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最近心里越来越安稳了,因为自己心里很坚定的信念就是花继业还活着,自己相信他一定活着,自己相信自己这样的传奇人生,注定会经历很多,但是自己会幸福的。
还有就是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花继业活着,所以自己现在反倒没那么担心了,心里越来越安定,就等着找到他就行了。
这时候,一个印象深刻的声音从玄妙儿的身后传过来:“花夫人?不会真的是你吧?”
玄妙儿回过头看着费少卿也有几分惊讶:“费公子,这么巧?”
费少卿笑着道:“真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从酒楼出来,约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这客栈谈论音律,没想到下起了雨,所以我也就被留在这了,也是我这耳朵好使,刚才我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就出来了,没想到是花夫人。”
这时候,费少卿后边的房间,出来了跟他年纪相仿的两个公子,看着打扮都是比较富贵优雅的样子。
虽然一天偶遇了两次,但是玄妙儿倒是没有怀疑费少卿,因为两次都等于是人家来的,而自己是随心定的去哪个酒楼哪个客栈,后到了一步,所以这不存在是安排好的。
如果要是费少卿都是比自己晚来,那自己就免不了怀疑了。
特别是现在费少卿身后还有两个公子,这客栈出入就这么一条路,自己在外,人家在里,自己周围都有暗卫,要是他们后来的,自己的暗卫也会发现,这就证明,人家早就在这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所以玄妙儿也比较热情的站起来打招呼:“真是缘分,我本来是上路了,可是没想到下雨了,所以又折回来了,哪想到咱们又相遇了。”
费少卿赶紧对着身后的两个朋友介绍:“这位就是玄妙儿,花夫人,你们还说错过了见到凤南国第一才女的机会,没想到老天不负有心人,这么快就见到了。”
那两位公子都赶紧拱手施礼,对着玄妙儿叫了一声花夫人,然后也自我介绍了一下,一个姓黄,一个姓吕。
玄妙儿也回礼道:“很荣幸认识黄公子和吕公子两位才子。”注意到这两位公子时候,玄妙儿也是挺惊讶的,因为这这两个公子长得也是够好看的了,这男人都是应该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是这三个男人,都是还带着美,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真的都是好看。
费少卿看着玄妙儿的画:“大家都知道花夫人的画是无人能及的,今日这么巧,正好看见花夫人作画,不知是不是可以观赏?”
那两位公子也都很是期待的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笑着道:“当然,大家一起讨论,画技才会有进步,否则原地踏步,那不是很快就被超越了?”
费少卿和两位朋友上前看着玄妙儿继续画着刚才未完成的那幅画。
那画很随意,就是这院子中的小景,只是这雨中更有一番风味,那叶子上滚落的水滴画的晶莹剔透,每一个细节都是栩栩如生。
画完之后,雨也小了一些,玄妙儿习惯的提上了一首小诗:小雨纤纤风细细,万家杨柳青烟里。恋树湿花飞不起,愁无比,和春付与东流水。(出资朱服的渔家傲?小雨纤纤风细细)
费少卿身边的黄公子吟着玄妙儿写的诗,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细细的品味:“绵绵的细雨微微的风,真的是写出了此时此景的美。”
另一个吕公子也道:“淋湿的花瓣贴在树枝上不再飞,这种观察欣赏真的不是一般人能领悟的。”
费少卿也是忍不住称赞:“真的是好画好诗。”
对面的木安淑听着这些男人对玄妙儿的称赞,她又不能过来,因为过来干什么?自己虽然也懂诗词歌赋,可是就是懂,跟这些文人墨客不一样。
这个玄妙儿就怪了,怎么就能跟谁都谈得来,做生意厉害,画画厉害,就连诗词都无人能及,凭什么好的都是她的,一个怀着孩子的妇人,还能勾三搭四的,怎么能是什么好人,这么不正经的女人,一定是因为花继业不在,她耐不住寂寞了。
她转身回了屋子,对着纸鸢道:“玄妙儿怕是想男人了,我听说尝过滋味的男女更耐不住寂寞,纸鸢,你今天就盯着玄妙儿,看着她房间晚上去不去人,我要是能抓个现行,我看她玄妙儿以后怎么见人。”
纸鸢有时候真的不觉得自己家的主子是个什么大家闺秀,说出话总是那么低俗,她只能应下:“奴婢知道了。”
木安淑又摇摇头:“不过玄妙儿这么鸡贼,有事也未必在这,你就盯着就行,我不信她没破绽。”
纸鸢又应下了。
这时候外边传来了玄妙儿和费少卿他们的说笑声。
木安淑关了门窗:“真是晦气,都是什么不正经的人,男男女女的,这么大庭广众的说笑,说的那费少卿好像多么清冷的人,这见了女人不都一样的色胚子?”
纸鸢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顺着木安淑道:“这传言不可信,眼见为实,咱们看见了,也便知道了传言的不真。”
“哼,这人啊,看得清楚的有几个?还不是一个个故作清高?”木安淑带着嘲讽道。
纸鸢给她到了热水,让她暖暖,也没说别的了。
而玄妙儿他们谈论完了画,又说起了诗词,这话题倒是越来越多。
最后还说起了音律,玄妙儿虽然对这个没研究,但是自己前世听过一些古风的歌曲,所以也随意的唱了几句,这不同感觉的词调让他们更是惊喜,更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因为古代的音律跟现在的有区别,古代的音阶是五个,而玄妙儿哼出了七个,所以玄妙儿说起来的更让这些喜欢音律的人感觉到有趣,除了音律上,在歌词上,玄妙儿也让他们有了新的认识,让他们的曲子有了更多的变化。
黄公子赶紧回房间去拿了纸笔,把玄妙儿说的这些都一一记录下来,视为珍宝的放在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