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前边的话,玄妙儿明白了,这木安淑跟着算命的真的是布了一盘大棋了,要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还真的更相信这个算命的话了,因为这是大家看着的,还有那是寺院的高僧,更是有可信度的。
好在自己的善举救了艾欣婷,要不然自己真的就稀里糊涂的被骗了,就算是自己不打掉孩子,这么折腾,孩子也危险了,并且自己一直心里不安,那真的被木安淑害惨了。
现在自己看着他们这些滑稽的圈套,一点不担心了,并且想着木安淑这花了几百两银子,也是够出血的,自己更是心里痛快了。
今个木安淑还真的没过来,因为她昨天有点冲动了,这个算命的把握的很好,不做的太过了,反倒更有可信度了
所以木安淑就在玄妙儿后边笑着看热闹,没有过来,想着怎么能慢慢看着玄妙儿绝望流产,人生变得破烂不堪。
玄妙儿把魏武峰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魏武峰就骑马离开了。
木安淑看着玄妙儿那有异常,就更觉得自己成功了,因为玄妙儿都动用魏武峰单独出去了,是找什么人还是找什么东西?不是找堕胎的药吧?她这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了。
没一会前边的路就通了,玄妙儿他们跟着前边的马车继续前行了。
木安淑很希望到下一个落脚处,好好看看玄妙儿的样子,受伤的样子。
此时的魏武峰已经追上了个算命的先生,他挡在了那个算命的前边,跳下马看着他问:“老淫棍,我们家夫人问你算没算到你今个要挨打?我觉得你没算到,要不然就不敢出来骗人了。”
那个算命的隐约感觉到不对了,也感觉到了危机和杀气,他扔下手里的招牌就要跑。
魏武峰的功夫怎么可能让他跑得了?一伸手把他拽回来了:“老家伙,你骗人骗的很开心吧?那吃我顿拳头看看味道好不好?”
说完,魏武峰对着那个算命的就是一拳,正中了算命的眼眶。
算命的只觉得两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有点头重脚轻,他往后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稍微的缓过神,他赶紧爬起来跪着跟魏武峰求饶:“好汉饶命啊,小的也是没办法,受了人威胁的?那个小姐给我银子,还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这软硬兼施,我真的是扛不住,只能帮她了,我也是真的被逼着,你要是有仇就找那个小姐去报,就是住在你们夫人对面的那个。”
魏武峰没想到这换个算命的这么快就都吐露出来了:“你以后多做点好事,收的不义之财就捐了吧,给你自己积点德,我们还会回来的,你要是在这么坑蒙拐骗,别怪到时候我们不客气。”
那个算命的赶紧磕头:“小的不敢了,一定把不义之财的都捐了,再也不干坏事了。”
魏武峰也不想浪费时间:“记住你说的。”说完又是一脚踢在算命的屁股上:“滚吧。”
算命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魏武峰拍拍手,跳上马回去追玄妙儿了。
因为走出来的不远,很快魏武峰就追上了玄妙儿。
千墨停了马车,玄妙儿掀开马车帘子问:“怎么样?问出来?”
魏武峰把算命的那样子说了一遍,大家都笑了。
木安淑的马车紧跟着玄妙儿,虽然不能贴上,也是尽可能的保持近一点,她一直注意着玄妙儿的动向,就是要看看他们发生了什么,可是好像隐约听见了笑声?这不对啊?
看着前边玄妙儿他们继续上路了,木安淑心里更慌了,但是现在还是要更这玄妙儿,不能再回去找那个算命的的了,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就想快点到下个落脚点,看看玄妙儿的状态。
刚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玄妙儿怎么会笑呢,她也不是疯了。
玄妙儿坐在马车里问大家:“你们觉得木安淑现在是不是还做梦呢?”
千落点点头道:“保证的,她一定觉得咱们又被算命的骗了,小姐不知道现在多伤心,应该是痛不欲生才对,她现在保证高兴嗯。”
心澈摇摇头:“不一定,刚才魏武峰回来咱们说笑,她可能注意到,我觉得现在她应该是蒙了,猜不到的才更可怕。”
玄妙儿点点头:“还是想心澈心思缜密,我觉得也是,现在木安淑应该事一脑子浆糊了。心澈前几天精神不好,可是吓了我够呛,还好很快就好了,我是不能没有心澈这个军师的。”
千落叱干醋的道:“那我就不重要了?”
玄妙儿撇撇嘴玩笑的道:“有了婆家的,都是外姓人了,不太重要了。”
大家也都知道是玩笑,都笑了。
千落晃着玄妙儿胳膊:“不对,千书也是你们家的人,我们可不是外姓人。”
玄妙儿也笑着道:“你们几个我能缺了谁?一个也不能少了,要不然我真的就过不好了,以后你们娶妻了嫁人了,也得经常回我身边看看,要不我真的不安了。”
千落他们三个赶紧应下了,外边的千墨也传进来声音应下。
这说着话,也就到了一个小村子,村子在重要的路**叉处,所以这村口有个小酒馆,不大,其实也就是给过往行人落脚的。
玄妙儿他们停下,在这休息一会,也正好吃午饭。
这个地方距离镇上远,所以还算是挺太平的,就是这门口都是车马,都是过往的行人落脚,所以这人也是天南海北的。
玄妙儿他们进去之后,找了个靠边的桌子坐下了,因为这个地方没有单独的雅间,这地方也根本高雅不起来,不过这里的人和消息可是都挺多的。
他们刚进来坐稳了,就听着边上一桌人说前线的战事和一些传言,这些人看着不是原本就在一桌的,因为穿戴感觉不是一起出行的,许是说话投缘就坐到了一起。
“听说傅太师又战败了,没想到他的那个儿子傅斌那么厉害,没了他,傅太师可是很大的损失了。”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公子哥儿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