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冉没有说话,她默默地起身离开沙发。
“你去哪里?”
“我要睡觉了,你自己想安静的坐着,就继续坐在沙发上吧!请恕我不奉陪。”
她可没有心情陪着他去想关于李雅微和盛安安的事。
身体是自己的,熬坏了谁负责?
“夏小冉,在你眼里,我的命令能随便忽视对吗?”
“并非如此,我知道用行动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在我面前想我之外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全部答案。”
她丝毫不给盛骞野留面子。
他似乎被她的行为给激怒了。
“好,既然我不想睡,你又不想陪,那么我么就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神经病,我懒得理你。”
夏小冉背着他弯腰要掀开被子,盛骞野站起来朝着她跑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他翻身而上。
“反抗是得不到任何的好结果。”
他低头,牙齿咬住她的耳珠,磁性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你放开。”夏小冉不敢大幅度挣扎,她怕睡袍走光。
“不用害羞,我早就知道你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无耻流氓你放开我。”
“你可以叫的再大声点,要是不怕吵醒儿子的话你就尽情的叫吧!”
他长臂往她前面一伸,手拉扯着她系在腰间的睡袍带子。
睡袍失去带子的维系从她身上滑落,盛骞野看到眼前婀娜的娇躯,他已经顾不得夏小冉的求饶和挣扎,恨不得将她用力的揉进身体里。
夏小冉没有想到因为一个谈话把眼前的男人给彻底惹怒了。
这个夜晚,她又将无法休息,只能被精神虐待,身体虐待。
翌日,盛骞野醒来,发现床边没有夏小冉的影子。
他怕她有什么事,迅速掀开被子下床,地上是他们的衣服,他走的比较着急差点被绊倒。
盛骞野随手抓过睡袍套上,打开卧室的门质问佣人,“少夫人呢?”
“回少爷的话,少夫人一大早起床就去外面跑步了。”
“知道了。”
夏小冉你还有力气跑步?看样子,昨晚我是对你太客气了。
他关上卧室的门,盯着一片凌乱的大床,视线无法移开。
从外面跑步回来的夏小冉经过庭院,看到李雅微正在摆弄花儿,看到她进来,李雅微投去一个白眼。
“关于旅游的事一定是你教你儿子故意那么说的对吗?好让小野改变注意,留下来陪你们母子俩。”
李雅微站在远处看着夏小冉。
面对李雅微的质问,夏小冉选择一笑置之。
她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偏偏李雅微要把她想成那样的人,这能看出对方是小鸡肚肠的本质。
去不去旅游,这件事儿子能自己做主,毕竟六岁的孩子,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她能干预什么呢?
“别装聋作哑,你不说话就是默认。”
“我本身也不是那种会教小孩子说违心话的家长,可是你偏偏要这么说,看样子你没少教你女儿说违心话,我劝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小冉朝着住宅走去。
李雅微还想追上去,夏小冉没有奉陪,她马上进入别墅内。
和三观不合的人有什么可交流的?
她往二楼走去,进了卧室打算洗个澡,发现盛骞野从衣帽间出来。
“一大早出去晨跑,看样子你的身体越练越不错了。”他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夏小冉正在放浴缸水,听到盛骞野的嘲讽,她转头看着他。
“看到你我根本睡不着。”
“是我太有魅力?”
“是你太无耻,我想杀了你,怕自己坐牢小曜会吃苦,只好出去晨跑。”
她的确不想与盛骞野共处一室,才会出去晨跑冷静一下。
“杀我?对我有这么恨之入骨?”
“何止。”
夏小冉故意气盛骞野。
“昨晚的事你不情愿又怎么样?我说过了,想让你再生一个宝宝。”
“我懒得和你吵架,请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夏小冉关掉水龙头,人从浴缸前站起来。
“为什么我要离开?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盛骞野双手抱臂,理直气壮的说道。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而是选择走出洗手间。
“既然你那么想呆在里面,那就继续呆着吧!”
夏小冉朝着衣帽间走去。
盛骞野隐约感受到她的生气,应该与昨晚的事无关,是旅行的事以及他对李雅微和盛安安的在乎。
小女人这是吃醋了?
得知这一消息,盛骞野心情大好的走出卧室。
夏小冉在衣帽间拿替换的衣服,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万幸没有被盛骞野发现什么,要是被他察觉到她生气的原因是嫉妒李雅微和盛安安,说不定他会嘲笑她。
早晨的餐厅,几个人坐在一起。
夏小冉没有说话,她安静的用早餐,夏天曜能够察觉到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爹地,关于去泰国旅行的事,你确定行程了吗?”盛安安问道。
“确定了,明天就走。”
盛骞野临时想走。
既然夏小冉的情绪有了波动,那么就打铁趁热,只要逼到她熬不住,心里难受,她就会正视他们的感情。
“耶!太棒了,那么我今天和妈咪会整理好行李。”
“带上防晒霜和防晒衣就好,其他的东西不用带,到了那边可以现买。”
盛骞野对盛安安温柔的笑道。
夏天曜看到他那个温柔的笑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这就是差别对待。
李雅微瞧着夏小冉和夏天曜母子俩脸色不是很好看,心里特别的开心。
只要他们获宠比什么都好。
“也好,都听爹地的。”盛安安乖巧的点点头。
夏小冉吃完早餐,推开椅子站起来,夏天曜也刚吃完,他也跟着起身。
“妈妈,待会儿你送我去学校好吗?”
他握住她的手说道。
“完全没问题。”
夏小冉牵着儿子的小手走出了餐厅。
完全无视盛骞野,李雅微和盛安安。
他看着母子俩走远的身影,心里感到一阵失落。
这两人现在变成了同一条阵线,这是要杯葛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