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眼睁睁的看着饮血拿到银票后对自己甩过一个满意的小眼神,高兴的离开。
二皇子的脸黑如泼墨,身边的小七不敢多言,立于身旁,对身旁的另一个侍卫递了个眼色,让其离开。
二皇子阴沉着脸,想这几年的容忍谋划结成空,这心里在滴血,可此时又无能为力,因没钱借阎罗殿的银子,才得过且过,却没想到这东方朔却将书包之事办的漂亮,名声,银两是多的很,谁会想到一个小小的书包,深得民心,特别那些学子,若日后进入朝堂,这东方朔的实力可不容小瞧。
二皇子面上虽忍着,可心里却气的狠狠的想打碎了桌子,发泄,可怎奈理智让东方睿安静下来,细细思量,如何讨好沈家继夫人的,等时候到了再报此仇,可无奈这阎罗殿竟如此不给面,自己也没能让沈家欠下恩情,就不知这阎罗殿如何放了江月?
沈莫言昏迷,若说百里家帮忙,有无一丝线索?可不管怎样东方睿发誓,等他日若作了皇上定叫你们阎罗殿,变成一片废墟。
谁知去而往返的饮血,看过殿中徘徊的东方睿脸上阴狠毒辣的目光,不由警告提醒道,“二皇子,还是少些抱怨,有句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多用心才是,莫要向三皇子一样,悔之晚矣!“
却不料饮血空中突然传话,殿内东方睿冷笑,“多谢提醒,本皇子领教!”
饮血狂笑道,“二皇子,你不信,话以到此,多说无益!希望有机会下次合作。”
合作?会有的?
东方睿无声的回了一句,然后对小七道,“记得保护好公主,莫要出事,安排让她与沈夫人巧遇一场,莫要让沈夫人察觉。”
“是,殿下!!”
……
第二天,天不亮,人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有些街头卖货的,赶脚的,都坐在路边摊儿上,聊着八卦。
江一涵可不知道,街头巷尾早就传开了,都已经互相在议论将军府之事。
“听说昨夜将军府,丢了那么大的脸,将军府的公子被打了不说,老夫人还时好时坏,整个将军府乌烟瘴气,那继夫人还真是灾星,你看看将军府,成什么样子了?”
“ 嗯,可不是吗?都说这继夫人在杏林会出尽了风头,那诗做的,天下绝无仅有,没想到一个农家女竟然也识文断字儿?还会作诗,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这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她明明会识文断字,却装作不会,让我输了一大笔的钱,我看这女子心机深沉,不好对付。”
一个跑商的大汉接话道。
“活该让你们去赌,这下好了,让你们输得精光,倾家荡产,人家这继夫人仁义着呢,将赢来的所有的钱都给了皇上。这可是谁也做不到的事。”
还有点争议感的一个老先生对其吼道。
“对,我也觉得这妇人不错,恐怕是大家都误会了,你说,这给人当继母的,也有苦处。”
另一个邻桌的年轻男子道。
“你们这知道什么呀?你没听过叫捧杀吗?这对将军公子这好那好,说不定就是有心机,把将军公子都惯成如今这个样子,以前的公子,那可没有进百花楼的,如今可开了眼界了。”
一个昨日目睹一切将军府二公子大闹百花楼的看戏的接茬道。
“ 一个娃娃,进百花楼,还能有什么?不找姑娘找啥?再说这小子的小鸟也不能用。”
话落,有人哈哈大笑,直点头。
“我听说这白姑娘都让她给撵出来了。这农家女厉害着,怪不得将军,都跑到百花楼里。”
“我就说哪个男人不偷腥?一个小小农女还敢管制将军,还不都那样?”
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
“那苏媚,可是百花楼里有名的美人儿,一般人可不接待。”
又一瘦猴男子放出个大家都明了的眼神,色眯眯的样子,和那难掩的欲望让众人纷纷别开脸,四处张望,以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好啊,你是不是背着我也去了,你说……”
彪悍的满身补丁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嚷,惹来众人躲闪。
……
江一涵可不知道这些,刚醒来就被人告知,老夫人醒了要见自己,心里害怕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去给老夫人请安。
却没想到,醒过来的老夫人虽一脸慈祥,可还是有些苍白,也不知许妈妈说了什么?老夫人的改变让江一涵一时无法适应。
一脸蒙,这是什么情况?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这几天怪事太多,江一涵有点糊涂了,这一回真的是惊吓,江一涵做梦也未想到,不但没有怪罪以前,还将管家权全交给了自己,江一涵接与不接都两难。
后又遇到丽姨娘和崔姨娘,见两个竟然乖乖得向自己请安,恭敬的让自己无法想象。
这转变实在太快了,江一涵有点一时无法消化。
烦心的事儿还不止这一件 ,回到枫林苑去,发现桌子上摞着一大堆的账本,足有三四十本,这是做什么?
当管家解释给江一涵听的时候,江一涵1一脸黑线,原来老将军和老夫人说让自己学着管家,而将军也留下话,江一涵气的这是把我当免费劳工啊,可是又不得不去做。
因为美名其曰自己是当家夫人,看账本理所应当,这根本就是为难自己!。
不管如何,这是江一涵推不掉的,还必须得接受。一个人受累?那哪行,不由拉上刘妈妈和香草。
江一涵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们,让她们帮自己准备一些东西,重新整理账册。
这账本,繁体字太烦,自己得重新制作表格,账本表现明细账,而且还得分一下类的。
这必须就的用毛笔,可自己对毛笔一般,只是写出来指定大小不一,想到现代的钢笔,油笔,自己不由想做个不一样。
前世逛街时,看见有人在,卖字画,现写现卖,竟然用宽窄不一的竹片,蘸着颜料,就那样,又写又画,颜料色彩鲜艳,写出的字画也非常的漂亮,自己当时一时喜好,还特意回家练了好久,看来如今派上用场。
不由吩咐香草,找十几根圆木棍让拿去修理,最粗如手指,最细如筷子就好,要大小一次排列,要跟三分之二的筷子一样高,其中一头,必须带扁尖,江一涵画了一个样子给她看,并让她找师傅去做。
这奇怪的东西虽然看不明白,但是,香草还是,按照江一涵的吩咐,拿去给师傅做,其实很简单。
江一涵又让刘妈妈要找了一些颜料,黑色的颜料和红色的颜料,黑色画格写字,而红色要标出重点的银两,也就是出入账的钱财多少。
半个时辰后,江一涵将所有的东西,摆放齐整,又将颜料放入两个小盘子里。便把所有的人都撵出去,用心做账,不让打扰。
两个时辰后,当江一涵把所有的账本全部做了个明细账,拿给刘妈妈时,刘妈妈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把账本交给管家,却不料管家一愣。
“夫人,做的。”
“是的,方管家。”
方管家边看边震惊了,每一页,看起来都是那么规整齐全,而且,从没有见过如此的字体。
不但如此,进出帐本特别清晰,明了。
方管家哪知道江一涵竟然画了表格,这一看一目了然,方管家不由欢喜的拿给老将军面前。
老将军一看,不由乐道:“此女真是惊喜不断!”
看来当初将玉佩交予她,真是没有选错人。
突然,一声门响,两人不由,回头一看,都愣了。
“将军你醒了……”
方管家话未说完,便被沈莫言挥手赶了出去。
书房里独留老将军和沈莫言四目相对,沈莫言轻笑出声,“爹爹可还满意?”
哈哈哈哈哈!“好!奇女子,可是,你可是确定她可以!”
“一切计划都在实行,只是怕爹和娘糊涂久了,就成真的了!”
“哼!农女就是农女,还是昏迷不醒好……”
沈莫言一脸黑,”我看来夫人还不错。特别的很
一切尽在不言中。
……
方管家边走边想事,却不料和吴伯撞到一起,不由懊恼,“你没事吧?”
吴伯嬉笑着骂到,“我这身子骨,能有啥事?倒是你魂不守舍的,怎么了?行云那小子是不是还没醒?我都说了,那老鬼……”
方离一听,吓得冷汗直冒,赶紧捂住吴伯的嘴。
眼神中的警铃想起,四处张望,还好没人,这吴伯是想大家一起死呀!
不由埋怨到,“你老都多大的人了,快消停点吧,这要是让人知道,杀头都不为过!”
谁敢!吴伯眼一瞪,眉一挑,吓得方离差点跪下,求饶,还好在看到吴伯转眼即逝的调笑的份上?
“吴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老慢些。”
方离不敢再停留,转身离去,没看到吴伯冷下脸,那一双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假山,一个人影消失在那,恍惚之间,落了什么东西?
吴伯不语,眼神暗了下了,鱼饵刚下,就有鱼迫不及待了……
枫林苑中,江一涵因刚弄好账册,正高兴的望着天,得意这帮人的小瞧,让自己又一次竟到他们了吧!
可还没得意多久,就见方管家领着十几个奴才,抬了四口大箱子,来到江一涵身边,恭敬一礼,“夫人,打扰了,方离把这一年的帐册都拿来了,另外,还有三年的账册未看,老将军都让奴才拿来,还请夫人过目!”
啥?谁出的损主意!姐不是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