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解药的白薇薇乘着电梯下楼,来到地下停车场,她没有发现躲藏在暗中监视的佟匪。
见到她坐进车里,佟匪等到她离开也跟着坐进车里追上去。
白薇薇在一家咖啡馆停车场下了车,佟匪没有追上去,他坐在车里,看着她进了咖啡厅,然后看到和别人碰面。
为了让夏小冉确定白薇薇见到的人究竟是谁?他拿出拍下和她见面的那个人的画面。
发现角度很清晰,佟匪才没有继续停留,开车离开了咖啡厅外面。
肖家。
佟匪的车驶进庭院,下车后他朝着别墅走去。
夏小冉看到他回来,赶紧追问,“怎么样,有调查到什么吗?”
他拿出手机,把拍下的照片给她看。
“这些是刚才我跟踪白薇薇拍到的照片,里面的女人应该是刘雅芳。”佟匪说道。
她接过佟匪的手机,低着头查看照片。
“没错,和她见面的人就是刘雅芳。”
夏小冉确认了一遍。
“白薇薇的确拿到了解药,而且还和刘雅芳碰了面,由此可见,他们两人应该有勾结。”
佟匪做出回答。
夏小冉感到头痛,把手机递给佟匪,“小叔叔,看样子这个女人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么说来,刘雅芳拿白薇薇当棋子使用了。”
“怕就怕刘雅芳心里有了其他的计划,现在盛家雪上加霜,而且盛家老爷子的葬礼我没有办法出席了。”夏小冉露出为难的表情。
肖御皱着剑眉,“为什么葬礼你没有办法参加?”
“都怪谈晋野那个该死的男人,他竟然说五天后要结婚,时间上有冲突,而且是回英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盛骞野说起这件事。”
她感到无比痛苦。
一想到白薇薇得到的解药会送去给盛骞野,这件事已经足够恼火,现在又让她连葬礼都无法出席,谈晋野明摆着就是要对她赶尽杀绝。
“如果,你没有办法参加葬礼,那么让佟匪过去。”
肖御想了个办法。
“小叔叔,可以吗?”夏小冉问道。
佟匪低了低头,恭敬地说道,“说起来盛少也见过我,要是我过去参加葬礼也好办,起码大小姐的心意盛少不会误解。”
“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谁让谈晋野算准了我会去参加葬礼,故意用结婚的事来刁难我。”
夏小冉感到头痛欲裂。
肖御握住她的手,“现在你先不用急着生气,总之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听小叔叔一句话,凡事还有我在,结婚的那天我会陪伴在你身边,完全不用担心谈晋野会对你不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夏小冉一想到谈晋野和白薇薇之间有合作,恨不得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咖啡厅。
“刘姐,我得到了解药。”
白薇薇说道。
刘雅芳看着她,慢吞吞地从包里拿出一只盒子。
“这东西你拿去。”刘雅芳说道。
白薇薇好奇的反问道,“刘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手里的的确是解药,难道你想什么也不图就把解药献给盛骞野吗?这买卖未免也太亏了。”
刘雅芳在给白薇薇出主意。
听完她说的话,白薇薇意识到很有道理。
“那么刘姐的意思是?”
闻言,刘雅芳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个只是营养剂,把解药稀释了而已,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反正夏小冉现在是不可能再回到盛家,等到她和谈晋野结了婚,你就能想尽办法把盛骞野占为己有,反正你一直很想要得到他不是吗?盛家少夫人的位置你难道不想要吗?”
白薇薇听到刘雅芳的话,又想到当初被盛骞野和夏小冉联合起来算计,并且坐了牢,万幸她提前出狱,否则等坐满三年估计谁也不认识她。
“刘姐说的没有错,我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
白薇薇放在桌上的手攥成拳头。
刘雅芳笑着把盒子往前一推,“这东西想怎么用,你自己做主,我只是把我的意见表达出来。”
她不确定刘雅芳给的东西是否是营养剂,但她的确不能让盛骞野好过,现在解药在她手里,想不想让他得到,还不是看她的心情?
“多谢刘姐。”
白薇薇笑着拿过她准备的盒子。
“关于解药,你还是等葬礼结束后再送去也不迟,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
刘雅芳喝了一口咖啡。
白薇薇掰着手指数了数,“葬礼要五天后才能举行,盛骞野能撑到那时候吗?”
“放心,他都中了毒多这五天不多,少这五天不少。”
刘雅芳要她放宽心。
白薇薇和她达成了协议,决定五天后再把东西交给盛骞野。
她想到盛驰俊,忍不住问道,“刘姐,关于盛驰俊,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理?”
“这件事其实不难处理,他近两年来身体开始走下坡路,有服药的习惯,只要在他吃的药里做一下手脚,相信很快就能伸不直鬼不觉的让他离开。”
刘雅芳抿着嘴笑道。
关于盛驰俊,她早就想除掉了,主要是当年那个男人对她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而她恨那个男人恨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明白了,还是刘姐手段高明。”白薇薇阿谀奉承的说道。
“我和你共同的敌人是夏小冉,所以我们目标一致。”
刘雅芳握住白薇薇的手,以示诚意。
白薇薇非常清楚刘雅芳的算计,虽然她没能保住李雅微的一只肾,但不代表能放下这个仇恨。
“那么刘姐,我先回去了。”白薇薇说道。
“嗯,有事记得联系。”
刘雅芳看着她。
白薇薇拿着盒子走出了咖啡厅,坐进车里,她把盒子放在副驾座上,关于送给盛骞野的解药,她还需要想一个办法。
总之,事情需要准备充分,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趁着夏小冉不在他身边,她要先把盛骞野搞定,再霸占盛家少夫人的位置。
这个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盛家。
卢卡斯走进书房,他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盛骞野,“关于爷爷的死事发突然,你也不要再责怪自己。”
盛骞野坐在那里,两眼呆滞。
“好端端地人竟然说没就没了。”他慢吞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