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特意交代他手下过来说的呗。”齐老伯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顿时让陶榕神情微妙。
“师父指的是……聂昭?”陶榕疑惑道。
齐老伯顿时一副好像说漏嘴的样子,摆手道:“是啦是啦,阿龙那小子说了,是阿昭去帮你的,所以……”
“师父?我一直挺想问的,你好像跟聂昭他们很熟似的。”陶榕好奇道。
齐老伯也不隐瞒,坦然道:“我以前当过兵,认识而已。”聂昭交代过,不能让陶榕知道他这个师父还有另外两个徒弟的事情。毕竟现在说来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齐老伯也想要保护这个最小的小徒弟,最好只是学学功夫,平平安安,不要受到师父和两个师兄的影响,否则那人生的轨迹将会相当艰难,这也就是为什么齐老伯一开始不愿意轻易收徒的原因,他收徒弟哪有这么简单。
虽然现在的确算是收了陶榕,但是关于齐老伯真实的名号,他是不会让这个徒弟知道的,不是不信任她,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陶榕回忆了一下,貌似以前也听说过,的确,齐老伯有时候的习惯和身手真的很像当兵的。尤其是那射击水平,真的是百发百中,而且都是正中猎物的额头和心脏部分。
“师父以前是什么兵种,是传说中的特殊部队军人,特种兵吗?”
陶榕以前虽然算是军嫂,但是因为聂昭不怎么跟她交流的缘故,她对所谓的军队等级分类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部队中最强的军人会进入特殊部队,直属四大军区特将管理。身份保密,隐藏在一般的小队中,除了一些平常的任务,会听特将和元帅下达的特殊命令。
因为齐老伯看上去真的很厉害的样子,陶榕本能的就觉得他会是特种兵出身。
“我那时候哪有这种分类啊。有这种分类的时候,我已经退了。”齐老伯感觉无趣的撇撇嘴,仿佛不太愿意谈论以前的事情。
陶榕觉得奇怪,一般退役不是会给安排工作吗?更何况是师父这样有能力的跨越建国大事件的老兵,师父为何会隐居在这里,难道师父的过去还有什么隐情吗?
陶榕有点好奇,但是懂得察言观色,自然就不会多问让人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肯定就是师父和聂昭应该是以前在部队就认识的。可是齐老伯明明已经在这里很多年了,至少在陶榕有记忆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一个独眼猎户了。
难道说那时候的齐老伯还没有彻底跟军队断了联系,还会偶尔回去,所以才会认识聂昭?
陶榕想了想,觉得有些复杂,就放弃了,继续训练。
因为之前被严香如怀疑,这一次陶榕不敢在齐老伯这边休息了,凌晨三点完成了所有训练之后,陶榕披着夜色偷偷的回到家中,回到那个没有温度的柴房休息。
鸡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陶榕才感觉到有人悄悄的进来,然后又悄悄出去。
看来严香如是真的不放心她,这段时间她还是回来比较好。
不过严香如倒是没有涸泽而渔,知道陶榕回来的晚,休息的少,就没有奴役她让她起早做早饭了,毕竟现在陶榕是这个家主要的赚钱机器。
等到早上起来之后,陶榕发现只有一块红薯留在厨房。
比起齐老伯那边丰盛的早饭,这一小块干巴巴冷硬的红薯简直没眼看,但是陶榕也不挑,就着热水就吞了。
出去后,严香如已经送陶钰上学去了,陶钱还在家里磨蹭,赖着不想上班,见到陶榕起来,就传达严香如的意思,“你阿妈说了,让你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医院一趟。我咋滴听说严杰那小子没好啊?”
陶榕没有回答,只是表示知道了,然后赶紧准备去上班。
来到工厂之后,陶榕又一次被周围的人关心了,虽然这个关心有看热闹的成分。
陶榕还是会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毕竟如果自己不说,说不定等到严家人回过神来,凭着孟凤英和严舅妈的两张嘴,不是自己的错都能说成自己的错。
工友们安慰陶榕,还有人说让她去拜拜,去去霉运,这都是什么运气啊。
说着说着就说道最近工厂停工的事情,明明是临近过年了,该是烟花需求量最大的时候,怎么最近不是让他们早下班,就是让他们休息半天啊,这也太奇怪了。
不过因为工厂厂长说了不少工钱,所以众人也没有闹,只是好奇的八卦。
大家有点担心是不是工厂没有生意撑不下去了。
但是也有人听最后留下来关门的大爷说,经常看到有人进进出出的搬运东西,他们怀疑工厂是不是未按照国家规定的限量在准备烟花,虽然这样能更赚钱,但是万一被抓了就麻烦了。
不过大家觉得上面一定是疏通好了,反正本镇的镇长也没有多清水。
陶榕听到这里,却感觉到一丝奇怪,毕竟如果真的像关门大爷说的那样,根本无需让他们早退放假,就算当着他们的面这样做,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对了,我跟你们说,最近不太平,我经常看到有军人在镇上巡逻,而且我们厂的那个强子不是失踪了吗?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强子家媳妇眼睛都要哭瞎了。我听人说,是有拐子来我们镇上了。”
“胡说,拐子能拐一个大老爷们啊!强子那可是干体力活的大汉,谁傻啊,绑他?拐子都是拐妇女儿童的。我听说是跟小三跑了。”
“那不是造孽吗?他媳妇刚刚生了孩子,丈夫就跑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能吧,强子明明是好人啊。”
陶榕对强子倒是有点印象,是一个挺憨厚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不像是一个坏的,难道真的是跟聂昭他们巡逻的事情有关系吗?
“你们谁知道强子哥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失踪的?”陶榕好奇的问道。
“就是三天前,我们那天不是早下班吗?他早早的就回去陪媳妇了,结果好像丢了钱,他晚上就出来找,结果就没有回去。”
“我看是带着钱跟小三跑了。”
几个人八卦着又说偏了。
陶榕却觉得事有蹊跷,回头如果遇到聂昭,倒是可以问问。
很快中午就到了,陶榕不得不去往医院,刚刚到了医院严杰病房的附近,就听到惊天动地的嘶吼声。陶榕一惊,难道严杰出事了?不可能这种时候出事吧。《{arile_ile}》,“”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