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韵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结果,甚至直接站在那里等待着答案。
其实李若韵明白,自己父亲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你回去看看你的母亲吧。”
李瑞终于开口了,不过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李若韵叹了口气,还是决定离开了,毕竟这种事情不能够强求的。
此时徐琴瑟还没有睡,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她应该过了她休息的时间了,不过她现在正在等着自己女儿回来,准备询问一下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母亲,你怎么还没睡?”李若韵有些诧异的看着母亲,都这个时候还没有休息。
看着自己女儿的脸色,徐琴瑟脸上的紧张终于放了下来,毕竟这还是自己女儿第一次进入宫中,自己也没有跟在她的身边。
“在宫中可有受到什么委屈吗?”
“噗呲。”李若韵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了。
“母亲放心,女儿没有委屈,不过父亲刚才也把女儿叫了过去。”
徐琴瑟就好像没有听见这句话一样,直接忽略过去了。“没有受委屈就好。”
母亲温暖的手包裹着手这让李若韵觉得心里满满的。
“母亲别担心,女儿没有受委屈的。”
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性,徐琴瑟也没有纠结这件事。
“那就好,皇上可有询问什么吗?”
看来徐琴瑟已经知道了皇上这次让李若韵去皇宫的原因了。想到这些事情,徐琴瑟垂下眼眸,当年明明不是这样的,但是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
“算了,你早些休息吧。”还没有等李若韵回答,徐琴瑟就直接让女儿先回去休息。
这让李若韵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她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事情。
“听皇上说,母亲和皇上曾经是好友?母亲还差点成为了皇上的皇后啊。”
这事一说出来让徐琴瑟本来有些沉重的脸色就这样笑了出来。
“对呀,要知道当年母亲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差点没有把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住的东宫给拆了。”
差点没有把东宫给拆了?李若韵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竟然也会有如此彪悍的时候?
“哈哈哈,可不是吗?当时她们知道了这件事,都笑你母亲不像一个徐家的姑娘,要知道徐家当年可是一个书香世家,偏偏我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像徐家姑娘应该做的事情。”想起当年自己母亲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震惊。
徐琴瑟当年可是整个徐家的骄傲,可是竟然因为这件事差点拆掉东宫。
“没想到母亲当年也有如此冲动的时候。”李若韵捂着嘴,偷偷的笑了,徐琴瑟也不在乎这些,现在想起那件事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不过想想皇上当时憋屈的样子,她就觉得十分的开心。
“可不是吗,现在想想我自己都觉得冲动,如果不是这么冲动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你呐。”
“既然当年能够如此大无畏的和父亲成亲,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
李若韵有些疑惑的看着母亲,她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让自己母亲的笑容消失,可是她真的太想知道答案了。
果然,徐琴瑟也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似乎这件事的提起十分的让人不愉快,可是当初如此恩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行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应该去担心的,你还是好好去休息吧。”
和自己父亲一样的处理方式,因为不知道这个怎么来回答,所以还是当做没有听见吧,真是令人烦躁的事情呀。
不过李若韵还是十分老实的离开了,并且没有一直缠着知道这件事的答案,既然自己母亲身体也好了,那么以后总是能够好好解开这件事的。
“觅尔,我们快点回去吧,你家小姐真的是累到极点了。”
李若韵有气无力的趴在自己婢女的身上,当真是累到了,竟然连自己应该维持的形象也不要了。
这让觅尔觉得十分的无奈。
“好了,小姐,如果小姐不好好走路的话,奴婢怎么能把小姐送到房间里面去?”
偏偏李若韵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趴在自己侍女的肩膀上面。
“云书,快,快来扶着小姐。”觅尔努力带着李若韵往房间走去。
也亏得为了等李若韵回来,云书还没有睡,听到觅尔的声音,云书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刚好就看见了正靠在觅尔身上,好像不能够走路的李若韵,连忙迎上去。
“小姐这是怎么了?”
两人扶着李若韵慢悠悠的走进了房间里面,也没有洗漱就直接把李若韵放在了床上。
“云书,你去打点水来。”
觅尔帮着李若韵把衣裙脱下来,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云书也没有反驳,直接手脚麻利的去端来了一盆热水。
待给李若韵净身以后,觅尔和云书才退了出去。
“觅尔姐姐,小姐这是受伤了吗?”
觅尔微微一愣,有些无奈的看着云书。
“你那里看见小姐受伤了?小姐只是太累了。”
“太累了?”云书惊呼出声,然后再觅尔有些疑惑的目光中饶绕头,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只是参加一个宫宴应该不会太累的,可是小姐竟然这样累。”
觅尔笑了笑,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小姐已经不是努力在融入这个圈子了,而是想让这个圈子的人全部都认识小姐,甚至是服从小姐。
这让觅尔觉得十分的奇怪,她不太明白,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说出来,因为小姐正在努力。
“行了,云书,你早点休息吧,小姐我来照李吧。”觅尔给李若韵掖掖被子随口对着云书说道。
云书也没有反驳,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明白了,在这里除了小姐以外就是觅尔最大了,自己要听从觅尔的吩咐。
“好,觅尔姐姐你如果坚持不住了,记得来叫我。”
觅尔有些随意的点点头,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