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霖的话,费母觉得很是气愤,总觉得林霖就是拿费尧在威胁自己。
“今天你怕是等不到费尧回来了,立马从这里滚出去。”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但是看林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霖心里很委屈,但是知道费母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服软。
这种事情,要是她真的从这里搬出去,那岂不是就承认团团不是费尧的孩子吗?
费母是一直不喜欢她,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费尽心机的来栽赃嫁祸自己。
团团从楼下下来,一脸的迷离,走到林霖面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妈咪。
“妈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奶奶怎么会在这里?”团团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一边说道。
林霖不愿意团团卷进来,叫张妈将孩子带回房间去。
费母一脸冷凝的说道:“最好是带着你的野种从这里一起滚出去,我们费家可是不替别人养孩子。”
费母的脸色已经变得不再优雅,而是显得有些狰狞。
看着团团的时候也不在丝毫的温柔,坐在沙发上面冷眼看着对面站着的人。
“妈咪,奶奶……”团团看到费母这个样子,已经被吓得眼眶子都红了。
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欺负,他小小的身子有些微的颤抖,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爹地的妈妈。
林霖把团团一把护在自己的身后,一脸冷若冰霜的说道:“妈,我说过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孩子。”
“这也是对你自己的一种侮辱。”她眼底已经出现了一丝红痕,只是始终都没有在费母的面前掉下眼泪。
林霖虽然觉得委屈,但是在费母的面前却显得倔强。
费母冷哼一声,“侮辱……说是野种已经是给你极度的高看了,你这个孩子又不是我费家,难道不是野种吗?”
林霖只觉得头顶生出了一丝焰火,但是因为这个人是费尧的母亲,她已经极度的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不想再跟费母争辩这个事情,只是心里已经开始在滴血。
费母冷着一张脸,看着林霖突的沉默,老认为她的沉默就是做贼心虚。
“没话说了是不是,那就赶紧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滚蛋。”
费母的话没有丝毫的缓和,看着林霖的时候,也是显得十分的厌恶。
她已经不愿意再看这个女人一眼了,觉得多看一眼都会心里犯恶心一般。
“还有,我费家的东西,你一样也不要带走,我会好好的看着你,要是你还要脸的话,最好是在费尧回来之前就给我滚出去。”
费母说的没有半分的温情,见林霖一直杵在那里不动,瞬间就恼火了。
起身,一把推倒了林霖,“我看你不只是不要脸,是不是还准备等着费尧回来挽留是不是?”
林霖没有准备,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地上,身上的疼痛远远没有身体的痛,她看着费母,此时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显得极度的陌生。
她从来也不觉得这个老人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因为在她的面前,她总是凶神恶煞的,然而在韩思冉的面前,她就像是换了一张脸孔一般。
她一直都希望韩思冉成为自己的儿媳妇的,她在这里一直都碍眼。
团团见自己的妈咪被推到,准备要上去跟费母理论,也被费母一把推倒了在地上。
“呜呜呜!”团团没有任何的心理防线,被推到地上,摔得哇哇直哭。
林霖忍着身上的痛处,抱起团团,看着费母确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竟然可以对一个孩子这般,她很难想象在这之前团团在那个家里是什么样的地位。
之前听团团说那边的人叫自己野种,她还不敢相信,但是现在,她是亲耳听到了。
张妈上去阻拦也被费母一把推倒,“不知高低的奴才,是不是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几个人滚在一起,林霖觉得自己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委屈,但是只想要一个真相,她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接受这样的对待。
“妈!那个鉴定报告,根本就不是真的,到底是谁给你的?”林霖依旧在想着鉴定报告的事情,她认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过程 的。
为什么,那个人会是赵忠青,费母是怎么认识那个人的。
费母冷眼看着林霖,如今,她的任何辩解,都只是会被认为是自欺欺人,费母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了。
直接叫了带来的几个女人拖走这个女人,那几个人倒是知道费尧的雷厉风行,愣在那里也不敢轻易的动作。
“怎么?你们几个也不想在我老宅里面待下去了?”费母看着几个人,冷哼说着。
那几个人只得上去准备拉林霖,却被张妈挥着手拦住。
“你们不要动我们家夫人,这个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团团怎么可能不是少爷的孩子,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她一口笃定的说着,那几个人更是不敢上去了。
费母气愤难当,直接冲上去,一把揪住张妈的头发,一把摔在了地上。
“不中用的老妈子,也想在这里搞事!给我一并扔出去。”费母的面色已经变成猪肝色,看着林霖的眼神都变得没有了丝毫高雅的气质。
之前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夫人已经不再了,余下的就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儿子变身的泼妇。
林霖毕竟觉得可笑,但是却冷眼看着费母的动作。
“夫人,对不住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几个女人上来,一脸为难的说着。
林霖冷哼一声,眉眼紧蹙,只是一直紧紧搂着团团。
“我说过,费尧不回来,我是不会离开的,只有他同意我们离开这里,我就立马离开这里,不然谁也不能赶走我。”
她只要一个真相,若是费尧也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那她就真的可以离开了。
“休想!”费母依旧坐在沙发上面,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