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她的某个角度,跟北芊芊很像?让他生出了一种想把她当做妹妹照顾的感觉?
“怎么不说了?”见她迟迟没再继续下去,男人眉梢挑高,追问。
安萝干笑一声,摇摇头:“我开玩笑的,去年夏天我不是在学校,就是跟同学去餐厅打工了,见都没见你一次……”
说完,低头一脸慌张的开始吃牛排。
好在男人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安萝吃的太慌张,一不留神,一块牛排没等嚼就咽下去了,卡在喉咙里,噎的脸色通红。
北梵行起身,大手随意的拍了拍她后背:“噎到了?”
不拍还好,一拍,原本正侧着身子皱着小眉头努力吞咽的安萝顿时受到惊吓,身子一歪,整个人都从座椅上摔了下去。
不知道磕到了哪里,压在身下的整条胳膊都麻了。
眼角余光扫到男人俯下身来,作势要抱她的样子,忙不迭的挣扎着爬了起来,还顺势小跑了几步,躲的远远的:“咽、咽下去了……”
北梵行慢慢站直身子,双臂环胸靠在餐桌边打量着她:“你总这么防狼一样的表情防着我,会让我误以为自己真的是只狼的。”
安萝:“……”
正僵持着,那边,管家忽然过来,看了眼安萝,才压低声音道:“北先生,夜少过来了……”
“夜生?”
安萝睁大眼睛,像是垂死的人终于看到了一丝生的曙光一样,从长长的餐桌的另一边一路小跑着转了过去:“夜生来接我了吗?”
北梵行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淡淡瞥她一眼:“既然那么想见他,我就带你去见见他。”
女佣已经上了热茶,但夜生却没落座,站在客厅里等着,表情焦躁又凝重。
安萝跟在北梵行身后从餐厅出来,一眼看到他,抬脚就要跑过去,被男人抬臂拦住了去路:“安分一点,别逼我让人把你送楼上去。”
安萝咬唇,敢怒不敢言的看他一眼,忍住了。
夜生看她一眼,又看北梵行一眼,眉宇间带了几分冷冷的怒意:“北先生,你好歹也是一个集团的总裁,这么绑着别人的妻子在家里,说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
北梵行慢条斯理的在沙发坐下,接过女佣递过来的烟,点上,徐徐缓缓的吸了一口,这才淡淡看向他:“先坐。”
夜生强忍着怒气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既然能找到我这里来,相信也查到了结婚那天发生的事情了。”
身材挺拔修长的男人慵懒而随意的靠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指间的烟:“中午,她被人推下楼的时候,我救了她一命,晚上,她被人丢下湖后,我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救了她一命,第一条命,是我替你救的,第二条命,是我给我自己救的,夜生,你该知道,如果再让她回你们夜家,不出三天,她会用第三种方式,彻底死去吧?”
夜生怒气冲冲而来,还没来得及好好质问,就被北梵行的一番话打的气势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