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一婚成瘾:江少的蜜汁丑妻 > 第八百九十六章 释放毒烟全文阅读

苏眉咬着山鸡肉,本来很饿,一口肉进嘴该是很香的,被气的都没了滋味。

“吃吧,你多吃点。反正那么恨我,让我一个人饿死了,日后世上你就过的清闲了,再没有我这个混人来气你。”

左齐饿的面色发暗,也不去碰肥美的鸡腿,嘴里还念念不停说着虚弱的话语。

苏眉吃完了几块鸡肉,再也听不下去。

“吃,你吃吧!”

她走过去,生气的拿起鸡腿,硬塞进了男人嘴里。

左齐终于咬到鸡腿,他竟然邪冷笑了一下。突然拉住苏眉的手,眉目一秒变严肃,用痞子般的口吻的说,“苏眉,还想着我是不是?你忘不掉我!”

他疯狂的质问,失了心神一般。

“有病!”

苏眉心里极慌,马上撤开了手。

缥缈的毒烟,悄无声息的漫入了四合院中,再侵入鼻腔...苏眉推开了左齐后,再不去管这个人,甚至还激动的心里唾骂自己,理这人渣做什么?他现在是清醒的,你还送上去犯贱...忘记教训了吗,真贱,是真的贱。

一整只野山鸡,有六七斤重,可对于饿了三四天的两个饿人来说,再来一只也解决的掉。

苏眉吃了大概三分之一,就补充回了精力,剩下的三分之二,放叶子里一包,都扔给了左齐那边。

左齐尝了鸡腿的滋味,比野果管饱无数,再拿过来的也不客气了,嫌着没味还是吃了个精光。

“鸡烤的还凑合,你以前在我家没有下过厨,这烤鸡的手法也刘国强教你做的?”

左齐吃下去了肉,面上还虚,可说话开始带力了。他昏睡了几天,这会一点睡意没有,沿着苏眉坐的地方又开始要聊。

“随便瞎烤的...”

苏眉昏昏沉沉的靠在柴火边,她的头好像灌了铅一般重,从吃完鸡肉开始出现不适。

眼前柴火烟雾重重,根本没有发现混进来另外一股黑烟。

“呵,刘国强空了就带你去钓鱼烤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勾当。那些臭河沟子里的便宜腥臭的河鱼,也就你这没见识的女人喜欢。我就搞不明白了,老子以前带你吃的高级鳕鱼,你都吃进哪里去了?那种货色,你也入得了口。”

左齐坐的位置,屋顶敞露空气流通,他没有吸入多少毒烟,还在叨叨的问着。

话语里透出的冷笑,都是愤怒汇聚的,他乘机去试探。

苏眉的头发晕,说话也有点缓慢了,她几乎分不清谁在和她说话?

嘴里喃喃的回答,“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国强是一家人,我们去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理所应当的...吃东西和食材没有多大关系,我和你是过去了,以后我只会和国强吃,再腥的鱼也是他用心做的,再难吃我也会吃下去...”

“苏眉,你真当那个傻块头是给你幸福的人?真当老子曾经娶你,完全只是一时兴起吗!”

听着苏眉对刘国强的表露,左齐的怒火突然不请自来。他忍着伤痛愤怒的起来,桃花眼里好像突然领悟通透。

他是想说便要说出来的人,几天的生死与共,已令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

“你在说...说什么?”

苏眉看见男人起身,她也想起来,却连手臂动一下都困难。

左齐去摸烟,可惜没有了,那也不会影响发挥,他捂着左腹伤口来到苏眉旁边。

见苏眉没多大反应,他吸了口气,蒙着一层灰暗的妖孽帅气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对一个女人的认真。

“苏眉!我左齐不是生来就是渣男的,没有人天生选择做什么样的人。我是对不起你,可你给过我悔过机会吗,你真正去了解过我心里的秘密吗?你为我挡了一刀,我今天把实话告诉你。”

“除了江夜宸,我身边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秘密。你这么恨我,恨到想杀了我,这都不是我初衷。我本来想躲避你,可老子现在发现,老子做不到!”

他说开口就开了口,说的投入认真,从纠结的脸色看,竟然透出了悔意,这个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放下过自我的人,让人万万不能相信。若这会有旁人,一定惊掉了下巴。

苏眉也会震惊,可她头好晕,左齐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左齐以为她听进去了,突然伸手将她一把抓住,深吐了口气,再说道,“我来告诉你原因,我左齐不是你想的那种畜生不如的人,我没在你怀孕期间和董蓝纠缠不清,是董蓝暗算我,我没渣到那地步!就算对你腻了,我也不会选在那个时候。是你无理取闹,逼的我没有办法,和你离婚后我折磨你,我才好过。”

男人脸上露出无比的纠结,很不适应的说出口,“我有个不为人知的心疾。”

“空气里的烟,烟有问题...”

苏眉软绵绵的抓着男人的手,她隐约听清了左齐的这番话。可她脑子已然混沌了,只吐出这一句话,人就往后倒去。

“什么?”

左齐准备了很久才把话说出来,他想要救赎了,他再也不愿活在罪恶深重之中。

可苏眉的反应,让男人很震惊。

“苏眉?”

左齐献出一次真心,却被打断,可他连计较都没空,伸出双手就接住要摔倒的女人。

苏眉的身子压在他伤口上,左齐痛的五官一变,可看见苏眉肩骨溃烂的伤口,浸透了衣服,他的心深深一痛,竟超越了身体的疼痛。

“别去吸,空气里不对劲,拿湿稻草捂鼻。”

苏眉迷糊的看着身前的人,嘱咐了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苏眉,苏眉?”

左齐顾不上撕裂的痛,他被捅了满身的伤,他无所谓,喝醉疼的要死也觉得无所谓。

可看着苏眉倒下,他的心脏要跳了出去,三十年来从未快的跳动。

他不得不承认,怀里这个照顾了他的伤,却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满脸都是烟灰的傻女人。这个单纯的要死的女人,对他到底是不一样了,他真的在乎上了她。

“不许晕过去,听见没有?”

左齐将她强抱着,鼻子里也闻出来了不对,这是剧毒的化学浓烟的味道,他面色铁青的大骂,“余光铭,老子出去了就弄死你!”

骂了一句,就迅速的捡起稻草在破盆的水里打湿,那是苏眉打水想给他换药用的,旁边的药汁都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