊?”
“你是说别的屋里没事,唯独苏牧有事是冤枉你了?”
“微臣确实冤枉啊?”
“丘太医,你就不用再狡辩了!你做没做心里最清楚!你是每个屋里都放了新的茶具,可这是你该做的工作吗?还有,他们屋里的没事是因为你想害的是这个屋里的人!”
“三皇子!冤枉啊!微臣冤枉啊!”
“三皇子,这样的奸诈之人,不给他使点颜色他是不会招的!”文崇建议了句!
“不是微臣做的!请三皇子明察!”
“就是因为明察了!才知道不是冤枉你!你鬼鬼祟祟的跑去城东边干什么了?”
“东边,我没干什么呀?”
“还狡辩是吧?你看看这是什么?”三皇子说完把一封信甩在了他面前!
丘太医一看猛地一惊!然后急转了下眼珠忙说:
“我是想给京城发封信报个平安的,不信三皇子请看里面的内容!”
“你以为本皇子那么好糊弄吗?这封信里是没什么重要内容!但是!你在这齐州医治瘟疫!却给京城的许沉去信问安是何意呢?他与这治疗瘟疫有关系吗?还是说这是你们的一种暗语?还是这是在欲盖弥彰呢?”
“没有没有!微臣只是想着许大人曾经帮助过微臣,所以想问候一下而已....”
“编!继续编!这是你一个太医该有的职业操守吗?远在外地不是挂念陛下是否为此事挂心,不是担心家人是否担心自己!而是给个言官写信问候!你以为你这把戏能说的过去吗?!”周新也是气愤的回了句!
“微臣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三皇子,还是交给小的吧,这样的人您好好对他他是不知感恩的!”文崇又急急的说了句!
“文崇~~”文博成看着文崇责怪的喊了声!
“三皇子,交给我们来处理吧!这样的人这样好好的给他机会他是不会珍惜的!所以还是让小的和文崇来问明原由吧?”周新施礼请示着!
“嗯,也行,看来只有如此了!你们仔细的审吧!直到他说出实话为止!”
“是”
文崇和周新从在固安县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默契的懂得彼此!所以这样的事,一个提议另一个必是跟随!
两个人应了声就上前去架起那丘太医的胳膊往外拖去!
丘太医见状忙哀求着:
“三皇子,真的不是微臣干的啊!微臣冤枉啊!冤枉啊~~”
“冤不冤枉过会就知道了!你谁也别怪!你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文崇还是气不过的反驳了他句!
......
“去问那玉香了没?”许珊问着身边的贴身丫鬟!
“问了,说是已经给那文家小姐下上了”
“嗯,谅她也不敢不做!再不开始,就真把那两个脏家伙捆起来了!”
“她怎么敢呢?奴婢去问的时候,她吓得都差点哭了!嘿嘿”这丫鬟说着也有点得意的笑了两声!
许珊白了她一眼,那丫鬟吓得忙闭嘴了!
“文莹,再过几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可别怪本小姐心狠!谁让你得意忘了行了呢?竟敢和本小姐抢风头!我倒要看看你死了后怎么和本小姐抢!明明是个贱人还非的装的那么高高在上!所以到时别怪我!这都是你自己找的!”
“就是,她也不看看她是谁?敢和小姐比!?”
“你去时没人看到吧?”
“没有,我还是找了个人去把那玉香叫出来的,并且嘱咐她每隔一天我去一次!都是那个时辰!”
“嗯,做的好!”
“让那贱人死的无声无息就是本小姐最想看到的事了!”许珊说完气的嘴角挑着,拳头握着,好像是多大仇恨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