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凌还不知道自己碍了瞿灵的眼,这其中瞿灵对她的厌恶实在是太复杂了些,包含了她师父偏心师姐的不满,连带着对冷君凌也是不待见,再想起如今修灵阁与仙帝尴尬的处境,不由得想到这个野种从来没出生就好了,更何况当一个神经病偏执的恨着你的时候其实也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你就是放个屁,在她眼里也是天大的罪过!
而见着瞿灵那满眼恨意的模样一旁的两个仙婢心中便是叫苦不迭,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稍年幼些的便是悄声离开前去通报傅云萝,怕是再晚些,修灵阁的少殿就要把她的徒孙大卸八块儿了!
这两人随便伤了那个都不是她们二人能承受的,年长些的仙婢立刻上前便是挡在冷君凌的身前:“少殿,阁主有令仍何人不能靠近偏殿,既然人您也已经见过了,就请您立即离开!”
仙婢这一句话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瞿灵正是一肚子气没处发的时候,看到冷君凌只觉得碍眼至极,偏偏在这个野种面前仙婢还驳了她的面子!
“给我让开!”瞿灵大喝一声便是祭出了自己灵剑,见瞿灵已经失去理智那仙婢当真是心中郁闷的快要吐血,虽然修为不低于瞿灵,但是在法器上仙婢就不是一般的吃亏了,她一个傅云萝的亲卫,那法器那能和修灵阁少殿的本命法器相比?
这一打斗开便是飞沙走石,瞿灵招招下了死手绝对不吧仙婢弄死不罢休,是不是的还插空子向冷君凌的方向扔点儿阴招什么的,那仙婢苦苦全都挡下来,吃了法器的亏便是越发不敌!
这什么情况?
冷君凌现在完全就是蒙逼的状态,大清早的不就是修炼炸了个房子么,至于还要追杀自己?
不过如今瞿灵的修为也的确是冷君凌抵抗不住的,见着那仙婢越发的不敌受伤冷君凌便是眯起了眸子,从头上摸出一根玉簪便是向着那瞿灵射去,虽然没指望能伤到她,就是稍微抵抗一下也是好的,虽然不知道这女人发什么疯,但是冷君凌可是看得明白,要是这仙婢挡不住这疯女人,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那玉簪被打出瞬间便是在半空升起一面结界隔离开那仙婢与瞿灵,被挡在结界之外的瞿灵疯狂攻击着结界,却是在每次碰触结界时都被结界上闪过的电光电的浑身剧痛,连头发丝儿都是卷了起来,此时瞿灵可以说是异常的狼狈见到她这副模样冷君凌毫不客气的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直气的瞿灵发狂,却是死活打不破那结界!
“聚雷簪,可恶!”瞿灵心中气的几欲吐血,这聚雷簪本来是她师姐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在这野种身上,一时间打不破聚雷簪的防御结界瞿灵心中越发的急躁,气急却是直接摘下自己头上的玉簪向着那结界扎了过去!
“给我住手!”顿时瞿灵手中的簪子被一阵大力扯掉,却是怒气冲冲的傅云萝赶了过来,瞿灵手中的簪子乃是和那聚雷簪是一对儿,分给两个徒儿护身傅云萝怕是没想到有一天这对簪子聚到一起居然是这种境况!
傅云萝气的脸色都是变了,伸手指着瞿灵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她这小徒儿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怎的如今变成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
见着自己的聚雷簪被傅云萝守走,瞿灵心中更是万分委屈,那野种先打出的簪子凭什么她就不能动手?
“师父~~~~~”
“别说了!”傅云萝此时一句话都不想听瞿灵说!
“给我滚回你的的殿里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平时就是我太娇惯你让你没了分寸,去给我好好修炼,再生事我绝不饶你!”
“哼~~~~~~”瞿灵忍住满心的委屈,狠狠瞪了冷君凌与那两个仙婢一眼便是跑了,见她这副模样冷君凌嘴角直抽!
大姐,是你一句话不说就先动手要伤人的,怎的好像此时是她受了委屈一般,而且这傅云萝也实在是太偏心了,这疯女人差点弄死她,居然只是骂了两句关个禁闭就完事儿了?
心中一万的皮皮虾疯狂跑过,冷君凌只觉得这上层仙界果然不是个好呆的地方!
总是有人没有理由的想要弄死她怎么破?
“阁主!”两个仙婢行礼,傅云萝视线却是落在了冷君凌的身上,此时冷君凌微微仰起头,那张和徒儿八成相似的小脸儿上一双大眼睛正忽闪忽闪好奇的看着她,瞬间就是让她想起了自己徒儿小时候的模样,顿时傅云萝的视线便是温和了下来,只是依然未对冷君凌说话!
“去再收拾个偏殿出来,护好了,没我的命令不许让人靠近!”说罢傅云萝转身就要离开,冷君凌见着自己这位师祖母这么干脆的就走了直怀疑自己是不是透明的!
大约一刻钟后冷君凌满脸黑线的被两个仙婢又是关进了另外一间偏殿,冷君凌看着这和刚才被自己炸掉的偏殿丝毫不差的摆设不由得有些无语,这修灵阁不会每间宫殿里布置得全都是一样的吧?
叹了口气,冷君凌又是再次在地面上打入灵石摆出聚灵阵,盘腿坐下继续苦逼的修炼,不得不说这修真界的任务当真让冷君凌吃了最多的苦头,之前那几次任务比起来还真算是轻松的了!
再次入定修炼,时间不知不觉中就会流走,而就在冷君凌努力的向着渡劫期的修为爬时,在幽林宫中的莫之行却是备受折磨,每日御风桐安排的人都会这么他一番,如果此时冷君凌见到莫之行的模样一定会心疼的发疯!
凌乱的长发不少已经断去,胡乱的堆在头顶便是挡住了莫之行大半的脸颊,满脸胡须,依稀可见皮肤上那些狰狞的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散发出冰寒色的粗重铁钩穿过莫之行的琵琶骨把人半吊在空中,仅仅只有一个脚趾尖儿能碰触到地面,如果不是御风桐有所顾及不敢让人弄出大的残损,怕是莫之行就不是只是受皮肉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