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让木安淑沉默了好一会,是呀,自己的幸福在哪?自己有幸福么?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想的,他的话听着有道理,可是不适合自己。
想到这,木安淑对着花继业道:“花公子既然不想心平气和的跟我找地方坐下聊聊,那咱们就在这说,花公子知道我的身份,虽然平西国不如凤南国大,但是我怎么也是个郡主,怎么也比玄妙儿的身份高对吧?如果花公子选择我这个郡主,怎么也比选择玄妙儿强吧?”
花继业真的没想到这个木安淑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这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堂堂郡主,竟然如此轻浮,如果说出去,就不怕别人笑话你么?”
木安淑冷笑一声:“这不是没有外人么?说实话,以前我挺看不起你的,觉得你没什么本事,就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可是今个跟你说话到时让我耳目一新,我想跟你订婚约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跟玄妙儿争高低,而是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潜力,我要是带你回去,你也应该能有所建树,总比跟玄妙儿这种人浪费了你的才华好。”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给了木小姐这样的勇气和自信,但是我只想说,你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说实话,你在我的眼里,连妙儿万分之一都不如,所以请你收回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好好回你的平西国吧。”花继业的眼里都是厌恶和唾弃的道。
“花继业,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是郡主,不是只看你外边的那些不懂事的富家小姐,我能给你带来的,不仅仅是金钱名利,还有你们全家的身份和荣耀你懂么?”
“那我还要谢谢你的好意了,只是我不稀罕,话我都说完了,你也别想那些旁的,这几天你也别去打扰妙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这人说到做到。”
“呵呵,花继业,你是不是傻?玄妙儿多少男人惦记着你知道么?那么多比你优秀比你好的男人惦记着你的未婚妻,就算是你们成亲了之后呢?你能天天看着她?到时候她借着做生意的事不还是要见千醉公子,你的身份,她能每次都带着你?到时候她再千府住上几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木安淑摆弄着指甲,笑看着花继业,要激起他男人的尊严。
不过这些对花继业根本就没有作用,因为花继业自己就是千醉公子,反正都是自己,自己担心个毛?
他笑看着木安淑:“这人能说出来什么话,也是证明她是个什么人,木小姐还没出嫁,就整天的想着怎么去背叛你的男人,我还真是同情你未来的夫君。”
木安淑被花继业的话刺激到了,她指着花继业愤怒的道:“花继业,我是为了你好,你别不知道好赖,你真的以为玄妙儿是个什么好人么?除了千醉公子还有我皇帝叔叔惦记着她呢,你的身份怎么能跟我皇帝叔叔比,你不过就是可以不纳妾,但是你毕竟是男人,以后你真的就甘心身边只有这么一个让你不放心的女人?再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让你们花家人丁兴旺,你们家本就越来越凋落了,你就不想多几房妻妾,多些儿女?到时候就玄妙儿这个脾气,还能让别的女人进门么?你就不怕对不起花家的祖宗?”
花继业听完笑了:“我本来是想入赘到玄家的,不过妙儿的兄弟不少了,也不缺我一个,并且妙儿挺喜欢过简单的二人世界的,所以我才决定这么娶她,我一个都想入赘的人,你觉得我在乎什么子嗣传宗接代?”
这个更是让木安淑没有想到的,她愣了半天,张着嘴都合不上了,好一会才看着花继业道:“花继业,你是不是被玄妙儿迷了心智,你傻么?你好好的国公府的外孙,你要入赘?你姓花,难道你打算改姓玄,你想要让你的后代都姓别人的姓?你就不怕你们花家的列祖列宗责怪?”
花继业很是淡定,笑着道:“我爹怎么对我的整个永安镇都知道,我对我们家也没什么好感,传宗接代的事我还真是一点不在意,就算是没有孩子又如何,我只要跟我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相守一生就够了。”
木安淑听着花继业这字字对玄妙儿的真心,哪能不嫉妒,这个时代能说出这样的话的男人,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就算是个农户人家,也是一定要个儿子传递香火的,花继业竟然说可以不要孩子,一辈子只要有玄妙儿就足以,这是什么样的爱?
不过仔细想来她不相信,别人说这个自己还可能相信一点,可是花继业以前是出入青楼的人,就算是他不需要传递香火,但是他怎么可能不想那些莺莺燕燕。
她看着花继业带着审视的眼光问:“花继业,你要知道玄妙儿是个很霸道的人,你现在说得好,但是就算是你不纳妾,但是以后你想要出来寻花问柳找找雅兴的时候,玄妙儿也会像个母老虎一样看着你,你不觉得生活很可悲么?”
花继业听完笑容更深了:“我就怕妙儿不在乎我呢,她要是能每天看着我,那我求之不得呢。谢谢木小姐关心,如果你今个找我就是挑唆我跟妙儿的关系,那你怕是要失望了,因为我与妙儿的感情还真不是你能懂的。”
“不,我是说真的,你要是现在取消跟玄妙儿的婚事,我就答应嫁给你。”木安淑看着花继业,这个男人让自己不知不觉的动心了,看他的音容笑貌,让自己不能不沦陷。
“那你真的是太高估你自己了,我说过,我这一辈子只有一妻,那就是玄妙儿,你回吧,别去打扰她,否则你真的惹怒我,你也没有好日子。”
“花继业,你别太猖狂了,你就是个小商户,我是你得罪不起的。”
“那就走着看,我就是得罪你了,你想怎么样?”
“你,你等着。”
“好,我等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