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没想到这个护身符真的护了徐凌的性命,自然是感激不已,将这个护身符收好了,打算回头再去寺庙问住持这个护身符该怎么处理。
病房里安静静谧。
徐凌一时半会没这么快醒来。
陈楚楚一手拉着徐凌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拿着毛巾,在给徐凌擦手上的血迹。
沈培和杨建章过来时,就看到这幅画面。
女强人陈楚楚坐在病床边,一心一意的在给徐凌擦拭身体。
两人又何尝见过陈楚楚这般模样,这个女人行事果决,做生意一把好手,指挥一帮人干活都不虚。
竟也有这样温婉贤良的一面。
“他们感情很好啊,”沈培禁不住感慨。
杨建章更理智些,“徐凌能有现在的成就离不开他爱人的支持。”
他们家又不缺钱,何必让徐凌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到底还是看重身上那一份责任。
两人的到来引起陈楚楚的注意。
把毛巾放在盆里,擦干了手,陈楚楚走出病房,顺手再把病房门虚掩着,看向两个领导。
“徐凌没事了,”
这话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沈培和杨建章不约而同点头,前者道:“徐凌这次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你们有什么困难尽管提,组织上会尽量满足你们。”
陈楚楚笑着摇头,“没什么难处,徐凌没事就好,我们也没什么要求。”
想了想,又对杨建章说,“徐凌应该会休息一段时间养伤,诈骗案子能不能好好调查,徐凌费了这么大的劲把人抓住,我不想看到他的努力白费。”
“这点你放心,”沈培代杨建章回答,“市里已经成立专门调查组,一定会把案子彻查清楚,还大众清白!”
“那就好。”
如此以外,陈楚楚也没啥别的要求了。
结果反倒是沈培和杨建章有些事需要找她了解。
陈楚楚不确定是什么事,回头看了眼病房,“不会太久吧?”
杨建章说不会。
陈楚楚跟着杨建章去了一间会议室,杨建章一改之前散漫的态度,告诉陈楚楚说接下去的谈话很严肃,也是要记录在案的。
希望陈楚楚据实以说。
什么事这样严肃?
“是关于天明的问题,”杨建章需要采用陈楚楚的证词。
陈楚楚这厢愣了下,考虑片刻,把在地下室发生的事粗略讲了一遍,然后说:“我只说我看到的,至于他们背后是不是另外有什么安排我就不清楚了。”
杨建章记录再案,最后问了陈楚楚一个问题,“你认为天明和蒲文强有勾结的可能吗?”
“如果我说有,天明会有什么结果?”陈楚楚突然玩味的笑。
杨建章说:“罪不可恕。”
如果天明真的一直和诈骗集团有勾结,这就不是知法犯法这么严重,反正问题很严重,谁也别想保住天明。
杨建章了解徐凌陈楚楚和天明的过节,他说这话当然没有诱导供词的成分,只是说实话。
当然,陈楚楚说的话他们也会经过多方考证去证实真实性,不会说直接采用。
只见陈楚楚嘴角的笑容扩大,然后又敛去,人站了起来,“对于你这个问题,我依然只能说不清楚,我对天明的事没那么了解。”
落井下石之类的事,陈楚楚也不屑去做,就算最后天明真的要受到什么处罚,也应该师出有名,罪有应得!
陈楚楚起身离开,杨建章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感叹。
有的男人当真还不如一个女人!
因为杨建章没提郑诗文举报天明企图杀害她的事,所以陈楚楚一直也不知道这事,更不知道天明是直接被从医院带走的。
而徐凌在当天傍晚也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坐在床边的陈楚楚,一双温柔的眸望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笑着。
“我听你的话,安全回来了。”
徐凌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虽然负了一身伤。
“嗯,回来就好,”陈楚楚没矫情也不煽情,记着护士交代过,徐凌醒了就要给他喝点水,起身去拿杯子。
手被轻轻握住,徐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陈楚楚又转过来,“怎么,”
“活着真好,”
当他被蒲文强的手下摁住,身上的伤口到处都在疼,已经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而对方举着刀对准他,他以为他这辈子真的要到头了。
眼前甚至出现幻觉,看到了楚楚就站在面前。
他突然充满了不舍,如果他死了,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触不到她温软的皮肤……
起初陈楚楚没明白徐凌的一腔柔情,直到发现他的眼神越来越柔,便也猜到些什么,嘴角下拉,道:“你当然要活着,咱们才做了几年的夫妻呀,你舍得离开慕陈和念徐?舍得离开我?”
当然不舍得!
徐凌用行动表示了,手上使劲,其实他也没用多大力气,陈楚楚察觉到他的意图,便放松了自己没抵抗,如此一来,徐凌便得逞了,陈楚楚伏倒在他胸前。
这姿势肯定没多舒服,尤其她还要忌惮徐凌身上的伤。
也不敢靠的太实,用腿和腰部力量支撑着。
徐凌倒是极喜欢这样的亲密,把人锢在胸前,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实拥有她,下巴在陈楚楚发顶蹭了蹭,只觉得虚空的胸膛里填的满满的,特别踏实。
中午王怜花和陈欢送饭过来,徐银山和秦家人都跟着一块过来,也把慕陈和念徐带了过来,徐凌伤重,也没这么多精力,大家坐了会就各自回家了。
陈楚楚就留在医院照顾,旁的事她也不想多问。
倒是傍晚的时候郑诗文过来了。
陈楚楚料到郑诗文是小产了的,所以见郑诗文气色不好也不觉得奇怪,在经历了地下室的事情之后,想必郑诗文是受到很大打击的。
“我外公脊椎受伤,我要带他回京城治病,晚上就走。”
郑诗文神色淡淡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古怪的光亮。经历了这些事,人总会变的。
陈楚楚道:“希望你外公的伤能治好。”
她不喜苏老有些做派,但不能因此否认苏老的贡献和成就。
“会的,我外公一向疼我,这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救他,”提起苏老,郑诗文眼眶红红的,低头擦了下眼泪。
陈楚楚的视线随之往下,注意到她脖子两侧有红色的於痕。
她觉得多问了不好,也没问。
而郑诗文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伸手碰了碰脖子,嘴角讽刺的勾起,“你还不知道吗?我在医院差点被人杀了。”
“怎么会?医院应该很安全才对,总不至于蒲文强的手下还能潜入医院,”
看清郑诗文脸上的嘲讽,陈楚楚突然明白了。到了医院能近身接触病人的要么是医护人员,剩下的就是家属。
而郑诗文的家属只有……
郑诗文的表情证明她猜对了,陈楚楚实在觉得震撼,天明竟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他想杀了我灭口,”郑诗文冰冷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只听郑诗文冷静的陈述,“殊不知,我早就防着他,其实我老早就醒了,在他把手伸向我脖子的时候我就醒了,但我没有惊动他,等到他掐住我的脖子,在我脖子上留下於痕之后,我突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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