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时间掐得挺紧的。
之前以三天之期威胁,是看准了他三天内赶不回来吧?
欧柏霖把这封威胁信拿在手里,一脸不在意地道:“多谢你及时提供线索,回家安心等候吧,我会处理的。”
“妹夫,我很着急,回家也是坐立不安的,我能在这里等吗?”俞恩惠大胆地道。
这里就是往日俞微恬住的地方了吧?
这么大、这么豪华,比俞家不知道精美多少倍,不管是装修还是陈设,都是精美而大方,让她来了就不想离开。
俞微恬这个乡下的丫头片子,竟然能住这么好的地方?
俞恩惠打心眼底冒酸水。
能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她就能有多一分钟接近欧柏霖的机会。
欧柏霖回家连衣服都没换,和衣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可是这丝毫没有让他显出颓相。
浓眉之下,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随便一个眼神,都让俞恩惠全身滚烫。
如刀削斧凿的高挺鼻梁、线条分明的唇线,他的五官就象艺术课上学的欧洲的那些天神一般。
“不用了,你在这里等,微恬回来看到了会不高兴的,这是她的私人住宅,不经她的同意,我是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在这里停留时间太长。”
没想到,欧柏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她,并且把理由说得清清楚楚。
欧柏霖身边的副官怕都没想到少帅会这么说,脸憋得通红,好象是使劲憋住了笑。
不笑你会死吗?
俞恩惠差点没嘶叫。
可是一看到欧柏霖已经变得冰寒的逐客脸,她只好怏怏地站起来,做出难过的样子道:
“妹夫,那要是找到微恬,赶紧通知我们,免得我们挂心。”
“会的,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欧柏霖点头,眉眼间的厉色稍缓。
俞恩惠无奈又恋恋不舍地走了。
“你跟着她,看她去见了什么人。”欧柏霖对手下一名机灵的副官用唇语加打着手势道。
副官领命而去。
欧柏霖皱着眉头,想了想,走到厨房,从厨房里拿出一付钱妈搁在柜子里的崭新橡胶手套,套在自己手上,这才走到俞恩惠坐到沙发底下摸索了一阵。
果然,沙发底下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欧柏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最新的美式制造的窃听器。
他不动声色地把这东西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才摘下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欧柏霖有轻微的洁僻,不过还好,他还没洁僻到把俞恩惠坐过的沙发都扔掉。
“周副官,俞恩惠怎么知道这里的?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欧柏霖大发脾气。
“少帅息怒,是我们安防不力。”周副官诚惶诚恐。
“海牙法庭那里,证据已经提交,是不可能撤回的,否则,我们就会被反诉欺诈、诬告之罪。”
欧柏霖怒气过后,发泄一通,似乎气息了不少,又道。
“少帅,那俞小姐那里怎么办?”周副官声音很焦急。“按刚才威胁信说的,如果不撤回起诉,俞小姐明天就性命不保了。”
“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牺牲俞小姐了,是我对不起她。”
欧柏霖冷冷的道,这时候的欧柏霖,又恢复到了和俞微恬认识前的样子,是周副官过去熟悉的欧少帅。
“少帅,不可。俞小姐这样就太可怜了。”周副官喃喃地劝道。
“不然你有什么好主意?女人嘛,也就那样,多一个少一个罢了,没有一个女人能阻止我的脚步。妄想用一个女人来阻挡我,那就太可笑了。
这次海牙对倭人的起诉,我们百分百会赢了这场官司,到时候,国际舆论之下,倭人即便有野心,但肯定不敢再采细菌战的手段,要不然,第一个要到国际法庭去报道的就是他们的主子。”
欧柏霖冷冷地道,一一为周副官分析当前的形势。
“少帅,你的意思是说,俞小姐是为了千万黎民百姓而牺牲的?”
周副官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永远记住她的。”欧柏霖深深叹了口气,似乎还有惋惜之意,“不过,我也不可能永远单身啊,只要遇到中意的女人,我也会再娶的。”
周副官哑然。
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少帅,你又和以前一样了。”
“噢?哈哈,哈哈!”欧柏霖似乎笑得很狂放,的确和以前一样了。
……
“这就是你找的男人!”在一间黑暗的囚室里,有个暗哑的声音嘲讽地道。
这个声音明显经过了变声,瓦声瓦气的,从头顶的喇叭处传来。
“呵!”
俞微恬嘴上塞的布已经被取走,欧柏霖和周副官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这才是真实的欧柏霖。”那个声音继续道,
俞微恬闭上眼睛,露出伤心的神情,眼泪又掉下来了。
头顶上的喇叭没有了声音。
之后,便一直没有了声音。
俞微恬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欧柏霖抓着她的手,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我还活着?”俞微恬笑道。
她一笑,天就亮了,象漂亮的玫瑰花,绽放在欧柏霖的心里。
“嗯,活着。你回来了。”欧柏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是我不好,太大意了,让你受苦了。”
“没什么,一切都是值得的。”俞微恬眼里只有他,“你瘦了。”
“是啊,吃不好睡不香,当然瘦了。都怪你!”欧柏霖还撒娇了。
俞微恬不知道是该起鸡皮疙瘩还是怎么样,她傻傻笑道:“还好回来了。”
欧柏霖和她四目相接,久久凝视,仿佛千言万语,尽在其间。
“今天几号?”俞微恬问。
“五号,怎么了?”欧柏霖不解。
“我被骗走时是一号,我昨天被送回来的,我睡了一天,那就是我被掳走三天?”俞微恬道。
“嗯,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他们把你药倒了,放在家门口,我们就赶紧把你送华光医院来了,史密斯大夫说你没事,他们用的是乙醚,药性退了就醒了。”
欧柏霖仿佛在说一个平淡的故事。
俞微恬想起她被囚禁时录音机里放的那些话,欧柏霖哪个说的是真话呢?
是和欧夫人在一起时说的是真话,还是后面他和周副官在一起时说的是真话?
这是一个难以把控的男人,俞微恬一直知道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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