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画满田园 > 第两千五百八十五章 跟四叔唠嗑全文阅读

祭祀过程的并不繁琐,一个祭祀台,上边摆放着一个水盆里边放着活得鱼虾,还有鸡鸭鱼肉分别摆盘,前边有一个香坛。顶点 23S.更新最快

随着司仪喊了一声吉时道,玄文涛点燃了香,开始拜祭。

上完了香,接着便是放生,玄文涛拿着祭台上的活鱼虾放入了水里,开始放鞭炮,这祭祀仪式也就算是结束了。

这些都由各村的能主事的人帮忙,所以也都很顺利,还有每个村的老者也都在前边说着一些适合开工的吉利话。

玄妙儿站在人群里,因为自己是女子,也不适合上前参与,不过大家也都认识她,身边的人见了都要夸上几句。

有人说这是玄妙儿,跟千醉公子合作的才女。

也有人说这是是咱们凤南国首屈一指的大画师。

稍微熟悉的自然是也有人说这是玄老大家的二闺女。

当然玄妙儿最喜欢听的还是有人说,这是玄老爷家的二小姐。

因为自己自己家能有今天确实不容易,而自己的功劳有,但是爹娘的努力自己更是看得见的,爹现在有了身份,是玄妙儿最开心的,所以自己也挺喜欢这个二小姐的身份。

玄妙儿怕胖胖上前去给玄文涛捣乱,所以拉着他站在稍微靠边一点的地方站着看着开工仪式。

当然玄妙儿也远远的看见某人带着草帽骑着马,在远处看着这边,自己看着某人忍不住笑了。

这时候四叔玄文信双手插在袖筒子里过来了:“妙儿怎么也跟着来了?”

玄妙儿微笑着叫了一声:“四叔,我正好回家,所以就跟着过来看看。”

玄文信看着玄文涛他们那边:“我大哥是真的厉害,你说说这本事大的,这修桥补路,谁不说好?”

玄妙儿还真是没想到玄文信这话说的还挺中听的,没说自己家浪费银子便宜了外人,不过也是,这周围都是来看着修桥的人,他们都是期望着这个桥的修建,要是这么说被外人听见了,他也捞不到好。

“四叔怎么也过来看了。”因为这个距离虽然不算太远,但也不近,并且玄文信不是勤快人。

“我四婶娘家就在这桥的上边那个村子,我看修桥也顺便能去我老丈家里看看,捎带脚的事。”玄文信说起去老丈家这面部表情就丰富了,因为一想中午就能吃到好吃的了。

玄妙儿自然是知道玄文信那些事,不过也没有这时候提,只是道:“四叔胳膊好利索了吧?”

玄文信摸摸胳膊:“也就你还记得这事呢,那个家里一个个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这我被伤了没一个关心我,这活一点没少干,差点这胳膊就废了。”

玄妙儿清楚他这个伤根本不重,就是随便的说几句,然后想打听打听荷叶的事,说实话,荷叶的事,自己还真是好奇。

见玄文信没了戒心,玄妙儿继续问:“我三叔那屋都挺好的吧,他们这又多了个孩子,祖父祖母是高兴坏了。”

说起这个孩子,玄文信虽然是不那么喜欢,毕竟这多个儿子是抢了自己儿子多的风头,并且自己儿子还有两个指望不上的,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自己现在就等着有合适的机会分家呢。

“挺好的,人家生儿子了能不高兴么?生了儿子怎么作都有理,荷叶抽风要摔死孩子都有理,谁让人家生了儿子了?”玄文信这话也是有点情绪的。

玄妙儿听了这话赶紧问:“四叔说的啥?荷叶要摔死孩子,为啥啊?”

玄文信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听你四婶说的,说荷叶睡蒙了,起来说啥说孩子不是自己的了,不过闹腾一天就消停了,你说这睡蒙了还能不认识自己孩子了?一天天不知道怎么瑟好了,妙儿,四叔跟你说,我们那个家要是不分家的话,都没有好日子过,你信不?”

玄妙儿关心的还是荷叶和孩子的事:“四叔,那荷叶就闹一次就消停了?之后没事了?”

“没事了,其实有没有事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去他们那屋,荷叶坐月子呢,我一个小叔子也不能去,我跟你说,我现在根本不愿意搭理他们的破事,妙儿,你没事再帮着四叔打听打听三郎和巧莲的消息吧,我这心里还真是想他们了,以后四叔要是能分家了,说什么都得找到三郎,估计到时候三郎见到我们过得好了,自己也能回来了。”

玄妙儿看得出来玄文信也不知道荷叶的事,反正想想也是,有张氏捂着,外人也确实不太容易知道咋回事,反正自己也就是好奇,问不出来啥也就不问了。

“四叔,你自己也说了,等以后你过得好了,三郎两口子估计就回来了,他们两那么大人了,要是在外边过得没有在家里过得好,他们也不傻,还能不回来?”玄妙儿倒是知道三郎和李巧莲的去处,不过现在也不适合告诉玄文信。

玄文信点点头叹息了一声:“还不是这个破家,你说说我好好的日子,两个大儿子,都娶了媳妇了,我还一点得不到儿孙福,你说我生气不?所以四叔跟你说,不分家,我这日子没个好过。”

玄妙儿心里太明白玄文信那点心思了:”四叔,分家这事还是要祖父祖母做主,不过四叔现在跟四婶娘家这边走的挺近的也挺好,这亲戚就得多走动不是?“

“你看看,还是妙儿明事理,我这跟老丈家走得近了这不是好事么?到了你三叔嘴里那就成了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这要不是借着今个看修桥的事,我都不敢往这边来。”玄文信说起这个满是抱怨。

“四叔也别想得太多,毕竟当初我三叔五叔他们对镇上铺子都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那也是家里最值钱的,可是你这一时贪玩都赌输了,他们有怨言也是难免的。”

“哎,是呀,这祸都是我自己惹得,我也应该承受这些,只是我心里真的是不平,你知道咱们家,前些年你三叔在镇上占着铺子多少年?一文钱不挣还得家里倒贴,你五叔读书读了多少年?最后一个屁也没考上了,那时候不就我跟你爹你二叔干活挣钱供着他们,他们一个个全都是忘恩负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