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完美解决
唐太宗自知房遗玉存心收拾芒布杰尚囊,不曾想到房遗玉会将芒布杰尚囊收拾的这么惨,雷目怒瞪房遗玉一眼,责怪她过分了。无论怎么说,这芒布杰尚囊好歹也是吐蕃大相啊!
房遗玉神情故露委屈之色,然心中却是快慰不已,敢把主意打到李月婉的头上,怎可能轻饶这些吐蕃人?
与此同时,房遗玉更是在思索着该如何寻找长孙辅机那个始作俑者的麻烦。
房遗玉向来不是任人欺凌的性格,既然长孙辅机此番将她算计,那她若不将这仇报了,便会如芒在背,时刻难受。
唐太宗此时也展现出了极其优秀的表演天赋,满脸错愕的看着芒布杰尚囊,惊疑道:“这?怎么是大相?”
唐太宗命侍卫除去了芒布杰尚囊嘴里的裹脚布,同时给其松绑。
那团充满异味的裹脚布刚一离嘴,芒布杰尚囊当即干呕起来。
强忍恶心,芒布杰尚囊赶忙磕头请罪,哭诉道:“天可汗在上,吐蕃新立,兵弱马瘦,人口匮乏,如今正有强敌于阗对我国虎视眈眈,然我吐蕃实难有抗衡之力。因深知大唐兵甲强绝,适才起了贪念,望天可汗宽宏大量,放小人一马。”
芒布杰尚囊确实不俗,临此境地行事且如此果决。
当下铁证如山,若芒布杰尚囊矢口否认,必会引发唐太宗震怒,继而产生难以预料之后果。
然而芒布杰尚囊此时肯将事情坦白,并道出他行事之理由,表明他购买大唐兵甲的锻造之术,并非是要与大唐为敌,实则是为了保全自身,从而使得唐太宗能知其良苦用心,并且饶恕吐蕃的罪行。
于此危难境地,芒布杰尚囊竟能想出如此对策,可见其心智非凡。
“关于此事,朕自有主张!虎权,你且领尚囊大相去太医署诊治一下,梳洗一番,定要好生招待,绝不可轻慢!”唐太宗的言外之意,自是要将芒布杰尚囊变相软禁。
“还有——”唐太宗瞥了眼少府监青年,淡淡道:“把他扔去刑部大牢,朕不想再见到他!”
这句‘朕不想再见到他’等若给其定了死刑。
在程虎权带着二人离开后,唐太宗看向房遗玉:“侄女,你认为这芒布杰尚囊该如何处置?”
房遗玉未做思索,直截了当道:“叔父莫非没瞧出来这芒布杰尚囊的才智不亚于我大唐二相?侄女认为,能砍则砍,若是不能砍,也需将其监禁,此生不得再返吐蕃!”
唐太宗深以为然,重重点头。
昨夜虽折腾了大半宿,但房遗玉仍旧很早便去了学馆,她要将事情告知李月婉,只有这样才能使李月婉安下心来。
许是出门踩了狗屎,路上她竟与长孙娉婷撞个正着。
房遗玉瞧着长孙娉婷那满脸揶揄戏谑的神色,心里就火大,她敢断定,就是眼前这个贱人将她跟李月婉交好的消息告知了长孙辅机。
然而长孙辅机同样是个阴险入骨髓的贱人,他虽将房遗玉坑害,却不给他留下丝毫话柄。纵然唐太宗并未启用长孙辅机的提议,但却因他为大唐谋划未来而感到欣慰。
房遗玉见四下无人,随手拾起一粒石块,悄悄跟在长孙娉婷后方,直到长孙娉婷经过河边小桥之际,玉手探出,将石块弹向长孙娉婷的小腿麻筋。
石块没有丝毫偏差的砸上了长孙娉婷的小腿麻筋。
长孙娉婷身子一抖,直接失去平衡,摇摇晃晃朝小河里扎去。
谁知长孙娉婷两手翻腾,腰肢微扭,一时间竟未完全倒下。
此时突有一个小胖墩跑到近前,想要将长孙娉婷拽住。
谁成想长孙娉婷那翻腾的双手竟鬼使神差抓向了小胖墩的腹下处。
小胖墩吃痛尖叫,两个小胖手猛地一推,直将长孙娉婷按进了河里。
于此同时,且听撕拉一声,不知是那小胖墩用力过猛,还是长孙娉婷抓的太死。
竟将小胖墩的长袍扯成了两半,就连内里穿着的亵裤,也被其扯掉了几根布条。
小胖子见状一怔,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其声音用鬼哭狼嚎尚不足以形容。
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房遗玉更是楞了,她瞧了眼小胖墩腹下某物,脸色豁然一变,胃里酸水直翻,赶忙伸手捂着嘴巴,险些没将早饭吐出。
那小胖墩是新学期入学的同窗,是程知节那老魔头最小的儿子程怀贞,长相可谓是一言难尽。
这并非是房遗玉对其歧视,但她不得不承认,起先初见之时,房遗玉仅仅是与之对视一眼,便在其面前从此不敢抬头。她怕自己晚上睡不着。
然程怀贞的身型却是可以形容的,矮胖矮胖的,简直是小胖墩三字的代言人。
虽说程怀贞如今才十四五岁,却也差不多赶上出栏的母猪了。尤以如今来看,他的外衫已被长孙娉婷扯碎,将身型袒露的一览无余。
浑身除了肉还是肉,尤以上身的大肥肉,简直比身为女人的房遗玉还要雄伟,令其汗颜。
但房遗玉胸前的却是形状规整挺翘的装饰,而程怀贞胸前的肥肉,咳咳,房遗玉也不好形容,毕竟她也不好意思多看。
房遗玉装作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神态,从旁侧小巷绕远路去了弘文馆。
待房遗玉来到学馆时,李月婉已与李元嘉在学馆座位上相视而坐。
李月婉满脸担忧,而李元嘉则紧紧抓住她的小手,轻声细语的宽慰着。
李月婉见到房遗玉到来,自是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房遗玉轻叹一声,默默不语。
李月婉小脸煞白,长叹一声,也不言语,而李元嘉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只是将头垂下。
谁知房遗玉忽而嘿嘿笑道:“不负所托,我昨夜已将陛下说服,与吐蕃的和亲取消了!”
李月婉这才幡然醒悟,她是被房遗玉给耍了,转悲为喜,抓起桌上笔架就向房遗玉砸去。
李元嘉亦是不禁生怒,伸手欲抽打房遗玉。
“要命啊!”房遗玉惊呼一声,却早有防备,伸手将笔架和李元嘉的嫩手一并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