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联想的没了边。囍眉妩摇摇头开始,下床打开笔记本电脑,将昨天拍摄的照片和视频导入到修图软件里开始忙碌。红豆居的月供啊,她还有俗物要应付!
......
走廊另一头,宿寄宁的房间里,气压低沉到让人越是走近几步,就越是喘不过气来的地步。宿寄宁两首插兜,姿态不算挺拔的凭窗而立。
这样的沉默,已经持续了好有一段时间。安如玖不敢轻易打破这吊诡冷炸的气氛。
“校场那边,安排好了吗?”良久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莫辨情绪。
“人是进去了,可是什么事情都插不上手。董夫人仿佛早有预料。”安如玖如实道来。
“让他们想办法。”宿寄宁忽然转身,目光冷冽的盯着安如玖。“我不插手他们的输赢。我只要几个人走进去,几个人走出来!”
安如玖唇瓣一颤,校场,殊死较量的地方,生死往往只在一瞬间,那样的凶险,他们当年也都经历过,宿寄宁所想,未免太乐观。想到董椒的狠辣,很自然的想到白薇,心里一阵抽痛。
“我会去办!”安如玖嗓音也是一沉。“可是恕我直言,二哥,董夫人未必会将你担心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若不然,重启校场那么大的事情,他们不可能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听到。这明显是董椒避开宿寄宁安排的,否则,这场较量,绝不可能有落地的机会。
宿寄宁手不自然的一抖,还在酝酿给安如玖的回答时,身后踢踏的脚步声告诉他,那个义无反顾站在他身后的兄弟已经离开。董椒此举,可谓失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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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枫城,刚刚准备要迈进枫城莱英酒店的大门的酒店,被宿寄宁这声时隔一个多月的“妈”生生逼停了脚步。
“啊!”奔走中的董椒略带一点疲惫的应声。“在港市那边还好吗?”
“妈!”宿寄宁不答,只是音色更重。“校场的事情,之前是我态度不好,不该顶撞您!但是儿子必须再说一次,为将来计,为前途计。必须停下来。”
董椒那张线条精致的脸,在毫无半点意外的紧绷起来。
“寄宁。”董椒清冷到极致的声音,和着枫城冷冽朔风传入耳中。有那么一瞬间,宿寄宁感到自己通向心脏的血管开始结霜。从当年校场殊死一搏的回来,从得知了囍家、宿家、蓝家的恩怨以后,源于依赖和信任,在福利院院长安和徽的见证下,宿寄宁这声“妈”叫了也有十五年的时光。
不说有多少亲情,但是宿寄宁的孝道,在董椒这里坚持的可谓是无可挑剔。从来都不跟董椒起冲突,纵然是到了意见相左,不能说服董椒的时候,他一贯的表现也是沉默,这样的顶撞,绝无仅有。
“因为你们,校场的事情我已经停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来,双囍贸易,从简单的三间店面,长成了枫城拔地而起的双囍字结构的地标性建筑物。
枫城三百多趟公交车线路里,有二分之一路过双囍贸易大厦,并在这里有专属的公交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