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娟的声音非常平淡,没有什么起伏,但人们就是能从声音里听出一股欢快和大仇得报解气的声音:“找到了,你可以过来看看是不是这块手表。”
她站起来,从头到尾,手都没有碰到一只手表。
冯丽娟让开身体,那三个男人表情各异,也展开了身体,谁都没去碰那只手表。
大家都将眼光落在柏家园身上,总感觉今天接下来实在是很尴尬。
柏家园根本就不相信,手表在不在自己跟前,自己心里能没数吗?明明就是卡在桌子腿,他已经看过了,是真的没。
所有的人都不做声,就连你二狗子也没有丝毫嘴贱,大家都是特别安静的,沉默的盯着柏家园。
反正这出戏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压力就在他一个人身上了,热闹都是他的,大家都是看热闹的。
柏家园瞬间都有些微微的耳鸣,那是特别紧张而产生的情绪,注意力特别的集中在那一点上,导致其他的一切他都暂时被屏蔽。
他非常的镇定,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将抽屉拉得更开,弯下腰,将那只手表取出来,确实就是自己的手表。
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要怎么善尾才好。
手指头是不能切断的,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切断,手指头断了的话,今天的事情是怎么也捂不住了,这等于是和在脸上刻字是一个道理,在身体上留下了犯罪的痕迹以后自己怎么能抬得起脸做人。
手指头是不能不断的,如果自己现在抵赖的话,那自己不数落的名声传出来了以后还怎么跟这些人交往,这辈子的老脸往哪搁呢?
在陷害别人之前,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入如此的危境,现在手切断也好,不断也好,都是不好。
他的朋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
另一个朋友从善如流:“也许就是没注意扔在哪儿了,找不到了,这也是经常的,年纪大了嘛,记性都不好了,我也是经常丢三落四的,整天都在找东西。”
“是啊是啊,那什么我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现在就告辞了吧。”
王老太太也是觉得这件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家里人解决,只要证明了他干儿子干媳妇是无罪的就行了,真把这个柏家园,逼上梁山也没意思,毕竟只要不离婚,什么能换,老公公又不能换。
“一家子,以后有什么事好好坐下来说,丽娟,你扶着我,我们也走了。”
冯丽娟是个特别耿直的人,这个年头耿直的人特别多,他跟双方关系都不是特别亲密,站在这里纯是打抱不平,不然他不可能这样去帮人家查这个惹麻烦上身的。
可是事情已经进行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能就这样鸦雀无声都走了呢?
她就觉得这回走了真是没义气,如果今天输的是李二狗夫妻,他们还这样积极的跑吗?怕不是要在这里面带嘲笑的,等着李二狗子断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