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潘文宣,太子,宝月公主也挤过来想要参加。皇帝一看来了兴致,大声道:“好好!这次就由我发令!看看是我大虞的勇士胜出还是潘月的风采过人!”
号令响起,数匹马齐驰而出!程温裕的马儿,不知道是怎么了,转了几个圈,硬是不随着众人一起奔跑。眼看别人都跑出了一箭之地,他还在原地打转,惹得围观的军士哈哈大笑,他也涨红了脸,抽了几鞭,马儿才向前跑去。
风驰电致中,风儿刮得脸儿生疼,往日和同伴在战场上飞驰的感觉又回来了,苏寒月兴奋起来,不停地打马向前冲去。将太子、塞西尔和宝月公主远远抛在身后。她的左右不远处,是龚博容、陈锐精和潘文宣。
飞奔到中点,各取了挂在树上的一朵红色绸花,便向回程奔去。眼看四人的马头几乎是在同一条线上,苏寒月笑起来,打叫一声:“小石头!”解开绸花,变成绸带,便向龚博容的脖子缠去。
那洞中的湿气沁的他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他强自忍住,便继续往前走。那湿气也越来越重,令他越来越觉得不适,便停下来休息一下,过了一阵,忽然觉得腰间有些痒痒的,便习惯性的去抓一下痒,而那痒却从腰间泛到全身,这才猛然意识到,是若娇在唤醒自己身上的灵虫。便又打起精神,往回走去,刚走几步,便看到面前出现一个黄色的身影。
心中不禁暗暗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本來此番來只是摸清环境和方向,自己怎的能够如此莽撞呢,这样一想,手中动作便迟缓了下來,被那人逮了个正着,
冯翰林仍旧一脸沉重,再添上疲惫和苍白之色,却显得有些骇人。便是这张脸朝着若娇直看过去,一下子竟令若娇有些惧意。冯翰林却在这时问道:“冯翰林恳请姑娘告诉在下,你到底是什么人。否则,请恕在下不得不得罪姑娘了!“
若娇听闻此言,一股失落的感觉由心而生,原来自己从来就没有赢得过他的信任!可是转念想想,有谁会平白无故的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况且自己出现的时机是那么的敏感。想必方才便是因为心中对自己存着怀疑,才会对自己那么冷淡吧?虽然心中觉得悲哀,却还是将笑脸堆上脸,俏皮的说道:“那要是我不告诉你,你会怎么对待我啊?“
冯翰林冷哼一声,语气强硬的说道:“姑娘,在下无意得罪,只是若是姑娘一再试探在下的底线的话,那我便先说清楚,在下一定不允许人阻碍在下要做的事情。“
左丘华奥忙低头道:“是一个女子,这女子武功不弱,属下都险些被伤到。但是她好像没有什么与人交手的经验,甚至都被属下猜到她的招式。不过,这人悟性好像极高,后面居然就开始慢慢占据上风。“左丘华奥忽然想起自己被踢得那一脚,不禁又觉得胯间疼痛。
“接着说!“
“是!“听到左丘华锦有些不悦的声音,左丘华奥忙收回自己的思绪,继续说道:“不过属下问她为何来此的时候,她只说是我奉山楼做了些什么事情,而令她如此。为了小心起见,属下特意来此与阁主商量。“
若娇翻一下白眼,自言自语道:“真没意思!“
那人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另一手顺着手腕往上锁住了肩胛骨,寒月此时若是敢动半分,下一刻这只手臂想必就是废了,寒月看看那人,那人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有一位副将走上前來,向那人微微行礼道:“李先生,这刺客如何处理,”那李先生看一眼司空松固,见他仍是沒什么表情,便说道:“照规矩办,”便令人将寒月的剑拿去,并将她绑上,然后走到司空松固身边,
“王爷,”那李先生落在司空松固身后,出声叫道,
“办妥了,”司空松固疲累地问,
“已经拿下了,交代下去了,”
“恩,好,这件事,就交与你处理了,”
“是,”司空松固抬抬手,摘掉一朵花來,放在鼻下,嗅了一嗅,又扔到了脚下的流水里,
“李桓朋,正平回來了么,”司空松固突然问道,
火折子却在这一瞬间忽然熄灭了。
冯翰林心下一惊,再定睛一看,才舒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吓了我一跳。既然你过来了,为什么还要唤醒灵虫呢?也是吓我一跳。“边说,又将火折子点起,一闪一闪地照在那人的脸上。
若娇咧嘴一笑,说道:“呵呵,还好吧!对了,那边的洞是死洞来的,尽头是沼泽了,说,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的,想把我甩下自生自灭你自己出去啊?“
“我哪有?“冯翰林为自己辩解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也开始这么孩子气了。“不过,好像前面的路更为难走了,该不会前面也是沼泽,所以这两边一般都不怎么有人来吧?“
“恩,很有可能!不过,还没到尽头,我们就去看看嘛!如果真的也是死路的话,大不了再退回去了!“若娇自信满满的说道。
龚博容嘿嘿怪笑,伸手抓住绸带:“就知道,你要使坏!”另外一边,潘文宣与陈锐精也缠斗在一处。
才到半路的程温裕看到他们回来却打成一团,大怒,抽出鞭子就向龚博容甩去,龚博容抓住鞭梢,正待与他理论,却被苏寒月用鞭子,绊住马蹄,栽下马来。
同时,不知为何,陈锐精的马儿一声嘶鸣,扑到在地,陈锐精飞身轻点,落在地上。苏寒月奇怪地咦了一声,却无暇多想,想要出手暗算潘文宣,又怕失了大虞的面子,只有打马向前奔去。
看两人同时到达终点,皇帝微微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皇子的风采过人,真是可喜可贺!来人赐酒!”两人领了酒,同声道谢,喝完,潘文宣突然凑过来道:“风采过人的只有你而已!”苏寒月想起以前的种种,也不好发怒:“那里,那里!皇子智谋无人能比!自然是风采无双!”
随后的众人已经到了,便又嚷嚷着,开始最刺激的一项游戏——射箭。这个游戏听说还是振王创下的。可惜这次他无缘参与。此射箭和一般的射箭可不相同,一般的射箭比赛只是人站定之后,射向前方的靶子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