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 > 第四百七十三章 自取其辱全文阅读

也不知道是他装的,还是真的对罂粟一点信心也没有。

“那便再让他帮你玩几把如何?若是赢了我的钱,便全归他如何?”吴濡雨提议道。

“小爷我像是差赢你那几个钱的人吗?他只要有本事赢走你的钱,我一文都不要!”宁玥辰斩钉截铁的道。

罂粟听了这话,顿时欢喜的道,“太好了,吴少爷咱们开始吧!”

吴濡雨勾唇一笑,道,“好。”

罂粟抓住筛盅,突然出声提议道,“不如咱们玩点刺激的,这把赌局开始,输得人没有资格叫停赌局,除非输者愿意趴在地上学狗叫,怎么样?”

吴濡雨略一沉思,“有意思。”不过他并未一口答应,而是审视着罂粟,心中揣摩着她如何敢提出这么大胆的玩法。

“宁小国公爷怎么看?”吴濡雨没有从罂粟的脸上看出什么,转而看向宁玥辰。

宁玥辰蹙了眉,生怕这赌注会落在他的身上,急忙撇清道,“这是你们两个的赌注,关我什么事儿?”他瞪着罂粟道,“输了你趴在地上学狗叫,别想小爷替你!”

罂粟一脸受伤,“我是替你赌的,输了自然是你趴在地上学狗叫了!”

“我不干!”宁玥辰干脆的道。

“那我不玩了!”罂粟也直接撂挑子。

吴濡雨此时反倒担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他一团和气的出声道,“宁小国公爷一向爽快,怎么会怕了这个赌注?再说,他的运气的确很不错,输赢尚未可知。”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宁小国公爷请来的这人分明就是找虐的,靠运气碰巧赢个一两把还是有可能的事,但是与吴濡雨这种有技巧在身的人,纯粹是白白送钱。

宁玥辰一脸逞强的道,“怕?小爷长这么大就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谁说我们一定会输了!哼,赌就赌,本少爷又不是输不起!”

见宁玥辰上钩,吴濡雨勾唇笑了笑,心下想着待会如何让他输个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学狗叫!

殊不知,自个儿才是那条咬钩的鱼儿。

见宁玥辰一脸不安,罂粟淡定的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只管安心。

很快赌局便开始了,依旧是比大小,这把比的是誰的点数小,吴濡雨的筛盅下,三颗色子刚好叠在另外三颗之上,总共是三个点。

赌坊的常客都知道,这是吴濡雨平日里惯常的水平,随意一摇,便能叠出三个点来。

吴濡雨的惯常本领是摇出两点,三叠二,而他的绝招则是一柱擎天,这个‘一柱擎天’的本事,除了传说中长月赌坊的幕后东家能够信手拈来,他吴濡雨当是第二人。

坊间的好赌的,一个个苦练许久,也都是偶有成功,不得不说这是‘一柱擎天’实在太难,且他们没有听音辩筛的本事,就算是摇出一柱擎天,也无法保证最上面那颗筛子的点数就是自己想要的。

如果运气不好,比小,摇出一柱擎天,最上面那颗确是六点,那还不如多练一下二叠三呢!

罂粟也掀开了筛盅,她并未低头看色子的点数,在掀开筛盅的那一刻,便朝对面的吴濡雨开口道,“吴少爷,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吴濡雨盯着桌上只有三叠二,只有两点的色子,脸色微微一变,心下不由微惊,眸光深处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这真的是运气好撞出来的两点吗?

罂粟朝吴濡雨伸出了手,笑嘻嘻的道,“吴少爷,一万两银子!”

吴濡雨回过神来,朝身边小厮示意将方才从罂粟手里拿走,尚未暖热的银票给了她一张。

罂粟捏着银票,喜形于色,递给了身旁的红袖让她收起来,她则眯着凤眸,笑的十分狡黠,对吴濡雨道,“吴少爷,咱们继续。”

吴濡雨心底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宁玥辰找来的白面俊秀小生没有那么简单。

罂粟单手握着筛盅,扣在桌面,轻易就将筛子全都带了起来,与先前将筛子掉在地上的笨拙简直天差地别。

吴濡雨看得眉心微蹙,直觉自个被骗了,先前小看了宁玥辰里带来这人。

围观的众人亦觉得罂粟的气场骤然间像是发生了变化,她此刻的状态与刚进赌场的新手模样,有些落差。

罂粟握着筛盅在半空中摇晃了几下,扣在了桌子上,对吴濡雨笑道,“吴少爷,这把,咱们依旧比小如何?”

吴濡雨眉心微微一跳,看着罂粟脸上的笑,只觉得心内一阵不安,不过想到满京城赌坊里除了长月赌坊的东家,再也找不出一个能摇出一点的人来,便稍稍安心了些。

他应声道,“好。”

而后,捏紧桌上的筛盅,将筛子全都带进了筛盅里,在空中摇晃了好大半天,摇晃幅度颇大,过了良久,他手中的筛盅才扣在桌上。

“开吧。”罂粟勾唇浅笑道。

“你不再摇了?”吴濡雨问道。

方才罂粟的筛盅落在桌上,才说定这把仍旧比小。

吴濡雨胸有成竹,所以根本不在意再让罂粟摇那么一次,这样赢了,更显得他有风度。

“不用。”罂粟勾唇浅笑,“开吧。”

吴濡雨自信一笑,率先揭开了筛盅,露出了叠成柱子的六颗筛子,最上面赫然是鲜红的一点。

众人都兴奋的呼喊了一声,甚至还有人小声议论道,“根本就不用再看他的点数,吴少爷这把肯定赢定了,除非是长月赌坊的东家摇出一点,才能与吴少爷打个平局。”

其他人亦是符合道,“这把这个无名开不开筛盅都是要输,干脆别开了,还不够费时间的呢。”

罂粟仿若听不见一般,勾唇微微一笑,掀开了筛盅。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有人还在嗤笑着。

只是笑声尚未停下,就被其他人的惊呼声给打断了。

“这……怎么可能!”先是一个惊叫了一声,紧接着传来其他人齐齐的抽气声。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吴濡雨惊骇的瞪大了眸子,看着桌面上罂粟的筛子,露出了失态的一面。(