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阮望着他这幅模样,撇嘴笑了笑,“你刚才那说话的模样,跟陆衡川像极了。”
陆星耀听到这话,眉头皱了下,“没有哪个人喜欢听到,谁跟谁像。”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温阮阮连忙道歉着,“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感叹你们两是兄弟……”
“我没有生气,你不用紧张。”陆星耀和她也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也将她的心理摸清楚了。
她是个敏感的人,很担心自己做的事说的话惹的他人不高兴。
“你这种性格,跟我哥在一起之后,会很吃亏。”陆星耀接着说道。
温阮阮听着皱了下眉头,“恩,你哥已经说过我了,几乎每次见到我就说。”
陆星耀听着,嘴巴抿了下,点了点脑袋,“恩,看来他对你,也不是那么不上心。”
“她那哪里是对我上心,分明就是嫌弃我。”温阮阮低着头,说的有些委屈。
“别想那么多,他要是嫌弃你,就不会娶你了。既然他娶了你,说明你身上,还有吸引他的特质。”陆星耀说的很是诚恳。
“唔……”温阮阮精致的小脸忽然皱了皱,整个人的身子都晃了下。
陆星耀见状,下意识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身体,“腰不舒服了?”
温阮阮难受的点着脑袋,“有些酸胀。”
她的话音刚落下,陆星耀二话不说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也不管这是不是在陆衡川的家里,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客厅沙发旁。
动作十分轻柔的将她放下,“用腰过度了,你现在好好的躺着,趴着,休息着。”
陆星耀脸正凑温阮阮的脸上,距离极近。
她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心脏砰砰砰的加速跳动着,呼吸都不禁有些急促。
陆星耀一眼就将她的害羞和不好意思看穿了,垂眸见着她粉嫩的唇瓣,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下。
当脑海里跳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的眉宇瞬间紧皱,胸口一阵沉重,连忙站起了身子,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
好在此时一楼没有人看到,免得到时候有人嚼舌根。
他一离开,温阮阮也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红透了的脸颊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色。
“我这……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去医院上班?”温阮阮柔声问着。
陆星耀听到她的问题,才缓缓垂下脑袋看着她,“你这情况,就算去医院了,也只能去门诊面诊,不能去做手术。”
“那也好,总比天天在家里呆着强,还要面对他那***不变的冰山脸。”
“谁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温阮阮的话音刚刚落下,忽而就从楼上,传来陆衡川低沉熟悉的声音。
她的身体吓得颤抖了下,连忙转过脑袋,看向楼梯口,只见陆衡川双手抄在口袋里,一步一步的往下走来。
“我……我……没说你。”
“我有说你是在说我吗?你这么心虚害怕做什么?”陆衡川沉声反问。
温阮阮唇瓣抿着,不敢再乱说话。
还是陆星耀打破了僵局,“忙完了?嫂子不需要化个妆再去舅舅家?”
陆衡川瞥了她眼,“本来就丑了,还不化妆,让人嘲笑我陆衡川讨了个丑婆娘?”
这话让温阮阮的秀眉一拧,忍不住就小声嘀咕了句,“我不丑了。”
“你说什么?”
她声音刚落下,陆衡川的话就接着。
“没,我什么都没说。”
“有意见,就说出来,不要让人觉得我是欺负了你。”
温阮阮摇着脑袋,也不敢看他,“我没说什么,那我去楼上化妆。”
“你的化妆技术跟没化一样,我叫了化妆师,应该快到了。”陆衡川边说着边看了看时间。
温阮阮再一次的被嫌弃了一波,打也打不赢,吵也吵不赢。
现在还吃他的,喝他的,还欠了一笔巨额债务,她只能卑微的承受,“是,您说的是。”
“这么阴阳怪气的是在跟我说话?”陆衡川坐在温阮阮的身边,扭头看着她,挑眉柔声反问。
两人的眼眸对视了上,温阮阮的气势顿时更加弱了几分,满是求生欲望的扯出一抹好看的微笑,“没有,我没有阴阳怪气,你听错了。”
看到她这模样,陆衡川嘴角朝上勾了勾,“好了,不想笑,就不要勉强自己,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温阮阮听着这话,差点忍不住要翻白眼,虽然她平时是很温柔,但也是会吵架的,只是因为音色问题,时常吵不赢,总觉得在下风。
“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秀恩爱,我觉得不太好。”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陆星耀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谁在秀恩爱?读书读的也不少,不会别的用词了?”陆衡川对那三个词的反应有些大。
陆星耀冷哼声挑眉,“在我看来,你们这就是夫妻间的日常斗嘴,不就是秀给我这个外人看的?”
他沉声说着,手就抄在了衣服口袋里,“化妆师来了。”
刚说完,就见到管家,匆匆的走到别墅门口,打开了别墅的大门,从门口的监控看到,确实一辆车,开了进来。
陆衡川看了眼,就收回视线,温阮阮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悬空了。
“啊~你每次要抱我的时候,能不能说声。”温阮阮吓得尖叫了声,下意识的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一旁的陆星耀看着,眼眸又沉了几分,“我在楼下等着。”
温阮阮刚刚其实看到了陆星耀眼眸的光忽然暗淡了下来。
仅仅一瞬,他脸上有失落的神情。
上楼梯的时候,她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陆星耀。
之间陆星耀这个时候,忽然一个回头,两个人的眸子对视了上。
当时陆星耀的心跳就顿跳了一拍,拿着遥控器的手,都猛地抖了下。
他连忙收回了视线,心跳砰砰砰的急速跳动着,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到了似得。
这样的情绪他从来没有过,电视打开,手在半空中举了好一会儿,还是管家走了过来,他才缓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