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回到房里,继续翻找。
然而没有。
林明家两个孩子走的时候,手里也没有。
这种东西,大人也不会拿。
那可奇怪了,能去哪儿呢?
林霜霜在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原因的时候,就不断的对着叶不让吐槽:“哎,小子,你把东西藏哪儿了?快点拿出来!”
小孩儿对着林霜霜笑,要不然就“啊额啊额”的讲话,可爱的紧。
林霜霜再问,可是,四五个月大的孩子能让你严刑逼供鸟?
叶不让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了。
林霜霜无奈的又是一翻寻找,真是把能找的都找遍了,楞是没有找到那两块木条。
就在林霜霜开始怀疑自己有老年痴呆早期症状的时候,她忽然就看见,睡梦中的叶不让翻了个身,原本空着的一只手里,一根木棍凭空的就出现了。
林霜霜揉揉眼,再揉揉眼,那木棍,真的在孩子手中。
林霜霜惊讶得无以复加。
晚上,等到房间里只有叶铭阳的时候,林霜霜紧张的把这个事说了:“哎,铭阳,你说,这孩子,他不会是不单单力大无比,还会把东西隐藏吧?”
叶铭阳很兴奋:“真的真的?这孩子还有这样的能力,哎哟不愧是我儿子!”
“你看你,这,这很好吗?这很麻烦啊,你都不知道他把什么危险的东西藏起来了你知道吗,那会伤到他的!”
“啧!那就把所有有可能伤到他的东西都收起来!”
“你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儿子,他力气这么大,你不给他手里拿东西,喂个奶都是麻烦事啊!”
“那你说怎么办?上回门主听说咱们不让力气大,可高兴了呢!还说不用特别想名儿,就叫不让,很好!哈哈哈,要是门主知道他还会隐藏东西,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真的大。
叶铭阳兴奋莫名,林霜霜却只觉得担忧无比:“唉,我怎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我不想我儿子很特殊,我只想他平平安安的长大呀!”
“你别急,明天我就问问门主,异门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录,该怎么处理,啊,别急别急!”
在叶铭阳的安慰下,林霜霜忧愁的睡下了。
这个事也不好和家里长辈说,只好藏在肚子里。
过了两天,叶铭阳回家说:
“哎,老婆,门主说了,让你再仔细观察观察,咱家不让,到底是怎么把东西变没有的。门主说,就算东西变没有在异能里面也是分不同情况的,反正叫你记录下来,然后等元旦前,我们一起去帝都,让异能研究院那儿好好的给不让检查检查。”
林霜霜忧心忡忡:“元旦那么久?为什么不能早点去异能研究院检查啊?”
叶铭阳说:“这有几个原因,一个是你师祖爷爷去云游了,要元旦才回,总要让他看看孩子嘛。还有一个就是现在全国在搞‘严打’活动,唉,比较忙乱,门主这一两个月都非常忙,不在帝都,所以把时间定在了元旦。”
“唉,对啊,现在正好搞‘严打’呢,那……好吧。”
不是叶铭阳提起,林霜霜现在在家带孩子,都快把外头的事情都忘记了。
而这波“严打”,终究也在小镇刮起了风波。
十一月初,叶铭阳从外头回来,就和林霜霜说:“霜,那个裴远志被抓起来了。”
林霜霜一边理着衣服,一边毫不惊讶的问:“哦?他抓起来……估计是流氓罪吧?”
叶铭阳瞪眼:“你怎么知道?”
林霜霜:“哎,你想啊,他那种人,狗改不了吃屎的,除了流氓罪,还能是啥?”
“那你再想想,是谁举报的他?”
“举报?原来是被举报的。那估计是哪个被他骚扰的女人吧。”
“不,是卜洁。”
一听这话,林霜霜才从衣服堆里抬起头:“啊?他老婆?”
叶铭阳挑眉,说:
“嗬!不是老婆了。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裴远志怎么也不承认卜洁是他的老婆。而裴远志的娘也不是个好的,听说她嫌卜洁平时对她不好,还嫌卜洁生的是个女孩,就跟着裴远志一起,怎么也不承认卜洁是他们家儿媳妇。卜洁在卫生院生了孩子,他们家也不肯去结算医药费,后来卜洁爹娘看不过眼,把卜洁接回了家。”
“可卜洁岂是省油的灯,这不,刚坐完月子没几天,卜洁就开始收集证据,然后就去派出所举报,说裴远志玩/弄女/性什么的,这不正好赶上‘严打’嘛,裴远志就给抓走了,我听派出所的朋友讲,他性质还挺严重的,估计判个十年八年是逃不了的。”
林霜霜怔了怔,说:“他们这夫妻俩,还真是能互相伤害,只可怜了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跟着卜洁这样的人,以后过的也会艰难。”
叶铭阳轻轻的摇着头:“有什么办法呢?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吧!”
这个事,对于林霜霜来说,几乎没什么影响,很快就过去了,但另一件事,说起来就和林霜霜有关系了。
十二月下旬,林霜霜已经搬到了苏城小院去住。
一方面林霜霜要观察儿子的异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一方面,也要准备准备,带着儿子去帝都异能研究院检查了。
快要离开的前一天,叶铭阳在上班时间急匆匆的回来:“霜!贾秀主任那儿打电话给我说,你爹那头出事了,你……你看你要不要去一下?”
林霜霜正抓住儿子胖乎乎的小腿,不要他爬到床外头去,闻言转头问:“是不是那个孩子生病了?”
毕竟当初和贾秀那边说的,就是如果林湖宝那孩子生了病没钱治,就可以找叶铭阳。
叶铭阳脸色凝重:“那孩子死了。”
“什么?死了?没及时治?”林霜霜一惊,到底是条命啊!
叶铭阳在一旁坐下,认真的说:“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是得病死的,是……被林湖宝掐死的。”
林霜霜张大嘴,抬头看叶铭阳。
叶铭阳歉意的闭了闭眼,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派出所了,事实如此,但愿没有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