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叹了口气:“以前也是我年轻,过于自信,当初我真的以为自己能很快的解决掉傅太师,当然当年他的生意的确都被我压制住了,那时候他的私兵遣散了很多,因为没有财力去养了,可是在那个时候,傅斌竟然出现了,并且那么有财力,真的是谁也想不到的。”
玄妙儿知道花继业一直因为他以前对自己承诺的后来有了偏差,他心里一直自责的。
所以玄妙儿伸手拉着花继业的手紧了紧道:“继业,你不要总是把压力放在自己的心里,这不是普通事情,其中可能出现的意外也是谁都想不到的,别说傅太师那边,就是三王爷这边的这些意外,咱们谁能预料?人不是神,有什么我都与你一起面对。”
花继业反握住了玄妙儿的手:“妙儿,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让我更觉得心里有愧了。”
玄妙儿笑看着花继业:“你傻不傻,你是我丈夫,我不理解你理解谁?并且我的身世你也知道,这么离奇的事情,没有点曲折怎么可能?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准备新年的东西,今天是小年了,这年也算是要到了,这可是咱们一起过得第一个新年。”
花继业笑着应下:“好,什么都一起面对。“
两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会真的难心的事情,更何况要过年了,两人都希望第一个新年过得开心。
新年越来越近,所以街上也都更加的热闹了,这些热闹的气氛让他们也都暂时的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四,家里也是一派喜气,玄妙儿和花继业这是第一次一起过年,所以每一个细节都很珍惜,什么都是两人一起的。
玄妙儿为了纪念下这些美好的时刻,还和花继业一起画下了从腊月二十三开始的每一个有意义的瞬间,这样以后也是一种记忆,虽然没有照相机,但是这些美好他们的双手可以留下的。
家里的下人看着自己也都出现在夫人的画里,也是很兴奋,夫人说这有可能流传千古的,所以全家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
但是河湾村的玄家老宅里可是没有这么高兴地人了,因为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差了,今年本来就遇见了天灾,粮食减收了,而他们家也没有别的收入,所以这日子过得也不好。
昨天下小年,连鸡都没舍得杀,好在玄文涛那边给送了不少过年的肉菜,这些也就是能让他们这边年过的不那么狼狈可怜的。
玄老爷子坐在马氏身边,看着马氏忍不住的回忆以前的年:“马春花啊,你说咱们家以前多好?为什么你就要弄出那么多事,为什么你的心就那么歹毒,要是咱们好好的过,现在怎么会比这村里人差了,你看看现在的河湾村,家家户户的新房子,马车,过年都是杀猪宰羊的,没有一家穿着旧衣服过年的,咱们村外人谁不羡慕?”
马氏躺在炕上听着玄老爷子这些抱怨的话,她心里也是窝火,她想说如果不是你的大儿子鸡贼,不是那个死孙女玄妙儿,咱们要是不分家,咱们现在还不是村里最有钱的?明明是你的儿孙错了,可是你却来责怪我,凭什么?
当然她现在说不出来话,只能啊啊啊呀呀呀的乱叫。
玄老爷子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不服气自己说的,玄老爷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还是觉得老大心狠不帮兄弟对吧,其实你也知道老三老四老五他们的野心,就连你躺在这不能动,你都惦记着人家的家产,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是傻,你以为你对你的儿子是好的?其实你是害了他们。”
马氏一直摇头,她那么爱自己的孩子,怎么会害他们,明明就是他们有好的命,可是都被玄文涛他们分去了好运气,还有自己也是很玄老爷子,现在他已经又得了玄文涛那边的心,他现在要是求着那边帮着这边,玄文涛虽然心里未必高兴,但是为了让他爹高兴,他也会做点什么的,这是多好的机会?
玄老爷子现在就是被那边洗脑了,都是儿子,分家了,他是这边的,就不能为了他自己过得好点,对玄文涛开个口?
玄老爷子见马氏那个目光又是叹息一声:“为什么你就不能想明白呢?反正你现在就算是想明白也没用了,你也不能说话了,并且三个儿子都被你养废了,难改了啊。”
马氏听着玄老爷子说这句养废了的时候,真的差点能坐起来,当然这也只是马氏的一股心气,坐起来是不可能坐起来的,话也是不能说的,但是她真的想要杀了玄老爷子,跟他同归于尽都行,自己心里恨啊。
最恨的就是为什么玄老爷子的前妻生的孩子那么好的命,自己不求自己的儿子有那么好的命了,自己其实就希望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就好。
如果不是因为玄妙儿,不是因为玄文涛他们家现在发展的这么好,那河湾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如果没有这些变化,那别人家也不会边的那么好,如果别人家还是维持以前的样子,那自己家不还是河湾村里数得上的?
“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又不想努力,总是想要占便宜,总是想要坐享其成,这就是不对的,你要知道这人不能一辈子靠着别人,就算是祖上有万贯家财,但是孙子辈能守住的有多少?富不过三什么意思你懂吧?老大这点就很好,他家里有钱有势不假,但是每一个孩子都更要的努力,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长处发挥的地方,他也不教导孩子互相依靠,而是要都努力成为兄弟姐妹的依靠,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这些孩子放在一起,你觉得他们的能力如何?”玄老爷子知道马氏就这样了,其实说这些也不仅仅是责备马氏,更多是自己想要把自己心里总结的说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