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嫡女掌家 > 第167章 是为夫对不住你(二更)全文阅读

苏阁老就要回来的事情,这是也瞬间传遍了整个太傅府上了,本来以为已死的人,忽然又活了过来,这事闹得,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的。

且说江城那边,韩闵是把人带回来了,送到了江小树的面前。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江小树也快步走了过来,看了看眼前的三爷,行了一礼,道:“三爷,真的是您,您还活着。”

苏长离瞧她一眼,正是应了那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

他还了一礼,对于眼前的妇人,他是真心敬重她:“凤阳将军。”

江小树说:“三爷,您且休息一晚,明天我给您备马,您好早日回京,阿笙,一直念着您的。”

“不急,我打算留在这儿与你们一同作战。”燕京是他派来的,险些回不了北国。他跟着在缅国待了几个月,缅王带着他到处参观,他亲眼看过缅国的武器,江城虽是过了,但要拿下银川恐怕没那么容易。

如今,他们被韩闵公主带着逃了出来,缅王必震怒,让他就此归顺,可没那么容易,恐怕要不几日,他就会重整士气,卷土重来了。

“怎么会不急呢,您的消息已传到京城了,阿笙以为您战死了,您都不知道她有多伤心。”这些个男人,身在外面,都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一个个的心比天还大。

他不急,她急着呢。

以往,他在缅国,无法传送自己的消息,如今他回来了,这消息就容易通了。

“我会书信一封,让她莫急。”

他留下来,不仅是要与他们一同作战,北国还有一些武器需要进一步改进。

在缅国参观了一圈他们的兵器坊,让他产生了许多的想法。

江小树看着他,便知道说不动他了。

“三爷一路风尘仆仆,不如先去小憩片刻吧。”

苏长离应声:“好。”

“卫录,你与我来。”

卫录应了一声,他与一块朝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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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苏长离与卫录的离开,营帐之中,韩闵道:“将军,我父王知道我们都逃跑后,肯定会异常震怒的,我猜他很快就会派我太子哥哥过来,在国中,我太子哥哥还从未遇到过对手,银川地势险要,要要攻破银川并非易事,恐怕只能智取了。”

江小树看着她,她生得面容娇好,穿起铠甲来,威风凛凛,但眉宇之间,又自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态。

“公主,你是缅人,你这样做,就不怕再也回不去了吗?”

韩闵垂了垂眸,道:“将军,我已经是燕郎的妻子,日后燕郎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燕郎的国,就是我的国。”

江小树看了一眼一旁的顾燕京,他仿若没听见两个人说什么,只顾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茶,慢慢的喝了。

江小树默了一会,她知道这公主说的都是真的,毕竟苏阁老都被她带回来了。

一个为了顾都统冲昏了头脑的公主,她相信他是真的喜欢她的都统大人,她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分享给这位公主,只有她的都统大人,她不想和她分享。

“既然如此,那妹妹就打头阵吧。”

韩闵住了一会,恳求:“姐姐,我不想打仗。”她只是不想再战场上打自己的人,她带了苏阁老逃出来,不代表她愿意为北国去打她的人。

“这里是军营,不想打仗,你就先回京吧,我会修书回去,你过去后,自有人接待你。”

韩闵看着她,又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顾都统,她眼眸忽然就红了起来。

让她回京,意味着她再也不能看见她的燕郎了。

顾燕京没说话,江小树默了一会,弄得她好像心胸有多狭隘似的,可她就是小气啊!

韩闵咬着唇,有些委屈有些难过。

江小树默了一会,道:“你不肯去打仗,又不肯回京,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缅人,你留在军中,总会有诸多的不便,你若在军中行走,恐怕会造成将士们的猜忌。”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吧,要么跟着一块去打仗,证明你真的把我们的国当成你的国,要么你就先回京,等着我们凯旋归来,我的军中不留无用之人。”这已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再不能让步了。

韩闵默了一会,回京等他们凯旋归来,这要等到几时?

她缅国的军力,她还是清楚的,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但是过这条江,都经历了二年之久呢,想要拿下银川,会更不容易。

压下心里的那份委屈,韩闵到底是应了她:“我,我答应姐姐就是,跟你们一块作战。”她看了一眼顾燕京,只要能待在燕郎的身边,她愿意作战。

她的一片真心,他早晚会感动的。

既然她答应了,江小树也就不再说什么,只道:“行,你且回去休息吧。”

“好。”韩闵看了一眼顾燕京,他神情又一如既往的凝重,只是慢慢的品着手中的茶,什么也不说,谁也没有看。

她转身,退了出去。

随着韩闵的离开,江小树也坐了下来,声音有几分冷淡:“都统大人心疼了?”从头到尾,他都没说话,也没看她们,江小树心里有些的不舒服。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到底有几分的感情,反正不是无情。

顾燕京这才抬眼看了过来,放了手中的杯,回她一句:“胡说什么呢。”

江小树说:“如果你不想让她跟着去打仗,你可以告诉我,我会考虑让她不要去的。”话虽如此,只怕真被他阻止了,她会气得食不下咽,夜不能眠了。

顾燕京起了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了她傲气的下巴。

“瞧这眼神,怨气冲天呢,夫人可是将军,一会走出去让将士看见,可怎么想呢。”

她轻哼一声,又昂了昂下巴:“我怨气冲天,都是谁害的。”

“是,都是我害的,我害的。”话落,直接用嘴堵住了她快要拴一头驴的小嘴上,吸吮、深入、扫荡。

压在胸口的怒气又消散开来,吻过,她被他摁在怀中,声音低沉且沙哑:“夫人,都是为夫对不住你。”她轻哼一声,他的话让她莫名的受用,以往,他都是江小树长江小树短的直呼,说几句话一副训儿子的架式,现在他夫人长夫人短的唤她,那种感觉,让她心被愉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