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长辈一说,顿时就把事情弄转了向,大家都开始关注筱筱了。
聂德珉自然不敢惹众怒,就对着聂佩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安排朋友出去住吧,让张叔送她出去。”
聂佩立马着急了。
不等聂佩在说话,聂德珉的语气已经不好了,“要不然就睡你的房间,这么大年纪了,跟一个小孩子抢像什么样子。”
说完,聂德珉就暗示了一下侯贤淑,侯贤淑趁着聂佩发疯之前就把人拉了出去。
这下算是解开了房间的危急。
而在家里知道情况的王伯,不由的眼睛都红了,对啊,那个房间,没有谁比聂筱更加合适住进去的。
聂昭和陶榕带着筱筱坐了下来,接受各位长辈的关心,王伯则是带着巧婶去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
等到要休息的时候,陶榕就带着筱筱往回走。
聂昭以后她们是要回去收拾东西,结果刚刚回去就听到陶榕说道:“你干嘛跟着来,你去那个房间睡吧。对了,你书房的床是我弄坏的,就是为了堵聂佩的嘴。兰姨我拜托巧婶照顾了,这个房间就让我和筱筱睡吧”
聂昭皱眉道:“不是让筱筱睡妈的房间吗?”
陶榕一愣,眯着眼睛看他。
聂昭瞬间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道:“这样分房睡被其他人看见不好吧。”
陶榕立马伸手一指,道:“你少找借口,我才不会跟你睡一个房间呢,你走。”
开玩笑!事情都还没有说清楚,想同床共枕,真是想的美。
聂昭刮了刮鼻子,看向筱筱。
筱筱立马伸手发言道:“筱筱,可以一个人睡得,那是……姑奶奶的房间?那爸爸为什么叫姑奶奶为妈妈啊?”
聂昭咳了咳道:“筱筱,等以后再告诉你,是一位很重要的长辈,对外尽量不好说知道吗?”
筱筱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的点头,继续跟陶榕说道:“我可以一个人睡。”
陶榕无奈的看着筱筱,“你啊,你现在就是偏心你爸爸对不对,你要是这样说,我就让你跟你爸爸睡,我一个人睡好了。”
筱筱看妈妈有点生气了,赶紧安慰道:“没有,没有,我要跟妈妈睡。”然后给聂昭递了一个小眼神示意自己爱莫能助了。
聂昭无奈的笑了笑,道:“行吧,那……至少带筱筱一起看一下妈的房间,不知道还能保存多久。”
陶榕一顿,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
聂昭释然一笑是,收拾了自己的行礼就带着陶榕和筱筱一起出门,见陶榕手中拎着医药箱,就问道:“是给我看病的吗?”
陶榕:“要不然呢?”
聂昭微微一笑,“多谢你了。”
陶榕不再说话。
再次来到聂美招的房门口,王伯和巧婶已经恭敬的待在这里了,王伯郑重的把钥匙给了聂昭。
王伯说道:“唉?老爷子刚去,这里就保不住了,幸好有小小姐在。”
巧婶忍了忍,眼睛还是红了起来,“这里面有很多姑小姐喜欢的东西,日后也不知道会落到谁的手中。”
想起之前聂佩说的那些话,聂昭和陶榕都不由的皱眉。
“自然该是我女儿继承。”聂昭毫不顾忌的说道。
王伯和巧婶一愣,神情不由的凝重起来。
王伯和巧婶离开后,聂昭就打开了房门。
跟之前看过的几乎无差别。
筱筱一进来就惊讶的哇了一声。聂昭和陶榕都回头看她,见她的样子仿佛十分喜欢似的。
陶榕把筱筱放下,筱筱就跑到聂昭的身后,拉着聂昭的手问道:“爸爸,我可以四处看看吗?”
“这里都是你的了,看也行,玩也行都可以。”聂昭温柔的说道。
筱筱一听,高呼万岁,就冲了进去。
陶榕上前一步,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吗?毕竟是你母亲的东西。”
“我一个男人总没办法占有这些吧,而且是我们的女儿啊,给她不是理所当然嘛。”聂昭笑着看陶榕。
陶榕看着他的笑容,扭头避开视线道:“可是你说是你的,别人可不一定承认,我们很快就会离开吧,到时候这个房间……”
“我不会留给其他人的。”聂昭直接沉声说道。
陶榕没有再多说,进去看顾筱筱,免得她太兴奋而跌倒。
聂昭也走了进来,随意的看看,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之前知道爷爷会守护这里,所以不在意,这一次没有人守护了,只有他自己来了。
看了一会儿,他就找了一个地方先坐下了,整个人显得有点疲倦,陶榕瞄了一眼,就道:“你该吊水了,药效过了,待会吊完水,睡一觉,按照你的体质,明天肯定就没有问题了。”
聂昭点点头笑道:“好,听你的。”
陶榕见他似乎就要坐在那边吊水似的,就拍了拍床道:“到床上去。”
聂昭听着陶榕不耐烦的声音勾唇一笑,走到床边躺下。
被子都是巧婶刚刚换新的,倒不会是少女的颜色,聂昭躺下后就直勾勾的看着陶榕。
陶榕不理会他的眼神,按部就班的处理药物。
“学校那边,我让施朋春帮你请假了。”聂昭突然开口道。
陶榕一愣,这才想起来,按照时间来算,今天刚好要开学了。聂昭百忙之中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
“哦,我知道了。”陶榕应道。
“很快我们就会回东市的。”聂昭缓缓道:“不知道安雯澜躲到哪里去了,但是我一定会抓出她让她给我证明清白的。”
陶榕没有回答。
聂昭也不失望,而是继续道:“这个世界真的有跟我长得一张的人吗?这么像的人,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如果有关系会是……我的兄弟吗?那不可能吧,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才对,或者是我父亲在别处生的孩子?还是说完全就是巧合而已。那被安雯澜找到也是相当不容易了。”
陶榕直接用针头刺了聂昭一下。
聂昭嘶了一声,有些可怜的看着陶榕。
陶榕皱眉道:“我不想讨厌这个问题,你在试图催眠我的神经,但是我只会不断的想起那一晚看到的恶心场景,让我更加不愉快。”
聂昭沉默了。
陶榕慢慢的给他把吊针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