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花继业跟萧瑾在京城千府的书房里,说着对木安淑调查的事情。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我的人也是没找到她的消息,能在京城藏得这么深的人不多。”萧瑾坐在花继业身边,端着茶杯在手里摆弄着。
“我们现在主要是要查出来,是平西国跟京城某些势力勾结,还是个人的所为。”花继业的手指扣着桌面道。
“这事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让平西国知道咱们的怀疑,免得打草惊蛇了。”
“嗯,这事在京城的就交给你了,你也知道我这新婚燕尔的,都来了京城两趟了,我家媳妇可是不高兴了,明天咱们一起面圣之后,我就要抓紧回去了。”
萧瑾看着花继业,挑了挑眉毛:“花继业,这谁不高兴我可是看得出来,你想回去你就直接说呗,我又不是不懂你心思。”
“萧瑾,你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多大就开始有女人伺候了,我这独守空房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妙儿,我就算是有点心思还不是应该的?”
“应该应该,明天我给你送些上好的补品来。”
“萧瑾,你这可是小看我了,我还用那些东西?”
“不是给你的,是莎莲说要给妙儿的,就是知道你这新婚燕尔的不能消停了,她们女人明白女人的多,所以早就准备了,之前想着让车队捎去的,正好你来了。”
“这个还真是要谢谢莎莲了,以前总觉得男人的情谊深,现在看到也不是,这还是看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
“是呀,所以人也要懂得珍惜。”
花继业拍了一下萧瑾的肩膀:“行了,咱们也别感慨了,趁着黑天了,咱们还得继续追查木安淑的下落。”
萧瑾站起来:“走吧,正事要紧。”
花继业戴上了面具,跟萧瑾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时候,花继业就回来了,玄妙儿没吃晚饭,就想等着花继业回来一起吃呢。
她也想到了某人不可能太晚回来,要不是自己叮嘱,估计早回来了。
见花继业回来了,她帮着花继业脱了外衣:“你先洗洗手脸,我让厨房把晚饭端上来。”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你陪我洗。”
玄妙儿对这个大孩子一般的某人真是没办法:“好,我陪你洗,反正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呢。”
花继业洗了脸,擦干了,跟玄妙儿一起出去吩咐人上晚饭。
两人边吃饭,边说着花继业去京城的事,不过也没有结果,只能等着萧瑾那边的消息。
他们这边也是要盯着木安淑是不是回来了,毕竟木安淑的目标还是玄妙儿,所以她还是有可能回来的。
这晚上,某人当然是不能只睡觉了。
他抱着玄妙儿的手滑进了肚兜里,手上轻轻的揉捏着玄妙儿敏感的凸起,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玄妙儿就知道这人保证是不老实,可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撩的心痒痒了,他却还没有再进一步。
这个感觉让玄妙儿浑身都觉得烧得慌,她抱着花继业,主动的把自己贴在花继业滚烫的身上。
花继业却还是按捺着自己的欲望,逗着被窝里那个刚懂情事的小丫头。
玄妙儿被撩得忍不住,越来越主动。
最后某人也受不了这感觉,压了上去,帷幔后那一对身影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爱的味道。
第二天玄妙儿跟花继业说了马氏的事,当然谁都觉得马氏是罪有应得,自罪自受的。
本来玄妙儿以为木安淑不在永安镇了也挺好的,她跟花继业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了。
就没想到下午两人在书房画画的时候,下人来报国公府的方三夫人和表小姐来了。
玄妙儿听下人进来报的时候,这眉头就走了起来:“她怎么又来了?”
花继业也确实没想到:“这人真的是不消停,我会尽快把人送回去。”
“继业,别冲动,这长辈来串门子的,哪有赶走的,这说出去,咱们俩成什么人了。”
“可是那人没有好心思,她来绝对没有好事。”
“那你也别冲动,咱们视机而动吧。”
“我明白,不过咱们家你知道的,下人都是我心腹,这院子里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好了,知道了,咱们出去吧,这礼数还是要全了的,放心对付她,咱们两绰绰有余。”玄妙儿拉着花继业站起来道。
“嗯,妙儿你真好,不生气。”花继业拉着玄妙儿的手一起往出走。
“又不是你让人来的,我生什么气,有什么一起面对,你在我身边我怕啥。”
“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两人牵着手出了内院,正好这时候方三夫人也进来了,她左边是她的闺女方樱霜,右边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穿戴看就不是下人,并且这衣服也不像是舟车劳顿的样子,倒像是刚换上去的,特别是那女子的妆容头发,一看就是刚打扮过的。
玄妙儿看着那女子看自己和看花继业的眼神就猜到了几分,看来这有些人真的是不消停。
当然本来是想要面上过得去的花继业,在看见方三夫人身边的女人的时候,他面子上也不想过得去了。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过去,没什么表情的一起叫了三舅母。
方三夫人笑着道:“继业啊,你这刚成亲,你外祖母不放心,不过这樱露也要定亲了,她也没时间亲自再来看看,所以让我替着她过来看看你们,毕竟你们这没个长辈,怕你们很多事不懂。”
花继业也带着笑脸,只是这个笑容有些僵硬,或者说有些让人犯寒。
“我早就开始独立掌家了,这些年这么过得也很好,现在我娶妻了,这家里有人帮我打理了,外祖母更应该才是,看来我跟妙儿应该去京城看看外祖父了,我想外祖父应该相信我跟妙儿的能力,管理好一个家,对我们来说还不难的。”花继业的话没有跟方三夫人留面子,也就是顶天不撕破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