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次,陶榕都被聂昭撩的无法招架,这还是那个严肃,喜欢训斥教育人的聂昭吗?
聂昭看见陶榕不习惯的僵住了,就赶紧给巧婶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去办。
等到陶榕反应过来,回问道“你现在身体好了,拿什么威胁我?”
陶榕说的话,可爱的让聂昭忍不住想要亲她一口,但是现在对他防备的很,搂搂抱抱还能得逞,想要亲亲,除非等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
比如现在,他稍微一凑,有那么个动作,陶榕就防备式的后仰。
聂昭只能失望的退回,换一个招数,认真的看着陶榕,声音低沉道“我在家能待的时间有限,就这么点时间,你还要去上课,等到你高中毕业,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怎么培养感情啊,你说过要考虑要给我机会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吧,我又不会强迫你什么,只是想要跟你多亲近一点嘛。”
聂昭的双眸仿佛有水波荡漾着,看得陶榕失去判断,仿佛觉得自己如果拒绝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似的,变成了她不讲道理了,可是还没有正式确定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这么睡在一起算正常,讲道理吗?
不过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也不正常。
陶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结果聂昭就凑到她耳边说道“而且等你考虑,不代表我将来会接受你的否定答案,所以……结果会一样吧。”
陶榕侧目一看,就看到聂昭眉眼都笑弯了,好看的脸总是多占一分便宜的,陶榕对他这种样子真的是没有抵抗力,已经完全丢盔弃甲了。
从聂昭对陶榕完全放开开始,陶榕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想要硬起来,却还是会被他时而认真时而调笑的态度给打乱节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就这样,聂昭名正言顺的搬进了陶榕的屋子,不给任何反抗机会的就同床共枕了。
但是也就跟在医院是一样的状态,如同抱着抱枕一般的单纯睡觉而已。
即使在家的聂佩看到巧婶帮聂昭搬家的这一幕强烈反对,毕竟两个人还分开睡,这是对反对者而言唯一的安慰了,但是陶榕和聂昭基本无视她,也就掀不起什么大浪。
聂佩气不过,直接给还留在军区的安雯澜打电话,她原本以为大嫂会跟她同仇敌忾,但是安雯澜听了之后却依旧非常淡定。
聂佩真的是无语了,只能一个人发疯。
而另一边的安雯澜不是已经看淡了,而是因为她在军区的时候无意中从聂德珉和聂辰的对话中得知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绝对会成为她的杀手锏,等她回来就是陶榕滚蛋的时候,让她现在得意吧,现在越幸福,到时候离开的就越惨烈。
第一天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陶榕和聂昭两个人各自收拾,陶榕真的有点不适应,在这个已经让她有归属感的空间里面多出一个人是什么感受。
聂昭兴冲冲的摆弄收拾自己的东西,陶榕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
在考虑换睡衣的时候,是不是在躲回浴室换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聂昭大咧咧的站在床边脱衣服了。
陶榕立马转身喊道“你干嘛啊!”
聂昭回头看了一眼,好笑道“换睡衣啊,还是说……你想要我裸着睡?我没有裸睡的习惯呢,如果你想要……”
“少说流氓话。”陶榕有些气急的说道。
聂昭扑哧一笑道“反正你看过的也很多啊。唉……过来帮帮忙,你知道我受伤的。”
陶榕僵硬着身体不转。
她不转,他就走过去。
聂昭就光着上身,拿着睡衣,走到陶榕的跟前递上睡衣道“帮我一下。”
陶榕抬头瞪聂昭。
聂昭单挑眉道“就是因为相信你会照顾我,我的那帮兄弟们才不过来帮忙的。”
想起他们走之前,聂昭小队成员对陶榕的叮嘱,陶榕就感觉一阵头晕。
看着聂昭事事占尽先机的得意神情,陶榕咬咬牙,穿就穿,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陶榕不想再被动的被聂昭这样戏弄了,直接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伸手就帮他穿衣服。
等穿完上面的,陶榕见他下面还没有换,直接不需要他提醒,就当着他的面前伸手来开他的裤腰带,两边一用力一扯,随着陶榕蹲下去的动作,直接就把裤子给扒下来了。
刚刚的动作就是一连串的,陶榕没有细想,等到她真的把人裤子一扒到底,看到光裸的大腿时,陶榕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了。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聂昭已经涨红了一张脸,眼神四处飘逸,喉结上下浮动,不自在的咳了咳,都已经没有闲情逸致来调戏她了。
陶榕瞬间一阵得意,外强中干!原来也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听到陶榕得意的轻哼一声,聂昭也是尴尬,这也不能怪他啊,撩人,他也是头一次,之前还觉得自己天赋异禀一下子就掌握节奏了,结果陶榕姿态一放开,他立马就架不住了。
尤其是现在的动作,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在家里受伤被照顾的时候,陶榕就有过这样的姿势,就因为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害他第一次破功,意识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聂昭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了,赶紧抬脚挪开裤子,抬腿就想要自己穿裤子。
“唉!别动!”陶榕抓到机会,怎么能不报复回去,自己伸手拦住。
聂昭意外的看着陶榕。
陶榕邪笑道“腰腹那边都是伤,大腿也有伤,你打算怎么穿?还是乖乖的让我帮你吧。”陶榕说着就推着聂昭让他往后退去,直接把人推坐在床边,才算完。
聂昭尴尬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他伸手抓住准备蹲下去的陶榕手臂,“我来就好,可以的。”
陶榕见他尴尬,更是不依不饶了,直接道“那怎么行?我怎么对得起你们队的交代呢。”
聂昭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